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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僻靜處:“問天信中的千年之劫是怎麼回事?”
煙棲暮一驚,顯然沒料到幾肆會知道這件事,照墨冉痕的性格是斷然不願讓幾肆擔心的。但事已至此,還是告訴幾肆的為好。
她沉吟了會兒,才開口道:“問天曾為宮主卜過一卦,卦象表明,在宮主成妖千年之際會應兩個劫。第一個劫為殺戮之劫,二十年前移花宮險些遭滅宮之災便是受此劫的影響。第二個劫未至,我們雖強於凡人,但終究無法窺探天意。因而只有待它來了,方才能有方法應對。”
幾肆自煙棲暮開口以來,便一直神色凝重地沉默著,良久後才問:“如果應劫……失敗了呢?”
煙棲暮苦笑了下,眼中劃過絲心痛:“上次是肉身盡毀,元神還差點消散。這次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幾肆的聲音有些顫抖,盯著煙棲暮:“你是說……成則生,不成則亡?”
煙棲暮沒有否認,轉而嚴肅地看著幾肆:“肆兒,所以與八派對決之時,你定不能對任何心軟。靈亟子不行,葉飛花不行,莫軒寒不行,甚至柳清飛若被你遇上了,你也得毫不猶豫地在他心窩上捅一刀。否則……我們就有可能永遠失去宮主了……”
煙棲暮側了側身,以隱藏她眼裡的晶瑩,重重將淚咽回肚子裡去。沒有人知道她在花府中是怎麼過來的,十年,她日日夜夜坐在荷花池旁看墨冉痕附著的那朵青蓮,盼望他哪天突然醒來了,喚自己一聲暮。
因著這,她無時無刻不活在希望與失望之中。倘若有一天他消失了,她恐怕便要跟他去。奈何,一場情深終是落花與流水。其實,自她仍是青衣時,她便知道這結果。但卻仍舊抵不了百年前他那淺淺的一句:你可願到我移花宮來?
幾肆轉過身,看著炎華場上偌大的法陣。或許,八派與移花宮的大戰不開始便不會有這個劫了吧?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她一手握緊流銀劍,衝出了炎華場往滇池的方向衝了出去。
她要將一身靈力完全煉化,要有傲視一切的力量。到時管它什麼千年之劫,縱使是天也要讓她三分!
守場計程車衛看她手中的劍便明白了她和身份,連忙躬身行禮。幾肆未曾看他們一眼,便化作道紫光消失在原地。炎華場眾妖見狀,皆在身後驚歎,夫人就是夫人,好快的速度!
身邊的景物飛快地倒退著,直到感到滇池的寒氣撲面而來,她才停下來。一隊士衛向她走過來,說滇池禁地禁止進入。幾肆亮了身份威逼利誘之下,士衛們礙於她的強勢才放了她進去,條件是她身邊必須有人跟著。
幾肆沒有拒絕,席地坐在滇池旁練起功來。
無論是修仙還是為妖,閉關靜修無疑是最好最快的方法。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滇池旁坐了多久,就連身邊的一干士衛的存在都被忘得一乾二淨,只覺得自己在一片紫光與紅光的包裹之下,漸漸洶湧起來的力量沿著經脈衝向四肢百骸。
身邊滇池源源不斷的靈氣供給保證著她體內的靈氣不會枯竭,而現在滇池的靈氣又因著有玄明寶鑑的存在而更加純淨。
她並不知外界已過了一日,她身邊計程車衛們都默默地站在不遠處看著她身上發出的一紫一紅兩色光芒。
靈氣的轉換漸漸緩慢,直到接近停滯狀態,她仍舊紋絲不動地坐著希望能多得一分是一分。
“副宮主,天色已經不早了。”士衛走向站在不遠處許久的傾寐,“您看……”
傾寐點了點頭,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邁開步子輕輕走到幾肆身邊,喚道:“丫頭。”
幾肆聞聲,緩緩張看眼,臉上疲憊之態盡顯:“嗯?小九,你怎麼來了?”
傾寐道:“我來滇池巡視,見你在這兒,便過來叫你。”
幾肆輕輕點頭,看了眼天色,低垂著眼簾喃喃道:“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啊。”
傾寐蹲下來,發出聲短促的“嗯”字。
幾肆搖了搖頭,覺得腦袋昏沉不已,原來拼了命去修煉居然這麼費神。眼皮沉得得睜不開,連抬頭都覺得困難了。
“小九,我乏了。”幾肆的聲音漸小。
傾寐拍了拍幾肆的背,輕聲道:“嗯,你睡吧,我送你回去。”
傾寐背起幾肆向滇池外走去,士衛們紛紛讓出條道,靜默地向傾寐行禮。傾寐向他們點頭,交代了些事情便朝滇池外走去。幾肆的身體如一塊寒冰般靠著他,滇池的水的寒氣雖不致傷身,但足以使體溫低一陣子了。
他又探了探,發現幾肆身上靈氣四溢,不禁搖頭苦笑,當初逼著她修煉她偏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