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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墨冉痕背上一口答應,又問:“你方才與幽月說了什麼?”
“說問天尋了她三百年,為她冒險從蔣亦瑤身上取回殘魄,還為她夜夜到冥界受九九八十一天的火鞭刑。凌雲已是仙人,莫壞了他的仙途。他這次為了她行逆天之事,回到無上天界,自是要受罰的。”墨冉痕的聲音低低傳過來。
原來蔣亦瑤長得與幽月一般,竟是因為她身上藏著一縷幽月的殘魄,也無怪凌雲會認錯人。
幾肆的雙手垂在墨冉痕胸前,聲音已經有些睏乏:“你果然還是存了私心。”
墨冉痕道:“問天與我相識三百年,我怎能沒私心?”
說到這裡時,幾肆的呼吸已經穩了下來。墨冉痕推了流銀殿的門,替自己和幾肆脫了外衣,擁著她在錦被中閉上了眼睛。
蛇在冬日裡是要冬眠的,成了妖后便可用法力維持。只是幾肆這半調子妖精卻免不了嗜睡的習性,這一睡便睡到了日曬三幹。
她梳洗好了便出了流銀殿,恰巧遇見路過的宮上瀟。
宮上瀟見了幾肆先是微愣,而後擺出副嘲笑的嘴臉:“原來花姑娘竟還在我移花宮內。”
“你的移花宮?”幾肆冷笑一聲。
宮上瀟來了氣,沉聲問:“難不成還是你的移花宮?”
幾肆嘆息,很是悲慟的模樣:“想是瀟長老剛得恩准出了牢房,不知宮裡已時過境遷。如今,宮裡上下都得喚我聲夫人。”
宮上瀟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還儘量維持形象,丟下一記不甘的眼神便疾步走了。
幾肆臉色微沉,心想這宮上瀟驕橫無理,對墨冉痕根本是陽奉陰違,又居於高位,日後定將成為移花宮的一大隱患。是時候想法辦法,除之。
“夫人且小心瀟長老,她在宮裡親信迫多。若有個動靜,恐對夫人不利。”急匆匆跑過來的墨冉痕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提醒。
幾肆點了點頭,又聽那侍女道:“宮主請您去紫光閣,由奴婢替夫人引路。”
幾肆不語,跟上了侍女。
六張機 七張機 第一三四章 婚宴
幾肆剛到紫光閣時。閣中只有墨冉痕一人。墨冉痕告訴她,幽月竟連夜離開了移花宮,問天和凌雲便又那她去了。
幾肆點頭沉默著想著什麼,墨冉痕突然道:“肆兒,與我去趟天墉。”
幾肆回過神來:“去天墉……何事?”
墨冉痕笑道:“自是參加婚宴,末了,我們便回來成婚。”
天墉的婚宴應是般之錫和倪如畫了,若是如此,她也是替他們高興的。於是便同意了與墨冉痕同去。
到天墉時,喜宴正進行到拜天地這一程式,八派掌門齊聚在天墉,看來般之錫的面子可不蓋的。
兩人的突然出現著實讓喜宴譁亂了一陣,但在座的好歹也都是德高望重的,很快便鎮定下來質問定下來,質問二人有何意圖。兩人自是答來參加喜宴的,八派更是驚疑,生怕兩人弄出什麼亂子。幾肆揚了揚下巴,放眼望去唯崑崙和瓊華兩派的人臉色最差。有認識幾肆的人臉上更是表情豐富,心中猜測不已。這花幾肆不是柳清飛的未婚妻麼?肯下這狀況又是怎麼回事?
墨冉痕佔有性地一直攬著幾肆的肩,紫眸冷冷地逼視眾人:“她是本尊的妻子,誰要再議論一句。本尊不介意將他的舌頭割下來。”
周圍剎時安靜下來。
幾肆試圖掙出墨冉痕的懷抱,未遂,只有認命地靠著,卻輕揚起嘴角,臉上有說不出的邪魅:“諸位寬心,當初我遭人陷害成成為半妖,崑崙不講半點情誼,我自不在是崑崙弟子。至於與瓊華首席弟子的婚約更成一紙空言,唯移花宮容我,便從此在宮內立命安生。”
幾肆這一笑,讓周圍人看得有些發呆,眼前的一男一女竟如畫中走出來似的,一眼便覺得是天作之合。
墨冉痕的一個吻落在幾肆唇上,引起周圍人的一陣驚呼:“肆兒,不許學我。”
幾肆嗔道:“大庭廣眾之下,你是故意的。”
墨冉痕答得乾脆:“是又如何?”
“嘣!”靜謐中響起的一聲杯碎聲,讓所有人都回過神來,莫軒寒從位上站起來,面無表情地握著帶著鮮血的碎瓷片離開。
幾肆愣了愣,不禁擔憂地看著莫軒寒的背影。
墨冉痕環著她的手加大了力道,低聲道:“不愛他,便別給他希望。”
言罷,一揮手地上便出現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眾人眼前一亮,沒想到墨冉痕出手竟如此闊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