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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幾肆喚她,先是一愣,隨後臉色平靜道:“直往前走,見到第一條小路便從小路過去,而後再往右拐,便是芳華殿了。”
幾肆道過謝,就照宮女的話走過去。如若她留心便可發現,那宮女正是當日幫卓婉秋抱來波斯貓的那位。
幾肆走了許久,發現周圍越來越偏闢。茂密的竹林代替了華麗的宮殿,幾肆憤然,那宮女居然故意將錯誤的路線指給她。又環顧四周,沒見一個人影,正當她打算按原路返回時,竹林裡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走近了,透過竹間縫隙,見到兩個太監正將一個昏迷了的年輕男子裝進麻袋。裝好之後,還鬼鬼祟祟地在原地顧盼了一會兒,才扛起人朝一個方向走去。
幾肆險些被發現,見他們沒發現她,才長出了口氣。與此同時,也不禁猜測起那兩個太監的目的,而她是否要出手救下那男子?
背後有人拍了下她的肩,她忽地轉身,見一個四十有餘的婦人站在她身後,對她露出個微笑:“姑娘你不是宮裡的人吧?”
幾肆警惕地看著婦人:“夫人又是?”
婦人仍舊笑著,拉過幾肆的手,朝另外一個方向走:“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奈你何?”
幾肆沒說話,但也沒掙開婦人的手。心裡暗道,最毒婦人心,而最毒的婦人就偏偏生在宮裡,她不提防著才怪。
“凡是宮裡人,都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婦人緩緩道,她藏青色的錦衣無疑與妃嬪宮女的招展形成顯明的對比。
見幾肆不答,婦人也沒再說話。兩人來到竹林深處的一處竹屋前,竹屋門前豎著一塊石頭,上面刻著靜月兩個字。屋裡的擺設也極為簡樸,只有一尊金佛和滿架子的經書較為顯眼。這婦人應是君逐塵貶到冷宮的妃子。
幾肆與婦人對坐在一張木桌上,婦人遞給幾肆一杯茶,邊品著茶邊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姑娘名為花幾肆。”
幾肆問:“夫人如何得知?”
婦人笑道:“我入宮近三十年,也練就了身看人的本事。什麼人是怎樣的人哪,我一看便知。”
“夫人找我來,該不會只是為了喝茶吧?”幾肆抬眼直視婦人的眼睛。
“姑娘是聰明人。”婦人滿意地點頭,“如此,我就不繞彎子了,我希望姑娘能奪下皇后這一寶座。”
幾肆輕笑:“您說笑了吧。我無權無勢,又出生微賤,又有什麼能力和三千佳麗爭?只怕終屈死在宮裡,卻不知害我者誰。”
婦人搖頭:“不,只要你肯點頭,皇后之位唾手可得。”
“夫人未免將我看得太高。”
婦人站起來,對著窗道:“皇上需要一個能給他力量的女子伴他一生,你最適合不過。你放心,我並無他意……”
婦人說到一半又停下來。
幾肆放下茶杯,看著婦人清瘦的背影:“夫人現在可以告訴我您的身份了吧。”
婦人嘆了口氣,回身道:“哀家便是當朝太后,尉遲錦。”
尉遲錦,她就當年在芳華殿那個氣質雍容的尉遲錦?幾肆將信將疑地看著婦人,堂堂一朝太后怎麼可能一人獨居在清冷的竹林裡,身邊卻沒有一個可以使喚的人?
“肆兒,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君御邪出現在門外。
“皇兒?!”尉遲錦又驚又喜,想要走上前去,卻又生生地止住腳步。
君御邪淡淡地掃了眼她,柔聲對幾肆說:“肆兒,我們回去吧,我找了你許久。”
幾肆沒有回答,君御邪便拉著她出了竹屋,自始至終沒有對尉遲錦說一句話。而尉遲錦則臉色慘白地站在原地,一聲嘆息清楚地傳進幾肆耳裡。
四張機 第六十六章 孰是孰妃
幾肆走在前面,君御邪沉默著跟在後面,偶爾才出聲給幾肆指路。
幾肆在心裡計算著仙劍大會的日期,但看現在的情況卻不太樂觀,也不知七天後自己是否能到長白山,見到柳清飛和崑崙的弟子們。
回到早荷居,只見門前有個太監急得四處張望,見到幾肆和君御邪眼前一亮,小步跑了過來,對二人急急行了個禮:“皇上您可回來了,攝政王在永和宮裡等了您許久。”
君御邪點頭,對他道:“你去告訴王爺,朕馬上就來。”
太監接了令,朝永和宮跑去。
君御邪對幾肆露出個微笑:“肆兒,你先回早荷居吧,從竹林裡回來你也累了。”
言罷,轉身向永和宮走去。
幾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