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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應手。她甚至覺得自己天生的是一塊演員的料,但她又不想受一幫年輕粉絲的追捧,她知道,粉絲們因為狂熱,註定他們必定年輕,可是年輕是短暫的,不能給他的人生帶來永恆的快感。況且,對於女人看來說,年輕和容貌也很短暫,會很快被後來者代替的。她也清楚地知道,這世界上什麼是最好的東西?就是你透過各種努力永遠得不到的東西。男人們,幾乎如此。
王湖黎其實很在乎封衛竹對他的感覺。儘管她在校園外社交很廣,但是她對所有的同學幾乎都是守口如瓶,唯一的例外就是劉穎。同學們都能感覺出來她整天行蹤不定,只從她口中得知她在外邊勤工儉學,一個字“忙”,並不知道其中內情。她癔然地斷定,封衛竹看中的是劉穎,從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敏感和對他們兩個人的悉心觀察。不知道封衛竹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表達?也許兩個人心照不宣或者早已暗度陳倉?她決定單獨見一見封衛竹,以給他們兩個牽線搭橋作個理由,試探一下封衛竹內心到底是什麼想法。
王湖黎從一個叫席宏石的房地產老闆那裡搞到了兩張人藝的話劇《雷雨》的門票。席老闆開著大奔停在離學校門口500米開外的一個家屬院內,這是王湖黎和所有她結交的社會關係們設定的距離,不得跨越半米,否則翻臉不認人。席老闆整天象老房失火般地緊追著湖黎不放,儘管吃不到一點腥,卻被王湖黎逗得欲罷不能。王湖黎的青春靚麗給他帶來了更多的歡快和遐想,他起碼從她那裡分享到了年輕女孩子青春歡快的氣息。王湖黎非常輕鬆地遊走於各個社會名流之間,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提款機,在他們高興地忘乎所以的時候很恰當地拼命地消費著他們的財富,她稱之為“還之於民”。不過她有兩個個底限:絕不出賣自己;可以接受禮物,從來不收取現金。她很清楚地把握著心中的那個“度”,從來不為虛情假意所動,不降低在這些人眼中的品味和檔次,更不想因為這些關係的處理不當影響自己的前程,她只是在認真地培養自己以後可以加以利用的社會資源。她從各種各樣的人那裡很有分寸地得到她想得到的東西,然後回報他們嬌柔的話語和迷人的微笑。
席老闆把車停好,滿心歡喜充滿遐想地來到京大校園南門,10分鐘后王湖黎一身短裝輕飄飄地從校園裡來到他的面前,表情誇張地隔著四五米站定,衝他喊著:“哥,我在這兒!”,唯恐周圍的人不對她側目而視。席哥一臉錯愕,左右環顧,都是投向王湖黎的目光,他迅速地糾正好了表情,滿臉堆笑趨步上前,壓低聲帶小心翼翼地對她說:“花妹,星期天晚上我來接你去看不就成了?還讓我現在跑來一趟送什麼票啊?”湖黎在不同的人面前給自己起了各種各樣的名字,而且她一一對號,從不會搞錯。有些名字甚至很土很傻很天真,她自己聽見就想嘔吐。
王湖黎從微笑著的眼角里擠出一絲惱怒來,斜過來直插席表哥的胸肺她壓低了聲音對席哥說:“哥哥,咱兩個以後再一起看戲啊!我這是送人,人情票!你不送來,我還要去找你,你說,你忍心折騰你妹妹嗎?多謝哦!我就不送您啦!拜拜了先!”說完接過票,也不等席表哥答話,便轉身走進校園,留下滿眼期盼可憐楚楚的酸溜溜的老席站在原地,悵然若失。
湖黎在下午時分在圖書館電子閱覽室裡找到了封衛竹。衛竹正在專心致志地上網查資料做他的課題。湖黎猛然從他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旁邊,雙臂抱在一起,腦袋快要探到了衛竹的臉上。封衛竹臉孔對著電腦螢幕,看也不看她一眼,問道:“找我有什麼事?王大小姐?”
湖黎呵呵地笑了起來:“不愧為才子啊!腦袋靈,其它部件也不含糊!說一說,你是怎麼就嗅出我的味道來啦?”
衛竹一樂:“還用嗅嗎?你是頂風香飄十里外,人未到,香已至!半個小時前,我就知道你要來了!”
湖黎給了他一拳:“吹吧你!你這是埋汰我啊還是奉承我?哎,找你說點正經事。”
衛竹直面液晶螢幕,頭也不扭:“哎喲!你找我會有什麼正經事?快說,我這兒正忙著那!”
湖黎伸手把他的電腦螢幕給關掉:“是關於劉穎的事!你先休息半個小時好不好?”
衛竹的表情不易察覺地微動了一下,他突地轉過臉來,看著湖黎:“她怎麼啦?”
湖黎撇著嘴:“瞧瞧!瞧瞧!還能再繼續掩飾嘛!表情不算很鎮定啊!我要說劉穎出了什麼事,你會不會立馬從椅子上蹦起來衝下樓去啊?”
衛竹拿眼瞪著她:“我說,王湖黎,你這是沒事拿我尋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