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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乎乎的將腦袋擱在床沿上,有氣無力地叫著丫鬟:“倚翠,倚翠!”
久久無人回應,氣得徐氏直想揪著那耳聾了的丫鬟的頭髮抽她耳刮子。
徐氏扶著床沿站起,她雙腳彷彿踩在浮雲上,整個人飄飄忽忽雲裡霧裡找不到彼岸。
徐氏踉踉蹌蹌地走至房前剛想開門,門卻自個兒開啟了。
徐氏錯愣,未回神就給人擁入懷中,那人動作熟練,衣服上染的幽幽香氣也是徐氏熟悉的。
徐氏一時失神忘我,隨性迎上,兩人動作契合,均是如魚得水,暢然銷魂。
門扉給粗魯的關上,倚翠站在院裡冷眼瞧著,她仿若能透過那扇紅木門瞧見裡面不堪的場景一般,眼睛既有厭惡噁心之意,又有種報復後的快感。
站在原地瞧了會兒,倚翠就盛滿一臉驚恐,折步去了書房,而後大聲嚷嚷地衝進了何晏黎的會客場,“老爺,老爺!不得了了,有一男子人私闖三姨娘院子!奴婢驚恐主子被那歹人傷了去,特趕來給老爺稟報,求老爺快去救救我家主子。”
何晏黎頓時變了臉色,他倒不是憂心徐氏,他是在擔心他自個兒,徐氏那貫來不會有什麼好事,偏生身邊的丫鬟還是個不長眼的。
今日府中來的均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和不可得罪的言官大臣,家醜不可外揚,何晏黎有心想要遮掩,但給倚翠滿臉慌張急色的這般一講道,他若是不去倒成了薄情寡義之徒,叫那幾位言官瞧在眼中藉機在皇帝面前生事彈劾自己幾本,豈還了得?
壞事東西!何晏黎暗罵一聲,臉上卻露出一副關心的神色跟著倚翠去了後院。
有歹人私闖官宅,這可不是小事,該將那歹徒抓了送交官府,交由衙門查辦,幾個好事的官員正是借了這個由頭,一面以秉公辦事之名跟著何晏黎去了後院,一面派了人去調來士兵,勢必要將賊人抓捕。
平常一件小事都要互相推搡的老牙關,今兒個卻是異常勤快,何晏黎一邊在心中狠罵這幾個想看他笑話眼紅他的老匹夫,一邊卻又不得不應承下,讓他們一同跟著自己去“捉賊人”。
剛邁進徐氏院子裡,何晏黎就覺察到了異狀,徐氏院內大小丫鬟竟一個都沒有瞧見,房門緊鎖,屋中傳出微微聲響似在交談又似在幹別的什麼,可見屋中有人且是徐氏熟悉之人。
一何晏黎對徐氏的瞭解,若是給歹人劫持,她必定大驚失色,喊叫聲連府外的路人都可以聽見,哪會像現在這樣安靜。
跟著何晏黎來的都是會察言觀色的老狐狸,何晏黎臉色有異,他們立馬就瞧了出來。
何晏黎心思一轉想歸罪於倚翠,說她稟報不實,攆走了身邊幾個老匹夫,先將他們攔下再說,但哪知何晏黎剛一張嘴,幾個老狐狸就心照不宣地截下了他未說出口的話,直徑朝院內走去,何晏黎來不及阻攔,他們就反客為主,擅自推門而入了。
香豔旖旎的畫面引入眾人眼中。
何晏黎匆忙一個趕進屋中,說來實在可笑,被戴綠帽子最該憤怒捉姦的人卻是最後一個進來,在別人或譏笑或不恥的將目光移開時,他才看清床榻上光溜溜j□j的兩人。
床榻上的男人驚恐回首,女人卻兀自沉醉雲雨之歡,眼神迷離仍未清醒。
沒有怒吼聲,沒有尖叫,屋中靜寂無聲,窗外鳥兒嘰喳叫得歡樂。
一輛馬車正停在無人注意的何府後院,倚翠拿著銀兩上了馬車,徐氏屋中沾染上媚藥的茶杯茶壺都已經給她處理乾淨。倚翠撩起車簾深深地望了一眼何府,然後便命車伕趕快駕車離開了。
冬日暖人,何瑾正眯著眼愜意地在院中曬著暖陽,妙珠進院時,何瑾都險些進入夢鄉與周公相會了。
妙珠在何瑾耳邊小聲咕噥,將倚翠的去向交代了清楚。
倚翠會幫何瑾這次無非是因為她瞧清了駱鈺的真面目。
駱鈺是一小倌,待人無真情可言,除徐氏外,他的恩客還不少,這倒罷了,讓倚翠由愛生恨的是駱鈺他“真心”所待之人並非倚翠一個,他幾乎處處留情,騙得女子身心不說,他更是個借色斂財的腌臢東西。
前世事情敗露之時,駱鈺得了徐氏的銀子,他二人合夥汙衊了倚翠,叫無辜女子背了黑鍋,而所謂真心對待倚翠的駱公子則得了一大筆銀子,從樓裡贖身,出了醉花樓他卻依舊做著小倌的勾當,由富家夫人暗中包養,生活過得滋潤無比,他哪還記得那個因他而慘死於亂墳崗的小丫鬟。
駱鈺嘴風不嚴,尤其是喝酒後。
何瑾早已盯上他,前幾日使了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