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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跳舞。劉穎跑到他旁邊,站在那裡歡快地向空中蹦著,高舉雙手試圖抓住那魚。陸戈把魚放在地上,劉穎伸手去抓,陸戈喊道“小心魚鉤扎到你的手!我這裡有毛巾!拿去抓魚!”陸戈的話很平常,劉穎覺得是陸戈對自己的關心,心裡很是受用,就來到陸戈身邊取毛巾。
劉穎總算又找到了和陸戈說話的機會。她小聲地對陸戈說:“扎到我怎麼了?我樂意!再說了,我有那麼笨嗎?”
陸戈笑道:“我說,你這可是那個什麼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啊!我這是關心你,怕扎著你!扎疼了,你在這裡大哭,萬一哭得聲嘶力竭,我可勸不住你!”
劉穎拿著毛巾,低聲問陸戈:“為什麼關心我?”
陸戈苦笑:“不為什麼,換誰是咱兩個的任何一位,都不會見死不救的。這不是你說的那種關心,這是人之常情。劉穎,咱別這樣說話好嗎?這樣說話,我會有很大的精神負擔的。咱別把每一句話都上綱上線,那樣就太累了!”
劉穎依然我行我素:“那我如果真的被魚鉤給紮了,你會不會心疼?”
陸戈苦笑,搖頭,不做回答。
劉穎無言,拿著毛巾去抓地上蹦跳著的魚。
“哎喲!”一聲慘叫,劉穎緊緊地攥著一根手指,疼得大喊起來。脫了鉤的魚撲撲楞楞地重新掉到了魚塘裡,劉穎手指頭上帶著魚鉤,痛苦地蹲在地上呻吟。陸戈在聽到她尖叫的的一瞬間就扔下了魚竿,兩個箭步奔了過來,高聲地叫喊著:“小心,別動!鉤上有倒刺!千萬不能向外拉!我來!”
等陸戈蹲下身來,著急地拉著劉穎握在一起的雙手,試圖掰開她的手指檢視她的傷情時,劉穎突然鬆開雙手,破涕為笑:“我沒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
陸戈看著劉穎攤開的左手掌裡的魚鉤,和自己緊緊地抓著的劉穎的右手,皺著眉頭,臉色十分難看,低聲嚴肅地一字一句:“劉穎,你,覺得,這樣的玩笑,很有趣,對嗎?”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扭頭就走。
劉穎不知所措,跟在陸戈身後,又不敢聲張,小心翼翼地帶著哭腔低聲說:“對不起!我只是想……,陸戈,真的對不起!”
今夜鷹歸何處
四十一
四十一
封衛竹接到了他實習以來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協助北京奧組委培訓挑選志願者。這是個嚴肅的政治任務,他的任務就是,保證每一個志願者都是思想上積極上進,相關業務上必須優秀,為選拔志願者設定一個高素質的門檻,保證每一個奧運會志願者在思想上、行動上和黨和奧運精神保持高度的一致。
北京奧運會志願者選拔已經進入第二個階段,封衛竹要做的工作就是配合奧組委,把所有的這兩年透過預選過關的志願人員,再進一步加以篩選,強化培訓,明確分工。封衛竹非常合適做這項工作,奧運志願者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首都各高校的在校大學生,這次他是以組織的名義來幫助指導組委會把志願者的工作做得更好、更紮實,力爭在明年的奧運會期間志願者的工作,能夠給這個舉世盛會增添更多的光彩。
團市委派了個青年處的副處長於秀興和封衛竹兩個人,與奧組委的人員組成了一個新的志願者工作處,辦公地點就設在奧運村。京大也設了報名處,負責本校志願者報名工作的是由校團委派人,和學生會的薛鐵隴、袁方和陸西亞三人組成了一個工作組,集體負責。很快第一輪就選拔完畢,王湖黎非要拉著劉穎報名,劉穎說自己事情太多,實在是忙不過來,志願者還要參加培訓,恐怕自己抽不出時間來。王湖黎只管衝著人多熱鬧,也被周圍人們的奧運激情點燃著,情緒高亢地報了名,而且順利地過了學校初選這一關。
第一批奧運志願者開始培訓的時候,就幾乎不見了王湖黎的身影,兩次集訓過後,她就被掃地出門,被清除出了奧運志願者的名單。王湖黎除了不準時上課外,沒有課的時候幾乎都不在學校。等她得到這個訊息,臉上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是志願者唄,都是義務付出,受那個洋罪幹嘛?還不知道會被派到什麼崗位那,保不準在場館外邊服務,連場比賽也看不到哩!到時候掏錢買票看幾場比賽倒是正事。
王湖黎喜歡的運動專案就是體操和跳水。等到她準備買票的時候這才得知,這兩個專案的票已經定完,一張也沒有了,這才開始著急。這可是在家門口的奧運會啊!不管怎麼樣,這兩項比賽,她一定要想辦法去現場觀看!
她已經知道了封衛竹去了奧委會志願者工作部,所以她第一個就響起了他。學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