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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劉恆結婚之後還適應麼?”
王殷成愣了一下,放下手裡的論文道:“還行吧。”立刻反應過來高衍是個什麼意思,於是道:“我在學校上課,環境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劉恆又不太管本家的事情,我們花銷很少,幾萬朝上的東西都是劉毅送的,房子也是劉毅送的,所以和一般人生活沒什麼不一樣吧。你怎麼了?”
“看來我找不到參考了,”高衍苦笑一下:“我今天突然覺得,我其實還蠻享受現在的生活,陪鼕鼕去醫院不用掛號,最好的醫生從頭到尾接待,出門好車房子別墅,錢都不用花,劉毅的名字幾乎暢通無阻,誰都給面子。”
王殷成道:“沒心理障礙是好事啊,有錢有權不好麼,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高衍道:“就是因為沒心理障礙才覺得奇怪,好像從一開始就不牴觸很自然,到現在甚至都習慣了覺得理所當然。”
王殷成坐起來,手裡的東西扔回茶几上,曲起一條腿,饒有興致道:“哎這個好,社會版的新聞可以做兩版面,題目就叫‘逆轉人生在迷茫心態下如何尋找到出路’。”
高衍嗤笑,道:“家庭版是不是可以叫‘窮逼傍上富二代的人生逆襲’?”
王殷成正色道:“花邊新聞的味道,這個我不喜歡。”
高衍又切了一聲。
王殷成道:“你現在這樣就很好,不要質疑自己的心態,享受物質生活是每個人都希望的,不偷不搶你對不起誰啊?我有時候心情不好就讓劉恆去銀行拿幾萬塊回來數著玩兒,我就和自己說,你看劉恆都能給你錢數著玩兒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高衍笑噴了。
王殷成繼續道:“你難道沒發現?最開始患得患失的人是劉毅啊。”
高衍一愣,就聽到王殷成繼續道:“出來吃飯不能立刻去家裡,怕你彆扭;豆沙和湯圓都陪著鼕鼕,拿孩子做理由好讓你放心沒戒備;給你開的車都是挑來挑去最普通的;袖釦和手錶都特別注意,就是房子還是拿的原來我和劉恆住的那套小單間。”
高衍心下恍然,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些細節,他好像之前從來都沒有注意到。
王殷成又正色道:“我和劉恆的二層挑高房就是劉毅送的,劉恆在這裡也有不少房產,不過劉毅才真是多,買房就和買玩具一樣,要不你看他投資古董的時候眉頭都能不挑一下呢。我之前還聽劉恆說,劉毅國外念大學的時候給一個生物科學院的老師投資了眼角膜和假肢的什麼專案,早兩年就賺腫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久不管家裡的生意,現在在華榮才四年多就有那麼多錢啊。一個ceo高管工資能多少啊,他又沒股,好歹劉恆還有點股。”
王殷成說著說著有些說歪了,做新聞的麼,總是喜歡邊邊角角都把訊息深度挖出來。
高衍一怔:“啊?”
王殷成忙揮揮手:“說歪了說歪了。”
高衍卻抓住了重點:“你說劉毅前幾年都不管劉家的生意?”
王殷成覺得自己有些大嘴巴了,大概真是上學上傻了,他無語望了望天花板,道:“也沒辦法,劉毅之前單身主義觀念老爺子接受不了,一火就讓他滾蛋了,劉恆之前急著泡我,就把劉毅喊回來接手華榮了。”
高衍:“……他和家裡關係不好?”
王殷成搖搖手,眼睛都笑得眯起來:“沒有沒有,只是老爺子拿家產說事麼,劉毅乾脆就在外面自己飄著了。現在麼……關係肯定會很好的,放心好了。”那必須的,劉毅兒子都快上幼兒園了,老爺子要是知道了估計得樂死了,劉毅就是萬年的石榴花不結果子,高衍也算是立了大功啊。
高衍本來回來的時候心裡有些沒邊,這會兒聽王殷成這麼一說心裡更是沒譜了,他發現自己瞭解劉毅真的非常少,他的現在他知道的不多,他的過去他更是一無所知。高衍正想著,王殷成在旁邊突然幽幽地撞死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和劉毅現在什麼關係?到哪一步了?”
高衍一愣,張了張口想回答,最後卻半個字都沒吐出來。是啊,他和劉毅細究起來到底是什麼關係?到哪一步了?
王殷成坐起來,抖了抖腿,開始把人的思路往另外一個方向引:“你看,我們現在也算半個家人了,我這麼和你說吧。劉毅這人前面三十多年就是感情智障,腦子裡一片空白的那種,性向都是個未知數,感情表達和訴求都比不了一般人。其實我覺得,你可以主動一點麼,反正都是男人,他不會你就主動啊,電話啊簡訊啊通訊啊關心一點,什麼送禮物送花,反正這些你肯定都會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