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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心虛的怕與我單獨相處。”
童語的手心攥出了汗,看來今天這賊車她是下不了了,這頓飯她也非吃不可了,既然這樣她再緊張逃避也沒用。
擇日不如撞日,她是該與他好好地談談,把他們的問題都儘可量的解決了,也許這樣對彼此都好。
釋然的童語心情似乎輕鬆了許多,她隨意地望了望窗外,“我們這是去哪裡?你對同城應該沒有這麼熟悉吧?”
童語的順從讓歐文瑾很高興,他才不會真的去找一個上千瓦的電燈泡來打擾他們難得的聚會,他的眼眸重新溢滿笑意,“聽這兒的朋友說,君悅來的環境和菜式都不錯,我們一會兒就先去那兒。”
童語的眉蹙了蹙沒有說什麼,她把頭再次轉向窗外,君悅來她是知道的,本城有名的奢侈消費場所,在那兒吃一頓飯的錢足夠普通工薪家庭一個月的伙食費了。
但想歸想,她並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知道對於歐文瑾這樣的人,說了也是白說,就全當支助同城的餐飲建設了。
目及童語的表情,歐文瑾笑了,以他對她的瞭解他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到童語把臉轉向窗外,他也不打擾她,只是把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脖子上,這女人的髮髻雖醜,但卻把她完美的脖頸裸*露出來,玉頸瑩白竟讓他有《炫》想觸控的衝動,他伸出手《書》覆了過去,中途卻改變主意《網》把她髮髻上的水鑽流蘇的銀簪揭了去。
女人一頭絲滑垂順的長髮瞬間傾瀉下來,童語轉頭杏眼圓睜,“你幹什麼?”可顯然她判斷有誤,她眼前一暗,那副呆板難看的黑框眼鏡就已不翼而飛。
歐文瑾不理會她的責怪,而是舉起眼鏡看了看,果然是副平光鏡,他好笑地彎起唇角,“小語,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難道扮醜也成了一種流行趨勢?”
童語望著他的壞笑有些氣結,“哎,你能不能不要隨意打探別人的想法,這很值得你研究嗎?快把眼鏡和簪子還給我。”
童語光顧著生氣,殊不知這樣含羞帶怒的她有多嬌美,沒有鏡片遮擋的雙眸水潤迷離,襯著羞紅的桃花面,整個人都顧盼生輝。
12 吹皺心湖
歐文瑾有些意猶未盡地收回目光,上揚的薄唇不屑地抿起,“我要和我熟悉的女人吃飯,而不是和一個老氣橫秋的眼鏡婦,如果你想拿回去,就等晚餐結束後再向我索要吧。”
童語滿腹的怨言生生地嚥了回去,唯有用凜冽的目光來凌遲他。
車子終於抵達君悅來酒店,兩人乘觀光電梯直達頂樓,領位小姐又熱情地將他們引領到預訂的房間“山水閣”。
歐文瑾進去後先為童語拉開坐椅,併為她掛好風衣和通勤包,而童語則被包房裡古樸雅緻的中式格調所吸引。
別緻的木雕,仿古的花窗,博物架上的彩繪瓷瓶,就連鋪就餐桌的錦緞檯布都是一幅清麗的水墨畫。
歐文瑾看出了童語的喜歡,他也沒打擾她,自顧點了一桌子的菜,並囑咐服務生所有的菜飯都不要放香油、香菜和辣椒。
童語轉身坐下來時正好聽到他對服務生說的話,她的心似有暖風拂過,他竟然還記得自己喜歡吃的飯菜和口味。wωw炫③üw w書còm網
歐文瑾掃了一眼包房內的裝飾,“就知道你會喜歡這裡,記得當年你唯一的興趣就是忙裡偷閒地作幾幅水墨畫,儘管在我看來只是單調的水與墨、黑與白,而你卻對這樣的筆情墨趣情有獨鍾。”
“是啊,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想成為一名國畫教師,像我父親一樣,簡簡單單的做人,認認真真的做事,只可惜……”
童語沒有繼續說下去,臉上不經意地流露出一抹悲傷,她的父親就曾是位國畫教師,所以她從小耳燻目染非常喜歡畫畫,如果不是父親早逝,她也許會真的成為一名簡單的教師,只是事與願違,悲慘的生活終是改變了她和母親的命運。
歐文瑾的心狠狠地抽痛,他知道她欲言又止的是什麼,這次回北京他不但調查出當年事情的真相,還從母親那裡知道了童語的一些過往。
他無法形容他聽到那件事時的震驚與憤怒,可想而知當時的她是怎樣的悲慘,又是怎樣的無奈。
歐文瑾握住童語微涼的手,試圖用自己的溫度來暖慰她傷感的心。
童語有些詫異地抬頭,她居然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心痛與憐惜,她不安的抽回自己的手,有那麼一瞬,她認為他已經知道了她曾經有過的痛苦,才會出現那樣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