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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樣?她終於想起來了,昨晚立維特意推遲了航班,回家來,左三右四地盤問她去沒去過醫院,原來是懷疑她有沒有私自去抽血。
她斷不能夠為了陸然去抽血,為了腹內的胎兒她就更不能夠,除非她瘋了湄。
可是千算萬算,她還是漏了一樣兒。那天,那天在奶奶家,她卻無意中割破了手指……
陳安全身不寒而慄,連寒毛孔都張開了。陸麗萍乘機鑽了空子,是吧?拿著帶了她血樣的手帕私自去做了檢測,是吧?一定是這樣的。
那麼,陸麗萍一定把檢測報告給立維看了吧?立維是一定知道了的,所以震怒了,特意推遲了航班,黑著臉蛋子回家盤問她,見她不知曉內情,他又牢牢瞞了她,難怪他說他不踏實,臨行前對她囑咐了又囑咐譙。
原來如此!換了誰也不會踏實。
這不啻為晴天霹靂,當頭朝她腦瓜頂兒丟下幾枚炸彈一樣,轟隆一聲,炸得粉粉碎,她懵了。
她怎麼這麼不小心!
她的眼神是直的,死的,僵的,原以為懷了孩子後,他們會放過她,原來不是,事情遠還沒有結束。
“安安姐……”小秋害怕極了,陳安的樣子嚇人。
陸麗萍心內隱隱不安,這樣的面對,這樣的逼迫,她明知不妥,陳德明不會饒過她,老太太那裡,更是不會放過她,還有鍾家那裡,董鶴芬那裡,一大堆的人,而她人單勢孤……可作為一個母親,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她不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瞅著女兒死去。
安安和立維還年輕,將來還可以再要孩子的,不是嗎?可她的然然,命懸一線,只有這一次的機會。
她手上不但沒有撤力,反而愈發用力地箍住陳安的腕子——陳安手上一痛,從麻木的狀態清醒了些,她低了頭一看,陸麗萍的手,指節泛白的扣住自己的手腕,她頓時覺得心急,厭惡,又噁心——上次在奶奶家,陸麗萍也是這樣,看似熱心的幫她止了血,原來只是表象,那一刻,這個女人就有了想法了,是吧?
太可怕了。
後背密密麻麻冒了汗,陳安攢足了渾身的力氣,狠狠一甩手,不但甩開了陸麗萍,也甩掉了小秋的攙扶。
“安安姐!”
“安安!”
同時兩聲驚呼,陳安惡狠狠地瞪著陸麗萍,象是見了什麼見不得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