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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那少女仍在凳上“端坐”著。見幾肆和莫軒寒出現,就扯著嘴角直哼哼。
莫軒寒走過去解了少女的啞穴,她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江湖敗類,人中禽獸!本小姐咒你們不得好死!”
莫軒寒皺著眉,摳了摳有些發矇的耳朵,無奈地看著少女:“都坐了一夜還這麼精神,要不再坐一會兒?”
“喂喂!”少女見勢不妙,便大聲叫喚,引得眾人紛紛往這邊張望。
莫軒寒卻如絲毫沒聽見般走到幾肆身邊坐下,向小二要了兩份早點。不一會兒,小二便端來了幾個饅頭和兩碗粥。
少女嚥了咽口水,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見開罵沒用又轉而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嬌嗲嗲地對幾肆道:“姐姐,好姐姐,你便讓那公子放了我,我離開就是了。”
幾肆也不睬她,喝著她的粥,看都不看少女一眼。
“姐姐……”少女再次拉長了聲音央道。
幾肆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她:“你可得到了教訓?”
“嗯嗯!”少女急忙應著。
“幫她解了罷。”幾肆放下碗,擦了擦嘴角對莫軒寒道。
少女的穴道解了開來,累得直直趴在椅上向小二要了碗粥,才抬起眼皮對幾肆道:“喝完我就走。”
幾肆離了桌和莫軒寒一同去結了帳,背起行李走出客棧。昨天他們已向人打聽清了去臨安的路,而後還要去京城,但求可以早日回到崑崙。
從上淮到臨安大概需要六天的路程,二人自早上上路後,過了不久便到了中午。本想買兩匹馬,無奈上淮鎮裡商無不奸,開出的都是足以黑死人的價錢。轉念一想,以他們的腳力,馬車的速度卻也比他們快不了多少。於是便選了步行,當作沿途光觀。錢嘛,自然也就省下了。
二人在一條山間小路上走著,小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剛越過冬的樹方才抽出新嫩的葉子,林裡靜謐非常,偶爾有鳥在空山中啁啾,在這清幽的環境中,走了半日竟仍是不覺疲憊。
“唰唰”細小的聲音再次響起,暗處的人已經跟了他們幾個時辰了。他們停下來,那人便也停下來。他們繼續走,那人又緊隨其後。
莫軒寒皺了皺眉,拉著幾肆停下來。既能讓他們輕易聽見動靜,此人定然是泛泛之輩。解決他也不過是一根手指的問題,但若他跟繼續下去也實是煩心。
“哪位朋友還請現身說話。”莫軒寒大聲喊道。
莫軒寒的聲音落下,四周也就安靜了下來,就這樣僵持了許久,暗處的人依然沒有動靜。莫軒寒等得不耐煩,眯了眯眼,拾起顆石子往一個方向射去。某顆樹上“啊”的一聲掉下一個淡黃色的身影,砸進草叢裡半天沒個動靜。
“呀呀的呸的!”那人揉了揉腰,頭髮凌亂地從樹下的草叢裡爬起來,冷不丁冒出句話,“下手也忒狠了點。”
“怎麼是你?”幾肆和莫軒寒瞪大眼睛,看著方才還在客棧裡罵他們的那個少女。
少女用袖子擦了擦臉,叉腰道:“我也去臨安。”
二人只有帶著少女上路,考慮到十年前花家被滅門一案,幾肆決定用假名,思來想去更無頭緒,只有順了葉飛花的意,名為:花飛葉。
原來少女名叫鄢素素,家住臨安。是瓊華派掌門天亟子的第若干個弟子,隨他們去臨安不是為了回家,而是為了尋她那個“傾國傾城”的大師兄,也就是瓊華的首席弟子——柳清飛。
幾肆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大男人如何長得“傾國傾城”,如若長成那般也算是妖孽了吧?話說在她的印象中,墨冉痕就長得相當妖孽。十年過去,他的樣子幾肆尚未全然忘記,但也早已經模糊不堪。而莫軒寒則屬於英氣勃發的型別,和鄢素素口中傾國傾城根本沾不上邊。
一行三人走到夜間也沒找到有人煙的地方,只有燒了堆火在路邊過夜。
忽然,一陣幽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在西湖邊上生活了好幾年的幾肆馬上辨出那是蓮香,而且還摻了少許脂粉味。三人經不住好奇,便尋著蓮香的來源扒開一個草叢。只見一條大路從遠處延伸過來,黑暗中一臺轎子由四人抬著向他們這邊過來。轎上輕紗飄逸,如夢似幻。轎中半臥著一個紫衣女人,柳眉鳳目,眼簾低垂。轎前轎後各有一隊人舉著黑色錦旗,旗上繡著的火蓮妖冶地綻放,如同夜色中破空而出的一團火焰。
鄢素素正色,輕聲對二人道:“是移花宮的人。”
“那個魔宮?”幾肆盯著越來越近的轎子疑惑道,“我怎麼覺得他們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