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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宮主!”又一道黑影竄過來,一柄寒光森森的劍主刺過來。
“非魚!”墨冉痕冷聲。
非魚一愣,收回劍,恭敬道:“非魚妄為了。”
墨冉痕對著向肆笑了笑:“你的手還要在我胸口放多久?”
幾肆慌忙一縮手,心有餘悸地看了眼非魚。非魚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豐富——墨冉痕居然破天荒地這麼溫柔地笑了!
見幾肆不說話,墨冉痕又揚起嘴角:“原來是你。”
完了,盅蟲起效果了。幾肆轉身跑回廂房:“墨冉痕,我們……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墨冉痕站在原地頓了頓:“非魚,她是怎麼了?”
非魚沉默片刻,終於道:“非魚猜,恐怕是……宮主您的笑容讓她受寵若驚,所以……便……”
“哦?”墨冉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你又因何吞吞吐吐?”
“非魚也受寵若驚。”
幾肆一口氣跑回去,見墨冉痕沒追過來,總算鬆了口氣。令她意外的是,木頭非魚居然是移花宮的人,剛才還差點一劍殺了她。她爬上chuang,尋思著明天就帶月白離開寨子。
天微亮時,寨子裡傳來一陣打鬥聲。幾肆開啟門,聽見有強盜喊著什麼“女賊”。
看樣子,這群強盜敗了一大片。軍師邊穿著衣服,邊向寨門口跑過去。幾肆也運氣輕功跟了上去,暗暗咂舌是哪個女子有如此魄力,打得一班五大三粗的男人這麼慌張。
“女賊!本寨與你無怨無仇,你這是何意?!”黃老大指著遠處一個手執長劍的女子大喊。
女子冷哼:“本姑娘喜歡。宋布初呢?你讓那隻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
軍師聞言從人群中走出去,微有驚訝地看著女子:“藥兒,你怎麼來了?”
女子慢慢走近,幾肆這才看清,原來她就是遷安鎮的吳野藥。而狗頭軍師居然是宋布初。
吳野藥長劍一甩,居然就架到宋布初脖子上:“我為什麼不能來?宋大公子娘子娶了又休了,卻縮在這裡做山大王。如果不是我聽說劉文德的車隊被劫,可能死都找不到這個山溝溝吧?”
吳野藥笑著,語帶嘲弄,手上稍一用力,宋布初的脖子滲出條血痕。
宋布初閉上眼睛,又聽吳野藥道:“你的志向呢?你不是說要造福黎民百姓麼,敢情就是懦夫一個,我吳野藥到底是看走眼了!”
宋布初睜大眼睛,堅定道:“藥兒,我沒忘。”
“那就跟我走!”吳野藥道。
宋布初嘆息一聲,低低道:“藥兒,我會離開的,但不是現在。”
吳野藥“噌”地聲將長劍插進鎖仙石裡,認真無比地道:“你這次別想逃。”
宋布初笑了笑,拉著吳野藥的手走進寨裡頭。
眾強盜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軍師夫人。”
曾老二舞著斧頭驅散強盜們,粗獷的聲音在山中來回盪漾:“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都不用了做事了,啊?!”
強盜們唏噓了聲,才這作鳥獸散。
幾肆運起輕功,幾步追到宋布初和吳野藥,對吳野藥笑了笑,才向宋布初道:“軍師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宋布初道:“急什麼,反正八派也會派人來接你的。”
吳野藥驚愕了一番,拉著幾肆的手說當天她如何如何將宋府家丁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幾肆想起了牽情盅,忙向宋布初問味解藥。宋布初卻說,這盅也是他無意中得到的,他也不知解盅的方法。
宋布初沉吟片刻,又意味深長地對幾肆道:“皇上為你們花家和柳家平冤的事,不出兩個月就會有眉目。”
幾肆沉默片刻:“此話怎講?”
宋布初笑了笑:“你大概不知,前幾日皇上已經開始親政。而揚言如果尉遲偃還不讓出權力,就要以篡位之罪取他項上人頭的幾個老將軍,則又找著恭賀皇上親政的幌子,各自從邊關率了一小部分軍隊往京。雖然單看起來是杯水車薪,但結合起來卻有實力與尉遲偃一拼。三軍齊聚之日,就是平反之時。”
“皇上聰明如此,實力怎可小覷?從他敢接你入宮起,我就肯定了我的猜測。再者,尉遲偃與左相卓安近生嫌隙,尉遲偃又安插了刑部尚書之女白梓入宮為妃。卓安是憑尉遲偃的扶持才當上左相的,卻不想任他擺佈。如今卓婉秋已為皇后,他自是想擺脫尉遲偃的控制。因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穩定卓婉秋的地位,誕下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