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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幾肆看了幾眼,再次走到前面帶路,語氣很是輕鬆:“花姑娘,我可沒這麼說過。花姑娘是宮主身邊的人,移花宮裡誰敢動姑娘一根毫毛,那他就得不得好死。”
又走了一小段路,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濃了,幾肆能聞得出這些都是新鮮血液的味道。幾肆似乎還感覺得到這些味道發出的溫熱,她越來越覺得在這裡再待久一刻,全身都會沾上血跡。
“啊!不要,不要!”一個女人的沙啞的聲音發出一聲厲叫,那聲響在迴音效果良好的牢房裡變成聲聲迴響。
幾肆一驚,心臟都要縮成了緊緊一團,可未等她放鬆下來,又一聲厲叫緊接著響了起來。透過這叫聲,她似乎能聽見這叫聲後施加在那女人身上的非人酷刑。
叫聲總算停了下來。幾肆略略停了停,聽見身邊的火把燃燒著,發出“噼啪”的聲音,這在平時聽上去並沒什麼特別的聲音,卻讓幾肆咬緊了牙關。
宮上瀟也停了下來,推開身邊的一扇厚重的鐵門,不由分說地將幾肆拉了進去。幾肆被宮上瀟拉得一個趄趔,撞上她的背才站穩在裡邊,這房間看起來像一間刑房,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正被人用鐵鏈綁在一個木製十字架上。
女人低垂著頭,顯然是暈了過去,發黑的鮮血從她的嘴裡流出來,看上去很粘稠地連在到地上。
“瀟長老。”一個士衛打扮的男妖走過來,恭敬地向宮上瀟行了個禮,又疑惑地看了眼幾肆。
“你做的很好。”宮上瀟滿意地向士衛點頭,指了指幾肆對士衛道,“這位是花姑娘。”
“原來是花姑娘,小妖失禮了。”士衛聞言,連忙向幾肆補了個禮,眼裡一閃而過的不善讓幾肆逮了個正著。
幾肆冷笑,看來這宮裡可是沒幾個喜歡她。她也不勉強自己,依舊皺著眉頭向小妖點頭便不去看他。
這間刑房裡不大,牆邊擺著張長桌,桌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看到幾肆直心寒。這些刑具的顏色都有些發黑,是常年被鮮血浸泡的緣故。長桌旁還放著個大缸,大缸用缸蓋蓋得嚴嚴實實,看不到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宮上瀟走到女人身邊,避開鮮血將女人的臉支了起來,端詳了會兒女人一會又放開手,女人的腦袋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腦袋般垂了下去。
她又看了看周圍,好似突然發現了什麼用趣的東西,指著地上一截鮮血淋漓的東西,問那士衛:“這是什麼東西?”
“稟瀟長老,這是這個女妖的舌頭。”士衛彎了彎腰,面無表情地回答宮上瀟,彷彿它就是一顆平常無奇的石頭,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幾肆聽了兩人的對話,順著宮上瀟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地上的舌頭,乍一看到胃裡就湧起一股酸水,整個胃部都在抽搐。她發現宮上瀟有意無意地瞥了她一眼,又咬緊牙關將那感覺強壓了下去。
“哦?”宮上瀟擺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又問道,“我記得她是流銀殿的侍女,本應該服侍宮主,怎麼會受此酷刑?”
流銀殿?幾肆驀地想起她還在昏迷時,朦朧間聽到煙棲暮下令將那兩個宮女押下去,難道“這個女妖是同另一個女妖議論宮主……和花姑娘之間的事,被左護法聽去了,才被關在這裡進行懲罰的。”士衛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盡數吐了出來。
幾肆縱然猜到了謎底,但這士衛一說出口,她還是窒得呼吸不過來,竟是她害了別人。舌頭,那女妖嘴裡的舌頭因她被生生拔了出來!那上次呢?上次她來移花宮療傷是不是也發生了這種事情?只不過沒人告訴她……是麼?
宮上瀟冷哼一聲,一巴掌將那士衛扇倒在地上,士衛的嘴角馬上流出道血:“誰讓用這刑罰的?”
士衛連忙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恐懼地跪在地上,聲音都變了調:“沒……沒人讓小妖用,小妖是根據戒律加以懲罰的。”
“此妖膽敢議論宮主和花姑娘,若輕饒了她,那日後宮裡企不是要翻了天!”宮上瀟眼神一凜,將那士衛一把提了起來,“用水將她潑醒!”
“是!是!”士衛不敢有一絲怠慢,盛了一盆水朝女妖當頭潑去。
女妖漸漸有了動靜,抬起頭來驚恐得環視周圍,當她看到宮上瀟時竟然哭叫著發起抖來。
“瀟長老!”幾肆實在於心不忍,出言阻止宮上瀟。
宮上瀟見幾肆出聲,客氣地對她笑了笑:“我移花宮待客不周,讓花姑娘受氣了。”
“你!”宮上瀟不顧幾肆的阻攔,命令一旁計程車衛,“將那個大缸開啟來。”
六張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