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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huan散。”
柳清飛看著白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善。
“怎麼,你懷疑我?”白梓察覺柳清飛的懷疑,眼神犀利地盯著他。
兩人的目光就要擦出火花來,直到柳清飛忽然讓步,低下頭對白梓道:“請毒醫給肆兒解了這合huan散。”
白梓冷哼,嘴角浮現輕蔑地笑容,在懷裡找出瓶同樣深紅色的瓶子,將瓶中粉末化了水,喂幾肆喝下:“如果不是當初我留心做了合huan陽散的解藥合huan陰散,過一刻再不進行交合,她可就要暴體而亡了。”
柳清飛道了聲謝,又聽白梓諷:“你也是,讓人慾求不滿,才便得如今的局面困頓成這樣。”
“毒醫可知是誰下的藥?”柳清飛捏了捏拳頭反問。
白梓道:“藥是從我這裡出的,我自會查清楚。”
言罷,走向地上摔破了的瓷碗,拿起瓷片嗅了嗅,忽然皺緊眉頭。她丟了瓷片,站起來環視四人,緩緩道:“這次碎片上有三種味道,一種是燕窩的味道,一種是合huan散的味道,而另一種……”
白梓抬眼意味深長地看著般之伶,右手抬起直直指向她:“就是你的味道。”
幾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在般之伶身上,有驚訝,有憤怒,也有心痛。般之伶卻不慌不忙地迎著白梓的目光:“我的確是拿燕窩來給花姐姐,但你有什麼證據說就是我下的藥?”
白梓馬上接道:“我說了是你下的麼?”
般之伶臉色剎白,又反駁:“從你的語氣裡誰都聽得出那意味!”
白梓諷刺道:“那你倒解釋下為什麼你手上也會有我合huan散的味道?”
般之伶一副等著白梓說下去的樣子,而柳清飛和般之錫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當日在客棧,你假意將我的合huan散擲在地上,做出藥粉倒出的樣子。”白梓有條不紊地分析,“高明的是怕我發現瓶上有你的味道,便撿起瓶子給我。”
“這是人知常情,我相信即使換作是花飛葉也會這樣做。”
白梓鄙夷道:“你怎的處處將她拉起來當擋箭牌?你千算萬算卻還漏了一環吧,那就是我瓶中的藥粉也沾染了你身上的脂粉味。”
般之伶身體一顫,站在原地慌張無措。般之伶深吸口氣,對白梓道:“毒醫若無確鑿的證據,還請勿妄下定論。”
“我妄下定論?”白梓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隨手甩出根草繩丟在地上,“這是我當日在非魚抓住葉飛花的地方發現的,你該不會不知道這是你妹妹最擅長的結草之術吧?”
般之錫久久盯著低頭不語的般之伶,其實他早就從白梓的話中知道了事實。但沒想白梓卻揭出了更讓他心痛的事實,這次再也無法否認,因為那結草之術是他們母親獨傳般之伶的密技,可將敵方暫時困住,為自己的逃跑爭取一定的時間。
而這結草之術肯定不是對非魚用的,如果是的話,幾肆就不會在天香院了。
般之錫搖頭苦笑,之伶,你又何苦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那你可知道在這院裡根本用不了法術?”般之伶還作著垂死掙扎。
柳清飛直直看著她:“如果站在圍牆上就不一定了。”
白梓眼中兇光畢露,上前一把抓住般之伶的手臂,惡狠狠地一字一句道:“盜我藥者,死!”
般之伶強掩語氣裡的慌亂:“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白梓秀眉一橫,斬丁截鐵道:“就算你們全天墉人出動,我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言罷,順手甩出一道粉色粉末。與此同時,腳下一點,瞬間後退幾米。般之錫見狀迅速用手裡的靈劍甩出道劍氣,將粉末全部吹向白梓。白梓側身一躲,粉末落在木質的地板上馬上起了層炭黑。
般之錫臉色大變,將般之伶護到身後,用劍直指著白梓,怒道:“不就是一瓶藥麼,至於讓你下狠手?”
白梓手裡已快速做好了準備:“你應該知道我白梓的規矩,否則也不會被人稱為毒醫聖手。”
兩人運氣全身真氣,準備與對方一拼。一道身影閃過,非魚站定在二人中間:“要打出天香院打。”
話落間,兩條人影已經閃出天香院,獨獨留下般之伶站在原地,神情恍惚。
“出去。”柳清飛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般之伶有些茫然地看他。
“我說,給我出去。”柳清飛再次冷聲道。
般之伶回過神,轉身跑了出去,或許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