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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不厭其煩地玩著追逐遊戲。
“喂,等我。”幾肆的興致也被調動起來,運起輕功三兩步追上去。
“寒哥哥!”身後傳來般之伶的聲音。幾肆沒有理會,又提了幾分力氣往前追,在快要追到莫軒寒時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尖叫。回頭只見般之伶撲在青石階上,眉頭緊緊皺起。
莫軒寒聞聲也止住腳步,見般之伶摔在地上,顧不上追流雲。急急折回去扶起般之伶關切道:“之伶,沒事吧?!”
“沒事。”般之伶抬起手,手掌上被擦出許多道小口,傷口上滲出絲絲血跡。
“還說沒事!”莫軒寒內疚地看著般之伶的手掌,“嘶啦”一聲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小心翼翼地幫般之伶擦掉手上的土灰,“如果我不去抓流雲,你也不會摔倒了。”
般之伶愣愣地沉浸在莫軒寒的呵護中,也顧不得身上的狼狽。幾肆看著莫軒寒手裡的布條心痛不已,也不看看他這身行頭有多貴,一手就撕了。果然是沒持過家的,不知道銀子來的難!
吳君在這裡提議:“不如休息了陣子再走吧。”
“也好。”莫軒寒點頭表示同意,又對般之伶說:“我們坐在那邊的石頭上歇歇?”
“嗯。”般之伶露出個微笑,抬腳走出一步,卻身子一歪正正倒在莫軒寒懷裡。
“之伶?!”莫軒寒瞄了眼幾肆,將般之伶扶正,語氣緊張道,“怎麼了?”
般之伶擰著秀眉,目光投向幾肆,動了動腳踝,楚楚可憐地說:“腳扭到了。”
流雲氣喘吁吁地從山道上跑下來,見此情形皺著眉頭,對幾肆小聲嘟囔:“故意的,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幾肆轉身走到一邊,背對流雲問:“她故不故意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事了?”流雲以為幾肆吃醋,不依不饒地纏著她,“她在和你搶寒兒,萬一寒兒一時意亂情迷,被她勾去了……”
“停,停,停!”幾肆打著手勢打斷流雲的話,“老師,你都想到哪裡去了?你以為我和莫軒寒什麼關係?”
流雲頓了頓:“不是自小生活在一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肆兒,你喜歡寒兒的事不是早就已經是全崑崙公開的秘密了嗎?”
“誰說我喜歡他?”幾肆一口駁回,“再說和我青梅竹馬的也不是莫軒寒!”
“除了莫軒寒還有誰?”流雲不死心地反問。
幾肆的目光暗淡下去,深吸口氣道:“死了。”
流雲一愣,定定地看著幾肆:“肆兒……”
“好了。”幾肆露出個笑容,拉著流雲往莫軒寒那邊走:“我們去看看之伶怎麼樣了吧。”
若是飛兒還活著定會是才華橫溢,玉樹臨風,定得一手好字,說不定還會對她念那句“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也定會是個如謫仙般的男子,就如這鳳凰山腳下的柳,淡然而又也塵。
十年前,他對她說,肆兒,我等你及笄。現如今,你的肆兒已經及笄兩年了,而你的話卻已經成為鏡中花,水中月。
“肆兒。”莫軒寒一邊幫般之伶活血,一邊抬起頭看她,見她面色不佳,忙問,“你怎麼了?”
幾肆佯裝沉臉,瞥了眼莫軒寒帶著殘絲的衣角,怪聲怪氣道:“還不是因為某人不知錢財來之不易,堪堪毀了一身好衣服。”
莫軒寒咧開嘴笑道:“那改天我賠肆兒十套衣服。”
“切,你有錢麼?”幾肆忍不住笑出來。
莫軒寒挺直身體,拍了拍胸口:“我莫軒寒是誰?”
“知道你是堂堂崑崙的首席弟子了。”流雲白了莫軒寒一眼,看了看般之伶腫得老高的腳踝,沒好氣道,“可以走了沒?”
其餘三人也用詢問的目光看般之伶。般之伶怯怯地看了眼流雲,埋下頭搖了搖。
莫軒寒不滿地對流雲道:“凶神惡煞地幹什麼!”
流雲又要反口,被幾肆扯住了袖子才沒出聲。又聽般之伶低聲說:“之伶不便上山。寒哥哥,你們盡興去登山,下山時別忘來此地接之伶就是了。”
“切。”流雲不屑地抱臂,“有你杵在這裡,還盡興……”
“我……”般之伶的頭低得更低,聲音裡隱隱有了嗚咽聲。
莫軒寒狠狠地瞪了眼流雲,蹲在般之伶前面:“之伶,我揹你上山。”
“這樣便好了。”一直插不上話的吳君忙打了圓場,看了看天色道,“到了山上應該就接近黃昏了,夕陽西下的明月可別有一番風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