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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布初見好就收,沉聲問尉遲偃:“尉遲偃你可知罪?”
尉遲偃氣得混身發抖,紅著眼睛顫抖著環視周圍一言不發的黨羽:“好好,你們君臣合力,想要制我尉遲偃為死地。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你們最好將我趕盡殺絕,否則我定會回來,到時血染京城。”
大臣們被尉遲偃的話嚇得抖了抖,尉遲偃的手段他們這些年不是沒領教,那可是數一數二的狡詐狠毒。
君御邪對尉遲偃的話置若罔聞,一聲令下:“抓住他!”
話音剛落下,門外就衝出進來一群士衛,將尉遲偃死死按在地上,幾把大刀架在脖子上就拖了出去。卓安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見尉遲偃的下場,嚇得唇色發白,卻始終沒有認罪的覺悟。
“卓安,你可知罪?”君御邪此時的眼神,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雙腳發軟。
卓安看了眼卓婉秋,盡力抑制住發抖的聲音:“罪臣知罪,但還請陛下饒秋兒一命。她是無辜的,更何況她懷的是陛下的孩子!”
幾肆感到君御邪身體一僵,只聽他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
“爹!”卓婉秋失聲大喊。
卓安嘆了口氣,緊泯著嘴唇,曾經不可一世的臉變得一片灰暗。
“來人,將卓氏父女押進天牢!”宋布初一揮衣袖果斷道。
卓婉秋咬著嘴唇,死死盯著冷眼看著一切的君御邪。幾肆也忍不住暗歎,這就是七殺和天狼的風範。
突然,殿頂上響起一陣瓦碎聲,一個人影帶著墜下來的磚瓦從天而降。
君御邪皺眉,迅速站起來,將幾肆護在身後:“來者何人?”
那人影冷冷地掃了眼君御邪,手中利劍毫不輕鬆地擊退周圍計程車衛們,一路向卓婉秋奔去。吳野藥臉色不佳,她竟沒發現這個一直潛在殿頂的人!
殿中一團混亂,大臣們亂成一團,尖叫著在殿裡抱頭鼠竄。只有宋布初、吳野藥,還有一個一身武官朝服的男人站在一邊,冷靜地看著局勢。
“一群鼠輩。”宋布初一接到君御邪遞過來的目光,就示意吳野藥出手。
吳野藥早已經蓄勢待發,腳下一用力,朝那男子射去。那男子顯然感到危 3ǔωω。cōm險臨近,反身擋住吳野藥的一劍。吳野藥一愣,心裡卻驚訝不已,這男子……竟有八分像君御邪。但吳野藥好歹也算是個高手,馬上調整心態,專心應對起這男子,不敢稍有絲毫鬆懈。
周圍計程車衛知他們出手也是枉然,反而會礙著吳野藥的施展,便停了手將一旁的大臣們護在身後。只見那男子一個強攻將吳野藥逼退幾步,一劍刺傷一抓著卓婉秋計程車衛,將卓婉秋一把拉了過來,眼裡充滿了痛惜。
卓婉秋顫抖著嘴唇,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嘆了口氣,目光一凜,狠狠地盯著君御邪懷裡的幾肆。
幾肆這時也總算看見了男子的容貌,心中也是一驚。這個男子不正是當天被弄進宮裡的男子麼?他就是卓婉秋肚子裡孩子的生父。
沒想到這個男子武藝如此精湛,就連吳野藥在他手裡也只能連連吃虧。他一手摟著卓婉秋,忽然劍鋒一偏,朝宋布初刺去。吳野藥一驚,衝到宋布初面前面前,生生攔下這一劍。
男子就趁著這空當,摟著卓婉秋衝出御政殿,他的速度快極,吳野藥根本沒來的及去追。而附近計程車衛對男子構不成一點威脅,男子似乎也無心傷人,只用劍柄擊昏了周圍礙手礙腳計程車衛,便運起輕功帶著卓婉秋飄然而去。
“秋兒!秋兒,還有爹啊!”卓安衝破士衛的阻攔,衝了過去,因為跑的太快撲倒在地上,只能看著男子與卓婉秋的身影漸漸模糊成一個小黑點。
不等君御邪傳令,宋布初就對他身旁的武官朝服男子耳語了幾句。男子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御政殿。
幾個士衛走過去,將卓安提了起來,按著肩朝君御邪的方向跪下去。卓安知自己罪無可恕,目光灰暗地看著地下,形如無魂的葦草。
“卓安,你可還有話講?”君御邪站在皇座前,一股威懾力混然天成,一旁才回過神的百官們心有餘悸地走回原地排成兩排。
卓安哪裡還說的出話,目光呆滯地看著地板,就連一旁計程車衛一連踹了他幾腳都沒一點反應。
“卓安罪無可恕,臣以為當腰斬。”一個大臣站出來,語氣裡迫有些獻媚的意味。
“腰斬怎能抵他罪過,臣以為當五馬分屍。”又一個大臣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