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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汙垢,她始終堅信有這種特點的男人生活態度和生活品質都不會差。搭檔兩年來,他從來沒有跟自己紅過臉,哪怕是意見相左的時候。但就是性格有點細而綿了,當然也不能概括成娘娘腔,他離這個程度還很遠,但是總覺得不夠北方男人大氣。
“別瞎說。”蘇亦煊嚴肅道。
“哈哈哈,”鍾嘉恆見蘇亦煊生氣了,反而覺得好笑,“逗你玩呢,這麼認真幹嘛。”
蘇亦煊沒好氣地“切”了一聲。
突然,飛機一陣一陣的急速下落,蘇亦煊有點難受,胃裡翻騰地一聲乾嘔,差點把剛才吃的飛機餐吐出來。鍾嘉恆趕緊從前面座椅的口袋中取出垃圾袋,捧在蘇亦煊的嘴邊。蘇亦煊自然捲的長髮掃到他的手臂上,有點癢。
“我來,我來,你轉過去吧。”蘇亦煊感激地接過垃圾袋,自己彎腰將頭埋在了窗戶邊。
等飛機平穩了一些,她不經意抬頭向窗外一望,頓時愣住了。擺脫了雲層,外面的景象漸漸清晰起來。現在飛機下面的城市就是古北了,很親切,很懷念,不由地讓她溼潤了眼眶。
不一會兒飛機一個轉彎就到了城鄉結合部,阡陌交錯。飛機再低一些,可以看見農家房頂上晾曬的包穀棒子。每年五、六月份,蘇亦煊的媽媽總會買幾個包穀棒子,用高壓鍋一蒸,拿給她和幾個小夥伴吃。當然每次都少不了他的份兒。
他……蘇亦煊想到他,心裡覺得柔軟起來。
他是劉子熙,蘇亦煊以前古北這個家的鄰居,大蘇亦煊三歲。劉爸爸和蘇媽媽在一個單位上班,所以住在一層樓上。後來,在美院教書的蘇爸爸決定要去江寧——這個更大的城市尋找更多的發展空間,蘇家便舉家搬到了江寧。
蘇亦煊小時候的印象裡,一直都有劉子熙這個哥哥的形象,而且不論怎麼變,他都總是比自己成熟一點。
她上幼兒園的時候,劉子熙已經上了小學,不過一到週末,劉子熙做完作業就會來找她玩,有時候是玩她的積木,有時候也拿了劉爸爸給他新買的變形金剛給她教變形。每次看到變形金剛那張揚強悍的模樣,蘇亦煊總是不由自主地閃躲,相比毛絨玩具,她很是害怕這些凌厲的塑膠殼子和似人非人的猙獰面孔,好像看進眼睛去就出不來了,晚上必然會夢中相見一般。
當劉子熙很熱情地將汽車變成大黃蜂塞進蘇亦煊的手裡,他發現蘇亦煊在驚恐地抗拒,兩隻胖乎乎的小手一下子就背過身去,小臉皺到一起,都快哭出來了。
“小女孩,真沒用,嬌裡嬌氣的,什麼都怕!”劉子熙得意地掰著手裡的大黃蜂,蔑視地看著蘇亦煊。
蘇亦煊扎著兩個柔順的小辮子,膽怯地望著劉子熙大膽地玩著手中的玩具,心裡生出一種敬佩:子熙哥哥真是勇敢啊。
想到這裡,蘇亦煊噗地笑了,心想本來兒時的記憶就非http://87book。com常模糊,基本處於白紙的狀態,但偏偏能記起這一段,不解地搖搖頭。
“想什麼好事呢,能讓我們亦煊笑出聲來?” 鍾嘉恆莫名其妙地看著蘇亦煊問。
“沒什麼,呵呵。”蘇亦煊敷衍著。
“亦煊,你笑的時候真的……很漂亮!”鍾嘉恆歪著頭柔聲說,嘴角一抹陶醉的微笑。她的眼睛很大,笑的時候會彎起來,此時黑眼仁佔據了全部的位置,水汪汪的,閃閃發光。她的小嘴巴粉嫩粉嫩,嘴角的上翹讓他有種想含在嘴裡的衝動。
看到鍾嘉恆的模樣,蘇亦煊立即收斂了笑容,微揚起頭,耷拉著眼皮看他,“怎麼?不笑的時候很難看麼?”
“不,不,不是難看,就是覺得……”鍾嘉恆皺起眉,腦袋裡努力地尋找著形容的方法,“你的笑能拉進和別人的距離。打個比方,如果你平時對我的這種冷淡在我看來和你距離是一米的話,那麼,你對我微微一笑,距離就立馬變成了十公分。”說完,鍾嘉恆笑了,很是滿意這樣的比方。
可是卻見蘇亦煊正睨視著他,緩緩說道:“那我還是不笑了。”
鍾嘉恆無語。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蘇亦煊好像是專門氣他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他每次還依然走這條不歸路,說不出為什麼,就是想逗她,聽她嗆自己。他搖頭,男人有時候也挺賤的。
聽不到鍾嘉恆回話,蘇亦煊覺得自己又過分了,剛好想起了什麼,隨即笑著對鍾嘉恆說,“嘉恆,晚上我同學要給我接風,那邊的歡迎宴就不去了,你全權代表我。”
他們這次來古北市本是參加一個全國性的地理雜誌通訊聯絡會,主辦方旨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