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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負手走至隔壁間,顏徊顏生不知發生何事,便也跟上了,緋涼涼站在原地,想要收什麼,張了張嘴還是跟過去了。
燈火璀璨,少年立於燈火之下,暖金色的燭火將他雪白的面具染上一層淡輝,暗紫色的蘭花細緻地開放,竟也舔得幾分橘色的明媚。少年生得瘦,衣衫寬大,袖如流水清軟而下,素紅妖異,混合著如墨青絲,糾纏靜美。
他的對面又立著一名青衣少年,光華如玉,一雙濃色的桃花眼帶著迷醉的芳香,白皙的臉龐上,紅唇似花,幾縷髮絲從鬢上散落,落於脖間,白膩無瑕,黑髮玉冠而束,鬆鬆垂下,第一次露出的額上,赫然點了一滴豔紅硃砂,只是與令鍾辰相比,要小上些許。
紅衣是万俟玦姬,青衣是令賢臣。暫且不論他們兩個何時湊在一塊了,就現在場景來看:
木屑飛揚,一張好好的木椅被生生捏碎,茶水潑了一地,暗色的茶漬被細小的瓷片託著,不知是該覺得好看還是覺得可惜。兩個人的頭髮髮梢都略有飛揚,可以看得出是使用過內力的結果。
一時間,門口站著的四人和門內站著的兩人都沉默著,僵持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做出任何舉動。
店小二站在中間,雙手懸在半空似要接住什麼東西的架勢,右側頭看了一眼万俟玦姬和令賢臣,左側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大主子和三主子,只覺得欲哭無淚。
顏徊“善解人意”地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下去,那店小二才顫顫巍巍連跑帶滾地跑下了樓。
座中那股暗風漸漸消弭,剛才那種壓迫人神經的氣勢也消散了。
令賢臣理了理衣衫,唇邊的笑容溫潤如玉:“如此,璟王請記得你說過的話。”
“自然。”万俟玦姬淡淡道。
令賢臣依舊笑著,轉身出了門。
万俟玦姬戴著面具的臉又轉向顏徊,一陣沉默。
“條紋烏木椅,一張三百兩;天街冰裂紋白瓷盞,一盞三百兩,看在同朝為官的份上,我去掉那盞下的小託,合計六百兩,璟王,是你來付還是叫回左相來付?”顏徊拊掌,笑著說道。
顏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其中的氣氛詭異地變了一變。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