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然,在西雙版納乘船欲去泰國時,何琳明白了,郭政明是要潛逃出境。何琳感惑郭政明在省裡也有耳目,竟讓他提前獲悉訊息。
也許身在官場的貪官們都練就了一身逃生的本領,連何琳都不得不佩服郭政明的未雨綢繆,他居然早已辦妥了他們出境的所有事宜。
只是他逃得越順,何琳的心就越絕望,他與她寸步不離,她沒有找到機會逃匿,他們在西雙版納時就有人接應,並一起把他們送往泰國。
何琳單薄的身子驀然一暖,晨風中的女人已然被身後的男人攬進懷裡。
“丫頭,你病剛好,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郭政明的下頜抵在何琳的頭上,眼神卻警惕地輕掃著窗外。
何琳不語,她安靜地坐在那裡,目光依舊望著遠方。
剛到泰國時,她故意把自己弄病了,她想只要去了醫院,她就有機會向別人求救。然,郭政明警惕性很高,只是託人買來了藥物,而她也唯有任命地被禁足在這裡。
郭政明嘆息,他伸手關好窗子,把木然的何琳抱到床上。有時他自己都反問自己,他跑路為什麼要帶著這個神志不清的女人,當時走時情況很緊急,但他臨走前想到的卻是要帶走何琳。
郭政明的女兒早年去了澳洲留學,後來竟在那邊生了場大病,郭妻緊跟過去陪讀照顧女兒,也許郭妻對丈夫的風流行徑已徹底寒心,她沒有再回來,陪女兒一起留在了澳洲。
郭政明此番跑路本應該去投奔妻女,但澳洲顯然會被警方鎖定,因而他只能輾轉來到泰國。
郭政明去蘇逸家接何琳,他沒想到何琳會反應強烈,她情緒激動拒絕跟他走,郭政明萬不得已唯有弄暈她,才把她順利地抱走。
這些日子以來,何琳就是這樣清清冷冷的,他讓她吃飯,她就吃一點,他讓她睡覺,她就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他親她,她忍受,他要她,她也不拒絕。只是給他的不是一個女人的溫柔身子,而是一塊沒有情感的木頭。
郭政明每每要發火時,一觸及何琳茫然空洞的大眼睛,就會將一腔怒火盡數化為嘆息,他還能要求她什麼?她只是一個失憶的病人。
“我們先在這裡避避風頭,等事情平息些,我會帶你去澳洲。”
郭政明摟緊了懷裡的女人,他決定到澳洲後,他會請醫生為何琳徹底治好病,這樣木然無溫的何琳讓他著實無趣。
何琳的心揪緊,她不要去澳洲,她已然離蘇逸越來越遠了,她不要遠得連自己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郭政明懷抱著軟體溫香,身子不禁緊繃起來,他長指開啟何琳的衣服,他把臉深深地埋進她的懷裡,母乳的溫香不只對幼小的孩童有安定心神的作用,顯然對跑路的疲憊男人同樣有治癒作用。
郭政明像尋求慰藉的小獸,他在急促地吮吸著何琳豐滿的渾圓……
高位掌管生殺大權的市委書記頃刻間淪落為亡命天涯的囚犯,這樣的落差已讓郭政明心灰意冷,他全部的精神寄託顯然都落在懷裡的何琳身上,他唯有侵入她佔有她,才會找到昔日的存在感。
何琳閡上的眼睫輕顫,她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嫌惡,她不能反抗,她不能讓他洞悉她的裝瘋賣傻,她的順從還能讓她找到逃生的希望。
郭政明堅硬的利器已刺進何琳深處,何琳連悶哼都憋悶在喉嚨裡,她安靜地躺在那裡,連眉毛都沒皺一下,郭政明把她比喻成木頭還真是很貼切。
然,這場無聲死寂的□卻讓郭政明感到莫名地悲哀,喧譁眩目的世界突然變成無力的蒼白已讓他惶然無措,身下這具沉默無動於衷的身子更像是在譏諷他的潰不成軍。
只寥寥數日而已,郭政明就嚐盡了繁華落盡的淒涼,他不甘心再去感受萬籟俱寂的孤獨挫敗,他需要這個女人用心來陪伴他,而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軀殼。
郭政明夾雜著壓抑不住的煩躁,強勢地刺穿著何琳的身體,每用一力,必一攻到底,力力都在穿透著何琳木然的心。
郭政明的冷眸緊鎖住身下的何琳,該死的,她的表情依然沉靜,渾身都凝聚著清冷疏離的氣息。
郭政明怒了,長指狠捏住何琳的下巴,他強迫她睜開雙眸看著他。
“丫頭,你想用這具死人一樣的身子告訴我什麼?就算你失憶忘記了很多東西,但怎麼可能連帶著你這身子都一併失憶了?”
何琳定定地迎視著郭政明的怒目,她現在倒想真的失憶,只是她心尖撕裂的疼痛卻在幫她記憶著此刻的恥辱。
“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