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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始終壓制不了心中的yu望,那麼是不是隻有報了當年的仇,他才可以安心修道?
忽然,一個跌跌撞撞的紅色身影闖進他的視線。
朱顏?他一愣,想起前幾天在明月灣遇見的那個紅衣女子。柳清飛走到她跟前,昏黃的燭光映出她蒼白的臉。
柳清飛問:“朱顏,你怎麼了?”
朱顏盡力對他扯出個微笑,眼前一黑,就完全沒了知覺和司琴耗了一晚上,連眼都沒合一下,就被人拉去量尺寸、選布料。什麼金、銀、玉、水晶,還有什麼紅黃藍綠各色寶石的飾物都在她身上試了個遍。幾肆無比鬱悶地看著窗外,莫非她這個根正苗紅的崑崙弟子真的就要留在這裡當花魁了?
為了防止她逃走,司琴還將像根木頭般的非魚安在她身邊當專職獄卒,以至於幾肆只要一開門就可以看到他一動不動地杵在對面的樓頂上。
終於等到一群三姑六婆都忙完了在她身上的活,幾肆連忙關上門窗,她花幾肆決計不能留在這種鬼地方!
忽然,她眼前一亮,瞥見後窗外就是條繁華的街道。老天果然還是眷顧她的。幾肆飛奔過去,兩隻手剛扒上窗臺就被一柄橫空而出的利劍逼了回來。
“別想逃跑。”居然又是非魚那個冷麵男。幾肆氣得“嘣”地聲關上窗,在房裡來回踱著步,以防止自己暴走。
“啊!”與此同時,天香院大廳裡一陣混亂,客人和姑娘們看著幾個拿著劍的不素之客,嚇得躲在一邊不敢出聲。
“琴老鴇,怎麼樣?”莫軒寒幸災樂禍地揮舞劍玄冰劍,也不破壞任何東西,“你要不把人交出來,我們幾個就天天來鬧,鬧到你們天香院倒閉為止。”
司琴杏目一瞪,叫來個丫環,問:“非魚呢?”
“媽媽安排他去守著飛葉姑娘了。”丫環回道。
“你的小護院不在麼?”流雲眯著他的桃花眼看司琴,又用手肘碰了碰柳清飛,嬉皮笑臉地看他,“飛飛,當瓊華首席弟子可沒現在這麼刺激吧?”
柳清飛木木地點頭。的確刺激,都刺激到超過他的承受能力了。他堂堂一個瓊華首席,居然和人三番兩次地來青樓搶女人,真是匪夷所思。
司琴看著幾個本要進天香院,又被幾人嚇了出去的客人,火冒三丈道:“要不要我賞你們頓牢飯吃吃?估計京城裡的大小官吏都應該會賞我個臉面吧?”
莫軒寒一臉不屑地把玩著玄冰劍:“琴老鴇,你覺得那幫捕快打得過我們幾個……”
“三派首席”這四個字被他化作意味深長的凝視。
柳清飛負著手往前一步,風清雲淡地道:“我敢保證我們的後臺會比任何人的要大。”
司琴聞言一愣,冷哼了一聲:“你們愛怎樣怎樣,總之,花飛葉我是要定了!”
看著司琴的背影,般之錫嘆了口氣,將劍收回劍鞘:“我看我還是先不迴天墉了。”
“那怎麼行?”莫軒寒指著他掛在腰間的雲紋銅令,“你們掌門不是下了這道銅令麼?”
“肆兒是同之伶來的天香院,如今她身陷院中,我又如何安心迴天墉?”般之錫愁眉不展。
四人不再舞弄他們的劍之後,周圍的人見他們並不傷人,也逐漸放下警惕,重新開始玩樂。
轉眼間過了整整一個月,他們都在天香院裡晃盪,但因為非魚的緣故,別說句見幾肆一面了,就連靠近她的住處都做不到。光看後院的道道打鬥痕跡就知道,他們和非魚打過幾次。
而這一個月間,幾肆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天天被逼著唱各式小曲,和跳什麼驚鴻舞,就連做夢都在不停地唱歌跳舞。
“飛葉。”司書和司畫捧著一套衣服走進來,“把這套衣服換上。”
見幾肆不為所動,司書和司畫索性自行幫她換起來,邊換還邊在一旁唸叨什麼今晚初次見客的注意事項。
“好了,好了。”幾肆聽得耳朵就要生繭,懶懶地打斷她們。
“胸口的桃花是誰給紋的?”司書幫她束好腰帶,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簡直是神來之筆。”
“也不知司琴從哪裡找來這麼個妖精。”司畫笑著幫幾肆描上深淺適宜的眉,推著她到銅靜前看她的新形象。
幾肆一愣,似乎找回了十年前仍是花家小姐的花幾肆。清雅的雲紋白裳,隨意挽起卻又不失貴氣的髮髻,幾根用來固定著的白玉簪子,額前的銀白色的花鈿,胭脂抹出的臉頰上的緋紅一夕桃花盡芳菲,獨立朱門香幾肆……她愣愣地想起許久未提起的詩句,卻被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