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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與地板同一個顏色,像是水般融入了地板之中。
她雙腳發麻,盯著地板不快地道:“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法術消失了。」他並不盯著黑傘,在房子裡各處窗戶看著,一付緊張的語調,「再來時就不是普通的黑傘,法術會一次比一次厲害,傷害也一次比一次強烈。黑傘不達目標是不會罷休的。」
對於這種事情完全沒有頭緒,如果是現實的話倒是可以一展身手。易小柔嘆了口氣,拖著恢復痛感雙腿爬回床上,一邊揉著腿一邊抱怨道:“混蛋黑傘,如果被我逮著我要把你剝皮抽筋再灑上鹽吃下去!”等她翻過身,解放雙腿後,發現楊海的玻璃眼珠正瞪著她,便更加用力地睜大眼睛瞪回去,“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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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章 神仙(3) 。。。
「你真的能吃下?」
想像了下那個場景,她的嘴角不由抽了一抽,空空的胃裡泛出一陣酸味。不管怎麼說這種話也只是嘴嘴說說,真讓她吃個有名字的生物,還真是不太容易的事。不過,總也有她能做到的事:“就沒有辦法能一次解決黑傘嗎?這樣磨來磨去的很麻煩啊。”
她一邊這樣說,一邊從眼角里偷看楊海,雖然說從毛絨玩偶裝上看不出表情來,可是從行動上也可以看出許多資訊來。人的行動是有共通性的,比如不停地抖腿,通常可以表示這個人現在很緊張與不安,也可以說明這個人自控力不夠強。
然而易小柔眼中看見的楊海,是個乾淨俐落地拉上所有窗戶的窗簾,再用椅子抵好門,以及檢查所有入口的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目標明確,行動漂亮,她只能一邊打了個呵欠倒回床上一邊把對他的戒備級別再提高一階。
楊海看著易小柔重新鑽進被子裡,他也檢查完窗子,關上門轉而去打掃沾上點點果漬的地板。出去後想了想,又返回來把臥室的門開啟。這麼點光亮,她應該不會醒吧?
那是楊海不眠的一夜,而那天也是易小柔真正麻煩的開始。
比起怎樣甩掉楊海,她覺得現在首要是想辦法甩掉黑傘。這段時間她查遍了所有能查的地方,可是隻要一查黑傘,得到的都是諸如“某某市陽傘製造廠”“陽傘訂製”之類的訊息。她一邊對著電腦,一邊惱火地道:“就你的名字一樣討厭!”當初她查詢楊海的名字可也是得到一堆沒用的資訊。
「我的名字怎麼了?」楊海正拿著拖把假裝打掃著地上不存在的灰塵,自從黑傘出現後,他總是力求讓易小柔能夠在他的視野之中。
她這才驚醒他在身邊,斜睨了高大的棕毛熊一眼,低下頭不言不語。當她一無所獲的回到家中時,正要慶幸沒有黑傘的蹤跡時,一開啟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立在她那張花了二百塊買來的奶白長毛地毯上的黑色長柄傘,她踏前幾步,站在地毯面前怒視著。那黑傘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上面佈滿了灰塵和水漬,一起混合成黑色的水滴落下來,讓白色的地毯變成一團糟。
楊海站在她身後看了幾秒,嘆了口氣,催促道:「跺腳吧。」
她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甩□上沉重的大揹包,用力掄了幾圈向著黑傘甩了過去。一陣清脆的響聲過後,她淘來的可愛茶具變成了碎片,而那黑傘仍然紋絲不動。
易小柔只想尖叫一聲,卻最終還是化為三次跺腳,結束了黑傘又一次的邀請。她憤怒地衝進廚房,灌下一大口冰水後大叫道:“為什麼這個混蛋就盯著我?為什麼你們這些混蛋都盯著我?”
長毛熊慢吞吞地挪了進來,手裡拿著黑傘,圓圓的腦袋低垂著,彷彿犯了錯般:「對不起,我想是黑傘從陳潔那兒感受到了我的味道。」
“他是鯊魚還是什麼的?”她把塑膠杯用力往灶臺上一砸,咆哮道,“就算他是鯊魚,你難道是血?這麼遠也能聞到?再說我們根本沒和他碰過面!”
「有啊,陳潔家裡的那個男人。」
“陳潔不是說那只是個傳話的嗎?”
「我不是也能感覺到那種味道,即使不親眼見著人。」
“就沒有辦法解決他嗎?”
「你以前求神拜佛那麼久,有用嗎?」
被堵得無話可說,易小柔只能咬著牙大吼幾聲,也就作罷了。這之後,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快,第三天那黑傘已經自作主張地移師到她精心佈置的臥室,看著那把黑傘靜靜地立在床面前,她只覺得老天太不公平,為什麼她安份生活,從來不傷害別人,也會遇上這種事?這種事應該去給那些整天喊得生活空虛,世界無趣的閒人做做,來打擾她這整天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