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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現在不去救易小柔,以後就都不用去了。」
他很快想起了陳潔是誰,卻不明白她找自己是怎麼回事,可略加一想,就隱約覺得這事肯定與黑傘脫不開關係,便回道:「怎麼回事?」
「她被墓地的巡邏隊抓住了,那些人可不是些好人,都是當地一些流氓,他們私底下還不知道做出什麼事來。」陳潔在煽動方面就算不能稱得上是大師,也是高手了,「你知道,易小柔一個女孩子,就算長得不怎麼樣,在這些流氓眼裡也是不玩白不玩。」
就算明知道這有可能是假的,楊海還是肯定要去的。他鑽進大白兔,一邊發著訊息一邊向墓地方向衝去:「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易小柔不能出事,這你不是知道了嗎?」
「我的意思,為什麼不是黑傘來說?」
陳潔對於人人都忽略她的態度並沒有多少好感,沒好氣地回應道:「因為它太忙了。」
楊海沒空去問忙什麼,也沒心情,他的眼前已經出現墓地那大大的帳篷,休息時間,有些人正在進進出出,對於一隻奔跑的大白兔玩偶並沒有注意到,即使有些注意到的,眼前也是一花,再也沒了人影。
他與易小柔之間有姻緣鎖作用,即使不知道她在哪裡也能循著氣息追過去。可是當他到達現場,心提到嗓子眼時,看見的是易小柔正軟弱無力地靠在張昊的懷裡。
易小柔的表情十分驚慌,與一慣堅強理智的樣子相去甚遠,這付模樣楊海幾乎沒有看過。
只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人們才會暴露出最軟弱的一面。他的腦中不由浮現起這句話來,心中湧起強烈的失落,久久不能釋懷。
他很想直接衝易小柔問道:“你到底還喜歡不喜歡我?我是你的什麼人?”
可是,最終他還是不敢的,只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看半晌後,悄然離去。他回到旅館半小時後易小柔才回來,滿臉疲憊,一身灰塵,脖子上還有紫痕,這時候的她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處於最低谷,不是說楊海了,就連黑傘出現在她眼前,她都沒興趣去理。
草草洗了個澡,再喝了好幾杯熱水,易小柔才算是稍稍復活了過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環顧狹窄的房間,才發現大白兔也在床邊,並且不是玩偶,而是楊海。
她啞著嗓音,像是兩節火車皮在摩擦般說道:“我今天在墓地出事了,你沒感覺?”
大白兔沒有回答,她不禁有些惱火起來——我在外面打生打死,你一個男人在旅館吃乾飯——她提高了聲音,不乏指責地語氣道:“不要裝樣,我知道你在!”
她這般嚴厲地說完,楊海熟悉的聲音才響起:「什麼事?」
她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說了一遍,並沒有隱瞞最後是張昊救了她,在她看來,這並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沒必要隱瞞。而在楊海看來,她這是不在乎他的表現,他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沒有實形,雖然感情上當然是傾向於他,可是現實中,她對於“楊海是男朋友”這個事實並沒有十分鮮明的印象。
畢竟,楊海對易小柔來說,目前為止,只是一個聲音以及幾個玩偶罷了。
等她啞著嗓子講完,他才不鹹不淡地來一句:「是嗎?」她正為他冷淡的態度疑惑時,他下一句話又令她怒氣{炫}高{書}漲{網},「如果你帶我一起去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她立刻想到楊海那天“跟蹤”她去吃飯的事,忍不住想反駁,可是片刻後又想起,他說的確實是事實。如果他在的話,絕不會至於那般狼狽。另一方面,她終於察覺出了他的情緒,她自己也不乏心虛,張昊雖然有某種靈感,可是絕對不能會把楊海認出來。只要她不承認,帶他去也無妨。
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這其中的意味不得不說很是複雜。
晚上的談話到此為止,倆人再沒有說什麼,只覺得房間裡的氣氛越發沉重。這樣的氣氛下,易小柔在夢中看見黑傘時,根本一點應付的心情也沒有,直接罵道:“思想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黑傘則是一慣地笑嘻嘻的表情:“怎麼?小情人那裡受了氣我這兒撒?”
她知道它臉皮極厚,便哼了一聲,懶得去理。它果然繼續道:“其實吧,你也不用這麼生氣,你早知道倆人間會走到這一步的。你以為楊海對白天的事一點都不知道?傻了吧你,姻緣鎖讓你們魂魄相連,你如果出了事,他雖然不像親眼看見,可是絕對能感覺得到。”
這話令易小柔心中一動,當然表面上不會表露出一丁點。黑傘羅嗦了幾句,知道她雖然不說話,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