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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要修成正果了!恭喜你!小鷹同志!歡迎你加入隊伍參加我們的長征!”浪哥不停地和周圍的人打著招呼,微笑著對劉穎說。
“我還帶了一位美女來勞軍,這位叫‘隔夜情人’,大美女,我的同學,聽說我們要遠征,特地從遙遠的美國回來,代表全球華人,給大家餞行那!來,‘小情人’這就是著名導演加領隊——浪哥。”劉穎介紹兩人認識。
“哎,你什麼時候送我這麼個名字啊?也不和我這個當事人商量商量,就強買強賣了?一聽這名字,就一個字‘俗’,你就不能給我起個楚楚動人的名字?讓我也好感激你一回?”王湖黎瞪著劉穎說。
“你好美女,歡迎加入我們的隊伍!沒聽小鷹說你也去啊!呵呵,先宣告一下,導演那是我的一個破碎的夢,我只是此次出行的領隊而已。”浪哥伸出手來和湖黎握了下手。
“很榮幸認識浪哥!我只是來送送她。”湖黎故作表情,雙手合十:“哦!西藏!我夢中的天堂!”“我也很想去西藏,可是沒有她那麼無所顧忌,還有學業,不能耽擱。把這隻小鷹交給您,我就放心了!浪哥,您可要替我好好地看緊了她,以免她禍害西藏的父老鄉親,萬一她碰了一男的顏如玉,非要死氣白列地嫁給人家,你可要勸住她,告訴她,家鄉的人民需要她啊!還等著她回來帶領大家奔小康那!”王湖黎仔細地審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劉穎一個毛病,在心裡邊判定“曾經帥過”,“不過有點老了”,“很有男人味”。
浪哥笑道:“放心吧,一路上除了路途險惡,不但沒有黃金屋,連一個‘顏如玉’也不會有,她就是想動什麼心思,不出半個月,就徹底地灰心了。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一個活蹦亂跳的‘小鷹’給帶回來,到時候我親自把她完好如初地交到你的手上!”浪哥很莊重的口氣對湖黎說道。
拍完合影,浪哥一邊一個一個地從新和車友們握手擁抱,寒暄告別,一邊拿著喇叭衝著喧鬧的人群喊:“我們該出發了!弟兄們!兄弟姐妹們!謝謝你們!再見!我會想你們的!”
劉穎緊緊地抱著湖黎,禁不住孩子一樣地流下眼淚:“湖黎,一個月後,你一定還要來接我啊!記著給我發簡訊!一會兒路上,我會把我的新手機號碼給你!”湖黎打趣地說:“丫頭,哭什麼呀?又不是生離死別,過一個月,咱不是又見面了嗎?你放心,我到時候還來接你,我還等著和你一起分享西藏的美景那!去吧,注意身體,有什麼事記著電我!想我的時候,就唱唱黛米。摩爾的歌!”
浪哥給劉穎一一介紹認識一起進藏的其他幾位車友,駭客,一個笑容可掬的胖哥;把酒問何,有著國際標準健美體形的酷男;一路望,和藹親切的大哥哥;笑顏妖;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月下靜吻,快樂青春的大姐姐;月光寶盒,梳著外國劉海的漂亮姑娘。劉穎和浪哥上了大切,浪哥的車有車友“一路望”駕駛。劉穎坐在了駕駛室的位置,這是她第一次駕車出遠門,她想開車是因為在駕駛的時候,她可以集中精力,把一切的凡塵瑣事都拋棄到一邊不再想它。她很怕在最初這幾個小時她會猶豫、反悔,會受不了離開家時的那種陣痛,儘管她事先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她還從沒有遠行這麼長的時間。她儘量地集中精神注視著車前和窗外,她高喊一聲:“西藏,我來了!”發動汽車,沿著寬闊的馬路,向連霍高速公路入口駛去。
這個城市正在慢慢的消失在劉穎的視野裡,浪哥開啟車裡的CD,放上一盤蒂姆。麥格羅的“NotaMomentTooSoon”,找到那首《Don‘tTaketheGirl》,兩個人靜靜的無語,車裡只有蒂姆。麥格羅那略帶沙啞的聲音和悠揚的吉他聲。
車隊上了高速公路,太陽從城市的一角灰濛濛地爬了出來,天開始變藍,城市裡的喧囂也漸行漸遠。劉穎有一種即將脫離凡塵的虛幻的感覺,她覺得車子和她自己都有一種輕飄飄的快感,浪哥在對講機裡不停地和其他車裡的車友說近幾天的行程安排,麥格羅的聲音很小,音符一個一個地蹦跳著,好像是天外飄來。劉穎的心情說不出來好壞,總是覺得應該很激動,卻沒有一點興奮情緒。自駕去西藏在此時此刻好象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就像人生必須從三歲到四歲再到五歲每年都那麼長著,很自然也難以抗拒。在和湖黎告別的那一瞬間,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去西藏的確切理由了,是西藏的雪原?是西藏的純樸?還是西藏的藍天白雲?還是那在高原上自由翱翔的神鷹?也許自己在逃避什麼?是都市的喧囂?是繁瑣的世俗?是那些錯綜複雜情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