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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實地。
睜開眼睛,眼前竟是柳暮然府裡的景色。
“這裡……”雖然已經做好心裡準備,幾肆還是瞪大了眼睛。
“柳府。”墨冉痕放開她,狠狠地皺眉。
“墨冉痕,我……”
“噗!”墨冉痕噴出口鮮血,臉色紙一樣的蒼白。
“墨冉痕!”幾肆一驚,內疚地過去扶她,她竟還以為他皺眉是厭惡她的表現。
誰知道墨冉痕竟調頭離去,幾肆的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放下,原來她錯了,墨冉痕竟是真的厭惡她麼?
天香院裡,正是賓客盈門的時候。楊菲菲正忙著招待客人,門外就來了一隊人,將抬著的空轎子一放,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
楊菲菲定晴一看,領頭的是君祁鎮的管家,叉著腰尋了一會兒,終於找到楊菲菲的影子,便領著身後的人向楊菲菲走來。
楊菲菲迎上去,笑道:“這位客官第一次來我們天香院吧,有是想點清倌呢,還是?”
“什麼也不做,”倒是身後打手模樣的人出了聲,“我們四王爺來接司棋姑娘回府。”
楊菲菲一愣,這司棋毀了容君祁鎮也不是不知道,怎的還想著念著?
“司棋姑娘已毀了容貌,接不了客了。”楊菲菲耐心解釋。
“楊老闆。”那官家悠悠地開了口,“我家王爺吩咐我要將司棋姑娘帶回。”
楊菲菲對角落裡的護院暗暗使了眼色,幾個護院會意走到楊菲菲身後,雙方僵持就這麼對峙著。
大廳裡的許多客人都噤了聲,饒有興致地觀望。還不時吃點小菜,喝點小酒,就像到了戲欄子看戲一般。
楊菲菲倒不怕他,捲了衣袖道:“司棋是先皇許出去的姑娘,如今已不是我們天香院的人了,四王爺辦事也得講得王法吧?”
管家卻像聽了笑話般,上下打量著楊菲菲,眼裡盡是不屑:“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拿先皇唬人。而且楊老闆,我可是記得先皇可是沒下了旨意就駕崩了啊。現在司棋姑娘的歸宿也還未定下吧?”
楊菲菲皺了皺眉,冷哼:“先皇說的是按司棋姑娘自己的意,哪輪得到你們來插手?”
“哼,”管家一揮手,手後的人就衝上樓去,“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人就是死了也得給我們王爺送具屍過去!”
楊菲菲怒吼:“護院!”
身後的護法齊喊了聲“是”就跑去攔跑上樓的人,廳中的客人見鬧了起來,紛紛離了位,有些甚至還未結帳就跑出了天香院。
“媽媽!”帳房先生急得拿著算盤跑過來,“他們都還沒結帳呢!”
“現在還想著錢!”楊菲菲急急地白了他一眼,跑上樓去看司棋的情況。在心裡盤算好了,若是鬧到官府去了,就告他們驚擾民生!
眼見護院和君祁鎮的人打了起來,楊菲菲不能近身,只有惱得瞪著管家。這樣下去,以君祁鎮的實力,恐怕日後都沒了安生。楊菲菲嘆氣,叫來身邊的一個小丫頭,讓她通知柳暮然,讓柳暮然做定奪。總之,司棋是絕對不能讓四王爺搶去的。
“你們也別在這裡鬧事了。”楊菲菲向跨了一步,嘆氣道,“司棋已不在我們院裡,你就是將我們天香院拆了也找不著她。”
管家一急,臉上生出怒色:“你也忒不識好歹,為了一個被毀了容的清倌,值得你棄了錢財?”
楊菲菲白了他一眼:“還請管家向王爺說,司棋我們是找不著了,還請王爺不要擾了我們的生意。”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管家忽然挑了挑眉,“據說楊老闆你對司棋姑娘可是愛護有佳呢。”
“信不信隨你。”楊菲菲卻是找了個椅子做下來,看著管家悠閒地嗑瓜子。
而這邊楊菲菲的丫頭已到了柳暮然府上,此時柳暮然和飛兒正在書房裡看書,見那丫頭慌慌張張地跑來便知司棋出了事。
“柳大人。”丫頭上氣不接下氣,“媽媽說了,司棋姐姐的事,還請柳大人做個定奪。”
柳暮然看了看飛兒,若是帶司棋走,以現下君祁鎮在朝中勢力,恐怕又得讓飛兒過上食不裹腹的日子。若是放棄司棋,他這輩子心裡都將難安,況且對方還是君祁鎮,已有了滿院妻妾的君祁鎮!
“柳大人……”丫頭擔憂地催著柳暮然,恐怕司棋是選錯了物件,還為他毀了自己的容貌。
飛兒與柳暮然相處多年,看了一眼柳暮然的神色,便知他憂心的是甚。其實,富貴榮華他都不在乎,更何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