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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皮洗了,讓你穿溼的‘皮’,聽到了沒?”

看著巨大的毛絨腦袋點了幾下,她的心情也不禁好轉了一些。有時候,楊海也不是那麼沒用,偶爾還是能給她帶來點快樂的——比如,有好菜吃——可是他對於健康管理似乎也有種莫名的堅持,她那種吃一頓烤肉再喝幾罐啤酒睡個昏天地暗的生活,他是堅持不允許的。

生活的正常化使得易小柔的臉色即使不化妝,也不像從前那般粗糙發黃。至少在參加宮思羽的葬禮時,她那稍顯蒼白的臉色剛剛好,在一排打扮精緻的女人中間就像醜小鴨般不起眼,這也給了她觀察別人的機會。

宮思羽的葬禮非常隆重,實際上,該說是豪華,雖然豪華這個詞不適合形容葬禮。本市火葬廠最好最大的靈堂,花圈和輓聯一直排到廠門頭,更不用提那華麗之極的三層套棺,也不知從哪兒訂製來的棺材。參加的人裡三層外三層,擠了個水洩不通,整個停車場都被佔領了。其他家屬雖然心有不忿,可是看這架勢,誰也不敢吭聲。

劉升人緣如何不得而知,可是他的財富顯然是足夠的,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人出現。可是這其中,真正為宮思羽傷心的,又有幾個?

易小柔看著那些簡直像移動時裝模特的女人,挽著大腹便便充滿了爆發戶味道的男人,在心中冷笑一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劉升的朋友以及朋友的女人們,都有著相似的微妙眼神與表情。

只不過,劉升此時並沒有興趣去搭理這些朋友們,他雙眼無神地坐在棺材前面,看著頭頂那張黑白遺像發痴。眼神就像是穿透了生死的界限,仍然看著他所有愛的女人。這個場景出現在葬禮上,非常催人淚下,見到的女賓無不眼含淚光,感動不已——易小柔卻只覺得詭異。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她,還有劉升的那些朋友們——這裡特指生意場以及吃喝玩樂——憑著劉升做生意那狠辣的風格以及在外的花名,為了一個女人失魂落魄到這地步,確實令眾位俗人們覺得不可思議。

愛情故事說得好,日子還是日子,人類總是要生老病死,是個人,就要遭受失去至親的痛苦。劉升按理說也是個大老爺們了,歲數不小,死過娘,離過婚,有過兒子,人生的大事到底也經歷過幾次了。可是看起來,似乎沒有哪一次有現在這般打擊大。

當然,只是看起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花樣”——許多人都這樣想著。

所以當易小柔聽見腦海中的楊海說「他傷心得快要死了」時,只覺得眼睛下的肌肉在不斷跳動著,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沒有。」楊海的聲音難得地帶上顫音,「比上次更可怕的悲傷。」

她腦中再度浮現浸在墨汁裡的感覺,不禁縮了縮脖子:“要不我們就先走吧。”

「沒事的。」他恢復了平時的語氣,「這次他的悲傷是衝著自己的,散發的範圍很小。不過,還是很可怕。」

避開周圍人奇異的眼神,她躲進人潮的角落裡裝作打電話,小聲道:“所以你才說他傷心得快死了?”

「嗯。」她感覺到熟悉的清風拂過臉頰,彷彿他在動般,「一直這樣下去,他活不久的。」

“原來真的能傷心死掉啊。”她感嘆一句,眼睛盯著遠處劉升的背影,一段時間不見,當初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居然變得如此清瘦,眼眶深陷得像是死人般,比起遺照中的宮思羽,他才更像是死掉的那個,“除了悲傷外,還有什麼其他情緒?”

「沒有了。」

楊海還準備繼續說下去,易小柔突然低叫一聲,盯著人群中某處道:“陳潔來了!”

如果這是一場戲的話,那主演和□此刻確實是同時具備了。這場景實在太戲劇化,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二個人——前妻陳潔,前夫以及現任丈夫劉升,以及那個高高掛在牆上、微笑著的女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帶著興味仔細盯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情節。

陳潔一身黑色,打扮得很是素淨,平靜的表情之下似乎掩蓋著少許悲傷。她所過之處,簡直像摩西分開紅海般,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讓她直走到劉升面前。

劉升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就算陳潔站在了他的面前,也只是一臉木然地盯著黑白的遺像。她看了他一會兒,露出個苦笑:“沒想到她就這麼走了,真是苦了你了,很難過吧?”

彷彿是魔咒般,那個木頭做成的劉升開始有了靈魂,他乾涸的眼裡開始閃出亮光,兩行淚水順著他如刀削般的臉頰淌了下來。他張開嘴巴,把頭埋在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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