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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宣佈比賽開始。一堆歪瓜裂棗前呼後湧地跑上臺,非但沒得到倪如畫的垂青,反而鬧出許多笑話。
幾肆和莫軒寒坐在位上喝茶看戲,奇怪的是他們身邊的吳君還有附近幾桌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的人亦不為所動。幾肆暗歎,看來此人來頭不小。
近半點個時辰過去,臺上站過的也不乏才情不凡的才子,但倪如畫竟沒有點過一次頭。而這次上臺的是一個戴著斗笠的粉衣男人,斗笠上還罩著層白紗。沒有任何報幕,拿起笛子就是一曲《鳳囚凰》。笛聲繞樑,技藝超人,臺下眾人皆一臉享受地醉在此中。
幾肆眯著眼看吹笛的男人,靠近莫軒寒道:“你上去和著曲子舞劍。”
“我?”莫軒寒為難地看了眼幾肆,見她眼神堅定,只好硬著頭皮道,“我試試。”
見莫軒寒拿著玄冰劍一個迴旋上了舞臺,幾肆邊欣賞起場笛劍相和,邊揚起嘴角,能把笛子吹到這種境界的除了流雲還能有誰?而且還穿著極其粉嫩的顏色的衣服。
笛止劍停。倪如畫終於點下了開場後的第一頭,眾人皆唏噓不已,原來倪如畫的門檻高成這樣!莫軒寒眼神瞭然地坐回向肆身邊,想必他也猜到了吹笛人的身份。
一直沒動靜的吳君站起來,對幾肆做了個“請”的手勢。
“久聞瓊華派首席弟子柳清飛筆下技藝超然,還請柳兄與吳某上臺獻藝。”
就知道這個吳君沒安好心。幾肆心裡嘀咕著,面上依然笑意吟吟地接受了吳君的邀請。不就是寫字麼?她花幾肆奉陪到底。
跟著吳君走上臺時,她還特意對看著她的流雲露出個微笑,別以為他戴了個斗笠就逃得過她的法眼。
吳君負了手站在臺上,就有人搬了書桌和筆墨紙硯到臺上。看來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幾肆從容地拿起毛筆蘸了墨,只等吳君說出他的目的。
吳君轉身對幾肆抱了抱拳:“還請柳兄為我錄下詩句。”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摘自漢代《佳人歌》)吳君對著臺下緩緩吟出首詩,看不出這小子還挺有才。幾肆看了看紙的尺寸,拿捏好了,便揮毫寫下。少頃,一副行書完於筆下。就有人走過來將行書舉起來公之於眾,又換來臺下的一陣驚歎。
“詩好,字也好,今晚來的盡是些什麼人!”
吳君道:“柳兄果然名不虛傳。”
司琴從屏風裡走出來,對二人道:“二位公子皆透過了如畫姑娘的考驗,不知還有哪位公子登臺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