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明的,就是她刻意割斷的校園內外的人際關係,在校園裡,她的任何事情對她周圍所有的人都是開放透明的,沒有任何隱私,所以幾乎就沒有任何背後的議論。在校園外她也同樣可以把她幾乎所有的“男友”們糾集在一起,從不避諱地展示她和其中每一個人的關係,而且很容易地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搞得十分地得體和融洽。大家都十分樂意分享她給每個人帶來的快樂。她感覺在開朗激情的王湖黎面前,自己有點太過小心眼了。這個歉她一定要道,這種憋在口中沒有機會說出的難受的感覺從昨天到今天愈加強烈,以至於她在大家面前的語言明顯地變少,心裡一直在琢磨著怎麼樣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些歉意充分地向湖黎表達出來。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騎到了車隊的最後邊,前邊充滿了在王湖黎調動下歡快的笑聲。在快到上方山的時候,她停下車來擦了把臉上的汗水,看了看頭頂上初春透明火辣辣的藍天,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大家選好了住處,放下行李存好車子,開始爬山。在兜率寺的大門外,王湖黎終於扛不住累得在石條凳上坐了下來,劉穎理所應當地快速地坐在了她的身邊,她衝李媛媛揮手,示意讓他們先進去,這樣就只剩下湖黎和她兩個人了,她得意地笑了笑,心想:呵呵,這下看你還往哪裡跑?逮住你還真不容易,你個臭湖黎!
劉穎一邊遞給她一張餐巾紙讓她擦汗一邊揶揄她:“行啊!到處都能跟人打得火熱啊你!妞,歡累了吧?怎麼著?我跟你談談人生解解乏如何?”“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我跟別人談人生都談膩歪了!怎麼著?這些天難道中央又有什麼新檔案了?哎!對了,我倒是給忘了,你和衛竹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劉穎倒沒想到王湖黎倒是反客為主,主動地提起封衛竹了。
“還談他幹嘛?都揹著我把好事做成了!”劉穎仰著臉不看她東張西望地看著天說。
王湖黎面露驚訝地雙手板著她的肩膀微笑著說:“是不是都生米做成熟飯了?哎,告訴我,什麼時候上的床?封衛竹是不是很生猛啊?”
劉穎使勁推開她:“狗嘴裡真是吐不出象牙來!還給我裝蒜啊?!上床的是你吧?怎麼樣?什麼時候請我吃大餐啊?怎麼說也是告別了處女時代,怎麼著也要慶賀一下吧?你們倆誰把誰給辦了,講給我聽聽!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對這些特感興趣,特別是細節。快給我講講那一刻你的感受!怎麼樣?幸福嗎?”
王湖黎伸手指頭搗了一下劉穎的腦門:“說什麼那你?你變態啊你!我都糊塗了!關我什麼事啊?快說說你們兩個怎麼樣了?”
劉穎笑裡藏刀地用眼光上下左右地刻著王湖黎的臉:“還不坦白交代?就你那和封衛竹的破事,你還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老實交代吧你!”
王湖黎被劉穎看得發毛,兩眼一片茫然:“我怎麼覺得這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來了?怎麼,那天看戲,你們沒有把對方搞定啊?看你這意思,要學孔融讓梨,非要死氣白列地把封衛竹讓給我了?那我可不客氣了啊!我可告訴你,我暗戀他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怕你不捨得。”
劉穎皮笑肉不笑地繼續直勾勾地注視著湖黎的雙眼:“我說,王相公,你裝得越來越像了!我都幾乎不認識你了!少廢話,趕快交代你和封衛竹的那些臭事!還想瞞天過海啊你?”
湖黎一邊推開她的雙手一邊往後邊躲閃:“你個死丫頭片子!我是千方百計地把你往封衛竹懷裡推,你說你,就那麼一層破窗戶紙,你假裝矜持害羞也就算了,既然我來幫你把它捅破了,你就半推半就從了衛竹唄!至今我也沒有搞明白,你們兩個到底是玩的什麼名堂?!”她扭過臉去,不再看劉穎。
劉穎頑強地把王湖黎的肩膀給扳了過來,直視著她說:“這麼說,你和她的關係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你和他私下裡暗度陳倉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把人封衛竹感情給玩弄以後,覺得沒有新鮮感了,就把人家給拋棄了?然後順手推舟甩給了我,我還要對你感恩戴德是不是?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王湖黎驚訝地使勁掙脫劉穎的雙手,“呼”地一聲站了起來。她被劉穎的話給搞懵了!她聽出來了,劉穎這些奇奇怪怪的一連串的話裡邊包含了很多對她的不滿和揶揄。她終於從劉穎的話裡邊聽出來劉穎認為封衛竹和她之間存在著某種關係,並且這種想象的關係劉穎非常在意,甚至生氣。她皺著眉頭嚴厲地對劉穎說:“你都知道什麼了?我和衛竹能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喜歡她喜歡瘋了,就亂髮癔症,三分想象加七分猜測,什麼事情都楞往我頭上安啊?我到非常想和他發生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