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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境地。
正是那一場廝殺,讓君御邪堅定了要強大的信念。在皇家弱肉強食的規則尤為突出,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什麼對錯可言。剩下的幾個影衛拼死將他送到宮外,直到最後一個影衛倒下時,他遇到了十年前的白梓。
又是一段美人救英雄人的事蹟……幾肆暗忖,吹熄了燭火,眼前一下陷入一片漆黑。
“然後,你用毒將追殺君御邪的人全都解決了?”
黑暗中,只能聽見窸窸窣窣的翻動被褥的聲音。
白梓“嗯”了一聲,又哈哈笑起來:“說起來,他那一身功夫還是我教的呢,只不過教著教著就趕到我前面去了。”
幾肆眨了眨眼睛,睡在床上:“你喜歡了他十年,就甘心將他讓給我?”
白梓的身體一僵,許久之後說:“夜深了,睡吧。”
第二天,兩人剛一洗漱完,就聽小二在房外說有人找她們。幾肆尋思著,在京裡可能有誰找她。
小二剛說完,就聽外面“岑”的一聲刀劍出鞘聲。幾肆心裡一緊,只聽外面一個女聲大聲道:“麻煩到要死!”
幾肆鬆了口氣,不用看就知道,外面的人一定是吳野藥。白梓也是一愣,見幾肆的神情,便將手裡的一瓶毒放回袖袋裡,驚異地摸了摸下巴:“這是哪位女俠,可堪與我一比了。”
幾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拍了拍白梓道:“見了不就知道了。”
白梓一步跨到幾肆面前,開啟門就見吳野藥正想開門的動作。
“你是?”兩人同時開口問。
“花幾肆!”吳野藥一眼瞥見白梓身後的幾肆。
“宋布初!”而白梓也掃見站在吳野藥身後的宋布初。
隨即兩人會心一笑,竟馬上手拉著手到一邊去聊起天來了。幾肆微愕,宋布初卻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點了點頭問幾肆:“宋某能進去一坐嗎?”
幾肆讓出一人可透過的空間,伸手向裡:“那是自然。”
“宋公子近來可好?”幾肆與宋布初對坐在一張桌上,細細品著又一壺龍井。
宋布初拿著扇子在胸前扇了扇,也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茶:“姑娘是問宋某個人好否,還是問朝庭安好否?”
“在宋公子眼皮底下,誰還能圓得成謊?”幾肆這話不是恭維,而是出自肺腑的。
幾肆看著宋布初的扇子,嘴角不竟向上彎了彎,這扇面上的字跡是柳暮然的。她記得,柳暮然唯一題過字的扇面送給了君御邪,如今君御邪將此扇賜給宋布初,可見對其的信任度。果然不愧是她花幾肆推薦給君御邪的人。
宋布初見幾肆看了幾眼他手中的扇子,便直接遞到她面前:“姑娘應認得這扇上的字跡。”
“如果我沒認錯,這是先師柳暮然遺蹟。”
宋布初欣賞地點了點頭,似乎已經瞭然一切,淡淡地說:“姑娘是聰明人。”
寥寥數語間,宋布初已將幾肆想問的盡數告知。幾肆雖喜於宋布初的誇獎,但更多的是替吳野藥擔心,和這種聰明人生活在一起,猜他的想法猜個一輩子可能都無法猜透。
宋布初看了看吳野藥,搖了搖頭苦笑:“宋某有這麼恐怖嗎?”
“自然恐怖。”幾肆直截了當,“有人告訴我,貪狼星現。”
宋布初坐在位上,神情沒有任何波動:“姑娘覺得?”
幾肆用手指輕敲桌面,學著宋布初的語氣:“公子是聰明人。”
白梓和吳野藥也不知正唧唧喳喳地說著什麼,見兩人停下來,也就停止了說話,看著兩人聳了聳肩:“聽他們講話真累。”
另一個則附合:“就是。”
宋布初一笑了之,低頭看著杯中茶葉漸漸沉到杯底:“這次皇上派我來,是要告訴姑娘一件事。”
幾肆頭也不抬,吐出一個字:“說。”
“皇上讓我來告訴姑娘,今天他準備廢后,皇后之位本來就該是你的。”
幾肆皺了皺眉,止住心中的厭惡:“他還說了什麼。”
宋布初虛咳了兩聲:“皇上他還說……從今天起,你要給他忘了柳清飛,忘了莫軒寒,忘了墨冉痕,忘了傾寐,忘了凌雲,你的心裡只能夠有他……還說……”
“他還說什麼……”
宋布初不自然地轉了轉頭:“……皇上說他知道你仍是完璧之身。”
幾肆深吸口氣,忍住想掀桌子的yu望,狠狠地一字一句道:“你聽好了,我是絕對不會當這個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