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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什麼了?”店主看著飛兒離去的背影愈加疑惑不解。
磐竹書,磐竹書。
臨安此去無由終。
風漸起,雲漸攏。
只想花葉摧殘否?
冷刀劍,煙塵沒。
非我疏狂圖醉能消受。能消受。
繁華無比的京城,不因誰的死而減損幾分活力。
幾肆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不禁紅了眼眶:“三師兄,你說的是真的?”
葉飛花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一個月前刺殺先皇君逐塵的叛賊被捕,而攝政王尉遲偃給出的結果竟是柳暮然。可笑,實是可笑,柳暮然一介書生,更何況才剛中了狀元不久,會笨到去刺殺重用他的皇帝?
可笑,可恨,但不可言。現如今誰敢說尉遲偃的不是?
幾肆沒了聲響,葉飛花心痛不已蹲下身想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道:“肆兒,和師兄回山上罷。”
“好。”幾肆抹了抹蜂湧而出的淚水。如今柳暮然和飛兒既死,她也沒了牽掛,“麻煩三師兄陪我來京城了。”
葉飛花動了動喉結:“肆兒,你可恨?”
“恨!我恨不得他們都死!”幾肆再也忍不住撲進葉飛花的懷抱。
葉飛花拍著幾肆顫抖的背,懊惱於自己又出引人傷心的事。嘆了口氣,看來當務之急已不是教幾肆輕功,而是如何讓她脫離仇恨的旋渦。而且,離它越遠越好!
葉飛花陷入沉思,不如這件事就交給莫軒寒吧,兩人年紀相當,話題也多些。
【雲兒】:
故事至此便是一個段落的結束。寫書人寫到這裡時,臨安已經入了冬,這一年大雪皚皚沒過行人的膝蓋。有時他會去看雪,一身白色狐裘,任大雪落了他滿肩也不為所動。
我曾經問過他的來處,他如幾肆般笑而不語,目光中隱隱透著蒼涼的味道,讓人不忍再凝視。我至今不知他的名字,每次提及他總說,等他寫完了這本書便告訴我。
再後來,我也有了一把如幾肆一般的油紙傘,便央他在傘寫些詩句。他揮毫間便成就了傘上的絕美:夢入江南煙水路,行盡江南,不與離人遇。
我微愣,心中有無數酸楚湧出。記得幾肆那時也反反覆覆吟著這句詞,行盡江南,不與離人遇呵
三張機。
遙聞此曲天上來。
千尋萬覓未見彈。
小巷曲折,
庭院幽深,
弗敢啟朱窗。
四張機 第三十四章 十年後
漫漫十年,就如江流東逝,顰眉之間,一去無蹤。世間人事幾遷,就連幾肆紙上那淡淡的一筆,都已轉畫娥眉。
江湖本就無所謂安寧,只是這十年之中,以瓊華派為首的八派(瓊華派,崑崙派,碧玉派,紫翠派,懸圃派,玉英派,閬風派和天墉派),和起死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