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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曾老二,你腦袋裡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曾老二不假思索地道:“還有黃老大你。”
黃老大一臉惡寒:“不過你說的也挺對,我們寨子裡確是缺了名……”
曾老二的眼睛亮起來,滿臉希冀地看著黃老大。
“燒火丫鬟。”黃老大自言自語。
“月白,要麼變成鴨子飛,要麼把流銀劍吐出來。二選一。”幾肆趁二強盜瞎侃的時候衝月白道。
“不是已經有個燒火男傭了麼?”一旁曾老二叫道。
黃老大指著曾老二的鼻子罵起來:“就是你前幾天在林子裡擄回來的小白臉?丫丫的,那小子差點把整個廚房都燒了!”
月白咬了咬嘴唇,撲閃著大眼睛道:“有沒第三個選擇?”
幾肆斬釘截鐵:“沒有!”
“那我還是不選了吧,仙主說不能隨便亂用法力。”
“你那仙主真不是個東西!”
月白反駁道:“仙主本來就不是東西!”
孰不知在某個地方,一個男子正透過玄光鏡看他們。當月白說到“仙主本來就不是東西”時,他的嘴角抽了抽,一揮手撤了玄光鏡,自言自語道:“月白,本仙這是第二次被你罵不是東西了吧?”
黃老大和曾老二吵完了,就用藤蔓將幾肆和月白的手捆住。最後牢牢打了個死結,一副諒你們也逃不了的表情,將他們牽牛似的牽到山裡。
月上樹梢頭,幾肆抬頭看天上的那輪新月。柳清飛的臉出現在她腦海裡,她這一失蹤,又要給朱顏許多機會了吧?試著探了探體內的靈力,被煉化了的已經是一開始的兩倍多。但昨日與紀無涯那一戰卻將這些為數不多的可用靈力都消耗了。她不懂得快速回復靈力的法訣,沒有流銀劍也無法使出法術,現在的她只比普通女子強那麼一點。
兩個強盜的步伐加快了,翻過一個山頭,就看到不遠處有了點點火光。那還是挺大的一個山寨子,碗口粗的不樁子插進地裡,圍成山寨的圍牆。寨外時不時有由五到十人組成的巡羅小隊經過,寨門則由幾個拿著長矛,穿鎧甲的精壯男人把守,相當嚴密的防守。
“大當家,二大家。”強盜們掃了眼幾肆和月白,笑著對黃老大和曾老二點頭。
黃老大哈哈一笑,問:“軍師呢?”
有人回道:“軍師在帳房裡算帳呢。”
被黃老大牽進山寨裡,沒想到這個寨子被治理得倒是井井有條。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唯一的缺憾就是這個寨子裡只有男人,天長日久,難免視覺疲勞。寨子的地上鋪的是一種灰褐色的不知名的石頭,轉過幾個彎後,一座兩層樓高的院子出現在他們面前。
黃老大一腳踹開院門,走向院裡一間亮著燈的廂房:“軍師,看我抓了幾個回來!”
廂房裡拿著支毛筆在帳本上圈圈點點的男子抬起頭來:“一女一小作何用?”
曾老二聳聳肩:“老大說讓那姑娘當燒火丫鬟。”
眼前這男子穿著一身儒裳,約摸二十歲,手裡拿著把黑色鴨毛扇子,眉宇間透著股精明。他看了曾老二,笑道:“燒火丫鬟?不錯。”
曾老二不甘心道:“就做個燒火丫鬟太可惜了吧?”
軍師扇著鴨毛扇,嘴角露出抹奸笑:“她還就只能當這個了。”
“著火啦!廚房又著火啦!”外面響起一陣鑼聲,接著是一大群強盜的呼叫聲和腳步聲經過,簡直比臨安城的市集還熱鬧。
黃老大罵了句就和曾老大沖出帳房,軍師合上了帳本,將帳本放回一個架子:“怎麼,不去看看?”
他看了看幾肆和月白手上的藤蔓,見兩人疑惑地看他,又吹滅了桌上的蠟燭:“怕你們跑就不會解開你們了。”
幾肆和月白對看了眼,跟在了軍師身後。
三人到廚房時,火已經滅了。整個廚房被燒燬一半,搖搖欲墜的另外半邊,在山風之中彷彿隨時都會倒下。黃老大正在一旁指著一個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罵,眾強盜看著發出“吱吱”聲音的木門,不由想後退幾步,撤到安全的範圍。
軍師快走幾步,痛心疾首地看著變成一堆黑碳的廚房:“此番又損失了整整五十兩銀子!”
幾肆看了眼白衣男子,只見他滿臉黑灰,與漸漸瞪大的眼睛形成顯明的對比。
“花……花飛葉!”白衣男子看到幾肆,激動得舌頭都快打結。
幾肆驚訝地看著從地上一下蹦起來的白衣男子:“你認識我?”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