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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能有什麼啊?就是有個三長和兩短,您老人家不都全會看在眼裡?有什麼啊?值得你這麼嚴肅地看著我?”
湖黎沒好氣地說:“劉穎,別再裝你的大尾巴狼了!就你們兩個那個德行,傻子都看得出來!你有情來我有意,天天眉來眼去,像觸電一樣,你以為你倆的心思可以瞞天過海啊?以前我一提這事,你就橫眉冷對!可是今天,作為你的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聽我說完!不然我再也不認你了!”
劉穎還是滿不在乎地扭動著身子:“好好好,老大,王大媽,我就當一回後進分子,頹廢一代,被您挽救一回!好好聆聽一下您這位新時代的馬克思主義老太太的諄諄教誨!得,你現在可以開始說了吧?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地聽著。”
湖黎拉著劉穎的臂膀,走在校園裡的湖旁。王湖黎系裡邊的文藝委員,能歌善舞,巧言善辯,熱情總像一把火,很容易感染別人,就像吃飽了混合肥料的大紅花,天天怒放不止,光彩照人,璀璨奪目,經常引得一大幫男生圍著她歡呼雀躍,不亦樂乎。對於劉穎和封衛竹的事情,她雖然很喜歡封主席,但是還是想把這樣的好事促成了——畢竟他們兩個才是全校公認的郎才郎貌加女才女貌,天造的一對。看著他們兩個天天那種心照不宣的虛偽勁,王湖黎真是無上著急。王湖黎扭頭仔細看著劉穎的表情問道:“丫頭,我問你,你愛封衛竹嗎?實話實說啊!不許繞彎子、兜圈子!”
劉穎抬頭望月:“要說實話嗎?”
“當然。”
“談不上愛,可能有點喜歡。有時候我也說不清楚。”劉穎悠悠地回答。
“看你們那眼神,早就心存不軌了吧?我告訴你,喜歡就是愛的前奏,從你的表現來看,我敢斷定,你肯定是已經愛上他了!”王湖黎習慣性地替劉穎妄下定論。
“也許,我們還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麼。”劉穎很認真地回答。
“愛能是什麼啊?就是看到他時,那種心跳的感覺唄!我敢打賭,每次你看到封衛竹的時候,都會心跳的狗屁不是!你能否認嗎?”湖黎天天抱著阿加莎。克里斯蒂,顯然是偵探小說看多了,隨意懸脈治病。
“我承認,他很吸引女孩子,他很優秀。心跳,那是看到帥哥時的條件反射。再說了,那個少女不懷春啊?只許你們這些花蝴蝶們濫情,也該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們懷一次春了吧?”劉穎沒覺得自己就非要立刻就和封衛竹牽手月下,纏綿地不亦樂乎,她感覺,那種場景似乎還離她還很遠。
湖黎狠狠地捶了她一拳:“胡說吧你!我就那麼濫情啊?!現在說你那!別企圖轉移話題!我告訴你,封衛竹同學可是咱們學校萬里挑一的,人生一輩子,能遇到幾個優秀的男人值得你鍾情、甚至值得你託付終身?有時候,就因為一剎那的遲疑和猶豫,就會錯過一生的幸福!我相信,象衛竹這樣的優秀男生,恐怕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再碰到!你有這麼好的機會,你有情他也有意,為什麼就不試一試談一場戀愛?別再為那些虛偽付出代價了!人生短暫,當幸福降臨在你的面前時,為什麼要拒絕那?”
劉穎仔細地聽著湖黎的話,稍作思考,她停下腳步看著湖黎:“湖黎,不是我虛偽,我真的還沒有那種急切的感覺。你說的心跳,我承認,我有,但是隻是瞬間,每次都很短暫!有時是因為他的一個眼神,有時有可能是一句溫暖的話或者是他在運動場上衝刺的那一瞬間。我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如果說是‘愛’,我也無數次地問過自己,答案是否定的。我覺得愛的含義應該是一輩子的相許,太多內涵,這些感覺,還都遠遠不夠!”
湖黎接著說:“乖,咱總得談個戀愛吧?愛,不都是從內心裡邊的戀開始的嗎?能則合,不能則分,誰也不會把對方強行娶回家吧?你的意思是,就是戀愛,也是奔著和他廝守終身為目的啊?你準備一輩子就談這麼一次戀愛就嫁給他吧?為了嫁他才和他談戀愛啊?你把順序搞顛倒了吧?拜託!戀愛是瞭解的開始,戀愛其實就是一種更深層次的交流,不戀愛怎麼了解對方?怎麼才能決定能不能和他相擁一生?戀愛就是練愛,不一定就是愛,練完愛,才能決定愛是不愛。”
劉穎笑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從哪裡瞎編的理論!不過,你說的有一定道理,我原則上贊同。”
湖黎高興地跳起來:“這麼說,你答應試一試了?”湖黎還是習慣性地替別人下結論。
劉穎望著她說:“試什麼?怎麼試?”
湖黎說:“明知故問!那你就和封衛竹試一試,談個戀愛試一試。我看肯定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