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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之器為靈劍,以提醒自己時刻堅持悟道苦修。
這個灰袍道士卻特別的很,不用靈劍用白鶴。只見他輕輕拍了拍白鶴的腦袋,白鶴長唳一聲加快速度扇動翅膀,朝就在眼前的城池飛去。
京城裡的人都清楚地聽到一聲鶴唳,客棧裡,般之錫和般之伶緊張地站起來,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之錫,之伶,你們怎麼了?”莫軒寒察覺二人的異樣。
般之伶看了看般之錫緊泯的雙唇,嘆了口氣對莫軒寒道:“羅卯來了。”
莫軒寒不解:“羅卯是誰?”
“天墉派的羅卯,以馴服仙鶴而得名。”柳清飛不緊不慢地從二樓走下來,一眼掃過幾肆和流雲,目光停在般之錫身上,“對吧?天墉少主般之錫?”
般之錫毫無訝色地看著柳清飛,終於點頭承認:“柳兄你早就知道了吧?”
柳清飛道:“當初臨安餓鬼肆虐,般兄與莫軒寒獨在樓下與眾鬼交戰。趁我不注意時施法放倒一片餓鬼,不然單憑你們二人以武力相搏,恐怕早就支撐不住了吧?還有就是,若般兄無半點護身之計,怎麼可能出陣確認無生人後還能全身而退?”
般之錫苦笑:“果然還是瞞不過柳兄的慧眼。”
“之錫……”莫軒寒從驚訝中回過神,沉默了片刻,還是將想說的話嚥下肚子。
翅膀的扇動聲越來越近,客棧裡有開始有微風湧進來。只見羅卯乘著仙鶴飄然而至,灰白的鬚髮被氣流微微衝起。仙鶴停穩在客棧門前,羅卯就一腳踏在地上,眼神嚴厲道:“少主,小姐。”
般之錫和般之伶上前一步,恭敬道:“師叔。”
“嗯。”羅卯點頭看了看其餘幾人,就徑直朝二樓走去,“天墉派中之事,少主和小姐與我借一步說話。”
“切,誰稀罕聽。”流雲白了眼羅卯,就仔細打量起門口的仙鶴。
幾肆回頭,見那隻足有一人高的仙鶴正歪著頭梳理它的羽毛。接著,又抬起腳,撲騰著翅膀跑向流雲。她能感覺到從仙鶴身上湧的出的靈氣,讓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是她哪怕在天亟子身上都沒得到過的感覺。原來,這就叫做仙氣。
流雲看著幾肆勾起抹微笑,一把摟住仙鶴的脖子,用臉蹭著它頸上的絨毛:“小白真乖。”
還小白。幾肆汗顏:“老師,你認識這隻仙鶴?”
“不認識啊。”流雲聳了聳肩,招呼幾肆道,“肆兒你要不要過來摸摸?”
幾肆走過去,仙鶴就低下腦袋,在她面前輕輕搖晃著,幾肆將手覆上去,無語道:“那你怎麼叫它小白?”
流雲咧開嘴:“它就叫小白,不信你叫叫。”
幾肆將信將疑:“小白?”
“嘎。”仙鶴居然仰頭髮出鴨子般的叫聲。
“小白。”
“嘎。”
“小白……”
“嘎。”
“好了,肆兒別叫了!”流雲痛苦地掩住耳朵,打著手勢喊停。
幾肆看著這隻叫“小白”的仙鶴,長嘆口氣:“果然叫小白。”
突然,小白又“嘎嘎”地叫起來。只聽二樓上“嘣”地一聲,般之錫奪門而出。般之伶和羅卯同時追出來,一個擔憂,一個氣極。
般之伶反身怒道:“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羅卯狠狠地拂袖,灰白的鬍鬚微微顫動:“就為了那個叛徒的女兒?”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將畫兒逐出天墉,又在她身上下了禁咒,我會找不到她,以至於她淪落青樓賣藝?”般之錫雙目赤紅,激動得怒吼。
“你忘了天墉被門人所叛,前任掌門你父親被弒。我們可沒忘!”羅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而今倪如畫已是風塵女子,縱然有婚約在身,以你的身份你以為你還可以與她成婚?”
“呵。”般之錫冷哼,“大不了不做這個天墉少主。”
“哥哥!”般之伶驚呼,“那可是爹爹的遺願!”
“你!”羅卯被氣得氣血上湧,只知道指著般之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終於搖頭道,“少主與小姐和老夫迴天墉。”
般之錫道:“掌門限我們在仙劍大會前回天墉,如今時日未到,我是不會回去的。”
羅卯扯下腰間的銅令,舉到般之錫眼前:“你倒看看這是什麼?”
“什麼東西?”幾肆用詢問的語氣問柳清飛。
“天墉令中的雲紋銅令。”柳清飛眯了眯眼看著銅令,自行講解起來,“天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