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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無法做到拋下眼前的這個女子。
“肆兒。”他看著幾肆淡淡地道,“從現在起,你便是我移花宮的右護法。”
幾肆睜大眼睛,礙於腳痛才沒跳下來:“我……恐怕不能勝任。”
“本尊說可以就可以。”墨冉痕道,“你以為那棵樹會安什麼好心麼?他現在最缺的便是一個身體,如果你想將肉身恭手相讓,便也去試試。”
幾肆不語。原來墨冉痕一直知道,他將一切都聽在耳裡。
“墨冉痕,你中的是牽情盅!”她提高了語調再次提醒。
墨冉痕的胸口微微顫動,顯然是忍不住笑了:“肆兒,你若死了這盅便解了。你也知道,依我的性子容不得人如此算計我。即使你投胎了,我也會將你的魂兒糾出來,恢復你的記憶,而後送到牢裡慢慢折磨。所以為了免遭酷刑,你還是在有生之年讓我愛上你,抑或是……讓我死在你之前。”
六張機 第一二八章 接幽月回來
筒子們,一二八章就是六張機的最後一章了。下一章就是七張機的內容了~
移花宮中永遠是一派繁花綻放的景象,以至於讓人察覺不到外面世界的變化,漸漸生出對歲月的恐懼。也難怪墨冉痕十年不出宮,應是生怕自己一場大夢醒來,宮外早已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妖的壽命較於凡人要長很多,就如活了兩千年的傾寐與幾肆放在一起比較,從外表上看起來也不過是略年長一些,實則是老狐狸一隻。
煙棲暮如是說過,移花宮中,十年如一日。
如今的幾肆已不是一年前那個天真的崑崙弟子了,至於柳清飛……她不敢想,他可能已與朱顏結秦晉之好。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要——殺!
移花宮裡,她是最不受人待見的一個。記得有一次,兩個女妖仗著自己戰功赫赫,便當著宮眾們的面議論她,想給她個下馬威。說什麼一個沒實力的半妖居然坐上了右護法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朱顏舍了護法一職,她憑美色騙得宮主頭昏眼花才得來的。據說花幾肆曾經與瓊華柳清飛曖昧不清。堪堪一對“殘花敗柳”!
說話的女妖還沒講完,流銀劍就穿透她的胸口。幾肆站在倒在地上驚愕地看著她的女妖身旁,冷冷道:“誰以後敢再提起‘朱顏’這個名字,殺無赦!”
煙棲暮看著呆若木雞的其他妖,冷哼一聲:“就憑你們也敢議論右護法?來人,送去牢房!”
幾肆承認,其中確實有恃寵而驕的成份。誰讓移花宮實力排前三的人物,幾乎都對她百依百順呢?去他的正道,去他的八派,她在移花宮比在崑崙過得不知要愜意多少。
這些日子倒苦了非魚,堂堂一個長老卻被當她貼身侍衛使喚。他非但一句累也不喊,還將一切視為理所當然,反倒讓幾肆使喚起來愈加沒一絲負罪感。
在移花宮的日子十分逍遙,只是時常會想起柳清飛,想起莫軒寒和葉飛花。有時,她也會用“你已是妖道中人”這個理由來搪塞自己,卻讓思念愈深以至於夜不能眠。
“非魚,幽月近況如何?”幾肆想著終究不能讓君御邪給幽月禍害了,是時候將她接回來,否則天下大亂必有她出的一份力。
非魚頓了頓,道:“眾人謂之……禍國妖姬。”
幾肆臉色發黑:“我要馬上將她帶回來。”
墨冉痕和傾寐不在宮中,幾肆給留了個信便跑了出來,非魚放心不下只有跟出來繼續當保鏢。經過幾肆這一年的調教,木頭非魚總算有了長進,最起碼可以和人說上一兩句話,不再像木樁子了。
兩人出了千刃崖地界,在一處戈壁上發現一小隊西域軍隊騎著馬。在周邊城關邊上鬼鬼祟祟地徘徊。一時也沒作多想,繼續往京城方向飛去。
不日,兩人便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幾肆的一身白衣在人群中分外顯眼,不是她喜歡張揚,而墨冉痕給她的只有白衣,而且換著布料訂做,比如說雲錦,天蠶絲……估計若她喜歡,傾寐的毛皮都可能給她扒下來。兩人站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對比,就類似於冥界叫白大人,黑大人的那兩位。對了,那哥倆也俗稱黑白無常來著。
但幾肆堅決地認為,他們絕對要比黑白無常好看個百八十倍。
幾肆身上這套比皇親國戚還名貴上一個檔次的衣裳引得路人紛紛回頭,礙於非魚臉上自始至終的兇狠表懷,至多瞄了幾眼便不敢再看。
“喲,這不是貴妃娘娘麼?”一個貴婦走了過來,往幾肆身上蹭了蹭,濃郁的脂粉味燻得她直皺眉頭。
聞慣了墨冉痕的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