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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興奮起來,講得唾沫橫飛,“是那個死礦工!”

她錯愕了一下,這個塵封已久的名詞把過去的經歷一瞬間都挖出了記憶。呆一會兒,壓抑住情緒,她介面道:“那人不是死了嗎?”

“就是,死也死不透!”易兵一咬牙,似乎很是憤恨,“居然還跑來叫我和他一起走!我哪能願意啊,還有一天就出去了,跟他死了那不是虧大了?你猜怎麼著?”

她有些不詳的預感,不耐煩地道:“別怎麼著了,愛說不說!”

易兵的情緒被澆了一盆冷水,講話也失去了興致:“他跟我說,如果我不跟他走,他就拉你抵命!我沒辦法啊,就跟他走了。結果走啊走啊,一直走到一個黑乎乎的地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醒,就見著你了。好玩吧這事?後來醫生講這叫臨死體驗,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你爹我厲害吧?”

她擠出個生硬的笑容,把飯幾口吃完,轉頭抱著碗筷鑽進了廚房。楊海不在,她得重新開始做家務,個把月沒做還真有點手生。她一邊刷著碗,一邊回味著剛才老爹說話的神情,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般來說,人們為了至愛之人犧牲,過後如果有機會逃脫,也不會如此興高采烈地對被保護人說出這段經歷吧?而且提起礦工的事更令她疑惑——雖然說牢終於做完了,可是談起以前的事,他不僅沒有半分感慨或者內疚,反而有種……她仔細想了想,恨鐵不成鋼?難道是覺得自己當年做得還不夠狠?

想到這裡,她不禁在心裡打了個寒顫,二十年的監獄生活真能把人改變到這種程度?以前的老爹她雖然不能說完全瞭解,可是絕不至於和現在有這麼大的差距。現在的老爹給她一股詭異的熟悉感,那個神態,語氣……

她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易兵在客廳嚷嚷著電視不好使,她便擦了手趕緊出去。把電視調好,看著盯著電視目不轉睛的老爹,她一時之間有些找不著北——這輩子就這麼活下去嗎?

心頭掠過一陣迷茫,也只是一陣而已,她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傷春悲秋,真有機會說了她也只會講“天涼好個秋”。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叫醒老爹帶去小吃的一條街,把零錢留給他,再交待了家裡一些注意事項,她便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去上班了。沒辦法,前陣子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她請了不少假,雖說是鐵飯碗,可也不能太過份。

再說,呆在家裡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現在開始覺得影視劇中那種從未謀面,一見面就抱頭痛哭親得跟什麼似的父母與子女到底存不存在。不過她也清楚,她的情況與別人不同不能一概而論,如果楊海在的話,恐怕又要講「話不能這麼說」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起來,每次她故意說一些偏激的話,他總是帶著滿口無奈地扔出這句話,似乎拿她很沒辦法,這也令她有些莫名的小小自豪。

一分局與其他時候並沒有區別,大家還是那麼過,還是有各種各樣的人為著各種各樣的事進進出出。她剛停好小電驢一進大廳,就眼尖地發現了那隻粉紅色的大毛熊。也不知道楊海用的什麼辦法,居然能讓整套玩偶裝保持清潔,顏色絲毫沒有受這些天大雨的影響。雖然他自稱只是用洗的,可她卻不太相信。

她目不斜視地與他擦肩而過,互相看都不看一眼,似乎就是一對陌生人般。如果有心人看了,肯定要起疑了,以她的個性怎麼會對這麼“醒目”的同事視而不見?幸運的是,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關係,就算是檔案室那個與她關係要好的女孩子也沒有半點懷疑。

上班很舒服,準確來說是種習慣,只需要按照平常的動作去做就行了,不用多想什麼,她找的工作本身就不是那種創新式的。等太陽西斜,人人快樂的下班時間臨近時,她才越來越覺得內心沉重,那個本該舒適的家也變得陌生起來,就像件不合適的衣服硬穿在她身上——不合適也要穿。

她慢騰騰地整理好桌上的檔案,再磨磨蹭蹭地拿起包往一分局門口走去。當她路過無人的拐角時,楊海低沉的聲音傳入了腦中:「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加班吧,我替你回去。」

她搖了搖頭,有些洩氣地道:“不用,我還是要回去的。不回去也不放心,說不定我那老爹能把房子都給拆了。”

他笑起來,她也跟著微笑起來,沖淡了凝重的氣氛。

可是等她混在人群中擠回到家開啟門,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客廳一片狼籍,許多東西都被拆成碎片,她幾乎認不出這些東西原本的模樣。廚房傳來老大一股焦糊味,一個鋼鍋的手把都被燒化了,整個鍋裡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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