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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肆略有些憐憫地看著餘元貞,怎麼說他是瓊華弟子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如今卻和她這個半調子一樣,手無縛雞之力,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可笑。
餘元貞忽然抬起頭,問道:“你會不會生火?”
幾肆頓了頓,回他:“略懂。”
“那做菜呢?”餘元貞追問。
幾肆搖頭:“做菜這種事以前都是三師兄負責,莫軒寒會生火,我就負責掙錢。”
餘元貞咬了咬牙,“霍”地聲站起來:“那就由我負責做菜吧。”
“嘣!”終於,廚房的另一半也塌下來,似乎在表示對餘元貞的不滿。幾肆暗歎一聲,連生個火都能把廚房燒了,實在高人哪。
幾肆看著倚在身邊的月白,均勻的呼吸表明他已經睡著了。幾肆將他攬在懷裡,暗暗尋思著,以黃老大和曾老二的腦袋絕不可能將這山寨管理得井井有條。從今天看來,寨子實際上的核心人物應該就是那個軍師。
餘元貞又說:“鎖仙石不僅可以影響靈力的使用,還能隱藏附近的氣場。所以他們用追蹤術是找不到我們的,想不到辦法逃出去的話,我們就準備老死寨子裡吧。”
幾肆安慰道:“總會有辦法的。”
餘元貞嘆道:“我是了無牽掛,除了沒法修道了。可大師兄就慘了,也不知今生今世能不能再見他妻兒一面……”
“元貞,都說了他不是我兒子了。”幾肆徹底對餘元貞無語。看著懷裡的月白下了決心,她要是出不去,他也別想回到他仙主身邊,她倒要看看他那該死的神仙是哪斯。
在外面將就了一晚,天一亮就被餘元貞叫起來,在廚房外搭起個簡易灶臺開始煮粥。幾天下來,餘元貞做的菜都只有一樣,那就是大雜燴。山寨裡的強盜都叫苦不迭,只有幾肆明白餘元貞能做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
最頭痛的是,還有幾個強盜整天圍著她,說什麼就算吃不飽,秀色也可餐,這些人都被餘元貞趕開。幾肆也慶幸在這裡遇到他,否則她又要花費許多精力。
直到最後連軍師都受不了餘元貞做的飯菜了,才讓他們和其他強盜一起在寨子裡巡邏。
又一天,軍師突然說要練練兵,不然你們這幫強盜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原來他正盤算著劫驃騎將軍劉文德歸鄉養老的車隊。據說劉文德是尉遲偃的心腹之一,十年來貪了不少錢財都無人敢言,這樣富得流油的人,不劫哪對的起天地良心。
當然,這是軍師的原話。
黃老大和曾老二當即表示同意,而後就將事情全權委託給了軍師。一小隊強盜偵察回來,說劉文德及他的軍隊只有一隊四十餘人計程車衛護送。
軍師沉吟了一會兒,挑出三十幾個強盜前去,其中居然有幾肆和餘元貞。
“讓你們學學怎麼做強盜。”軍師解釋道,扇子上的一根鴨毛掉下來,飄忽了半天才掉在地上。
中午時分,天氣已有些炎然。往遷安鎮的官道旁的一個小茶攤上,一女兩男一直盯著官道的另一端,等待著過往車馬的停駐小憩。
然而,筆直的官道上始終沒出現一個人影,更別提車隊了。
這兩男一女正是軍師,餘元貞和幾肆,他們已經在這裡布了局,只等劉文德和他的車隊來自投羅網。
“給我一碗茶。”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就是一塊碎銀扔在三人圍坐的那張桌上。
軍師扇著扇子看了眼幾肆,幾肆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抬頭:“稍……等。”
她頓了頓,斂了驚訝之色。眼前的人正是天香院的木頭護院,非魚。他不會抓自己回去當花魁吧?幾肆想道,心驚膽戰地去爐子上拿了茶爐,倒了碗茶遞給非魚。
非魚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喝完茶就直接走了,連多出來的錢都沒要。當然,軍師也沒想過要找給他,權當意外收穫。
非魚前腳剛走,劉文德的車隊後腳就來了。累了一路計程車衛們看到茶攤自是高興,沒想三人竟然收了攤子就要走人。
“站住,站住!”其中一個士衛跑上來擋在三人前面,“跑什麼跑?我們將軍要買你們的茶水解渴!”
軍師停下來笑道:“官爺,您看我們也是小本生意……”
士衛微慍,從腰間掏出錠銀子,塞到軍師手裡:“以為我們不給錢是不?瞧你那寒摻樣……去去,夠買你的茶攤吧,把東西都放地上。”
軍師掂了掂手裡的銀子,眉開眼笑地點頭哈腰:“謝謝官爺,那我們先走了啊!”
士衛不耐煩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