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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看著他,學起流雲的套路,“我可是崑崙弟子,如果錯過了仙劍大會,那就會產生怨氣。產生怨氣的話,你吃了也不好,是不是?”
永和宮。
“怎麼樣?”君御邪抬了抬眼睛看柳清飛。
“這件應該由肆兒決定。”柳清飛淡淡道。
君御邪眼神一冷:“別忘了,從她當年被選為秀女的那天起,你們的婚約就已經解除了。”
朱顏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柳清飛則神色複雜,看不出悲喜。
“而且,我是不會讓她再離開了。”君御邪沒留一點餘地。
朱顏看著兩人,對柳清飛道:“清飛,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柳清飛點了點頭,和朱顏走出永和宮。御劍而起,在天幕中留下抹暖黃的流光。
“還看?都飛出幾百裡了。”傾寐無奈地用手在幾肆眼前揮了揮。
幾肆道:“如果不是被君御邪困在這裡,現在玄煌劍上的應該是我。”
傾寐嘆了口氣,終於豁出去了似的說:“不就是仙劍大會麼,丫頭想去,我就帶她去!”
話剛落下,傾寐就急急變成了狐狸:“有人來了。”
幾肆站起來,君御邪在此時推門而入:“肆兒要去哪裡?”
“要你管。”幾肆臉色轉冷。
君御邪低垂眼簾:“我說過不會再讓你離開。”
“君御邪,你是困不住我的。”幾肆一字一句地說。
君御邪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看著幾肆:“我是哪裡不討肆兒喜歡了?”
幾肆一時語塞,眼前的君御邪雖比柳清飛生得稍遜,但也絕對是美男一個,身上是和柳清飛截然不同的王者氣息。且身份尊貴,手掌天下,是世間女子夢寐以求的歸宿。但終究不是一個好歸宿,更何況她心裡已容不下其他人。
幾肆頓了頓,對上君御邪的目光:“第一,你貴為九五之尊,而我則是江湖修道的一個無名小卒,論身份地位我配不上你。”
君御邪看著幾肆,示意她繼續。
“第二,你後宮佳麗三千,爾虞我詐,聖寵朝不慮昔,非我當擔得起。第三,我一心向道,不想過多涉及你們皇族官宦的你爭我鬥。第四,我於你並無愛慕之情,強扭的瓜不甜。”幾肆一口氣說出三點。
君御邪道:“這個簡單。第一,你本是梁相推選的秀女,梁相雖獲罪九族被誅,但我知其中原由。第二,肆兒想要獨寵,我亦有意解散後宮,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第三,你一心向道,我絕不阻撓,朝中瑣事不撓你心。第四,日久生情,我自信有那個能力。肆兒,你可知‘早荷’何意?”
幾肆應道:“不知。”
“荷即為蓮。”
幾肆撥出口氣。早蓮,早蓮,早已憐取,但君御邪的這份情她終究是承受不起的。
君御邪的目光稍暗,又問:“可還有理由?”
理由?幾肆蹙眉,一眼掃過聽得津津有味的傾寐對她露出個詭異的笑容,眼裡還盡是慫恿的神情。幸而君御邪沒看到,否則一定會大呼妖怪。
幾肆左右為難,不說吧。那可是關乎她自由的事。說吧,卻又太傷人自尊。
君御邪料定她找不出理由似的,靜靜地看著她,嘴角帶著抹勝利在望的微笑。
“你……”幾肆欲言又止。
“你什麼?”君御邪追問。
“你不舉!”幾肆紅著臉說出這句話。
君御邪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幾肆會這麼說句。幾肆以為他就要發怒,一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燭臺,燭臺滾了兩圈,掉到地上,眼前馬上陷入黑暗。
君御邪在黑暗中笑出聲來:“原來肆兒你是在在意這個。”
幾肆暗叫不好,莫不是君御邪真被她氣到了,怒極反笑?
她正摸索著想找掉在地上的燭臺,卻被一隻手攬住腰,帶到牆邊,將她抵在牆上。
君御邪略帶磁性的聲音邪肆道:“肆兒的理由只有五個吧?我一定一一解決。”
“你……你不是不舉嗎?”幾肆用力想推開她。
君御邪撥出的熱氣噴進她的衣領裡:“那是肆兒的魅力太大了唄。”
幾肆被君御邪按在牆上不得動彈,忽然想起他和白梓在客棧裡的對話,大聲道:“雲雨恨,你用的是白梓的雲雨恨!”
“肆兒果然聰明。”君御邪說著又靠近了點。
“放開我!”
君御邪沒有回答,用下身的堅挺告訴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