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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看著眼前的景象,蘇亦煊有些眼花繚亂,不禁拿出相機拍了兩張。邊走邊看時,偶然看見了小攤上堆成一堆的銅錢,舊舊的,破破的。不知怎的,她突然就想起飛機上鍾嘉恆問她的話:“聽說古北市的城牆裡埋的有銅錢,是真的麼?”於是,她隻身上前,拿起銅錢仔細端詳。
“想買?”劉子熙跟上來問。
“呵呵,我忽然想起和我一起來的同事在飛機上問我城牆裡是不是埋有銅錢,所以想給他買一個。”蘇亦煊回答道。
“哦,這些都不是真的,買著玩還可以。”劉子熙看了一眼老闆,然後靠近蘇亦煊跟她耳語。
蘇亦煊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心裡有一點小澎湃,她知道劉子熙躲著老闆說這話的意思,不是真的就要好好砍價。彷彿此時她與劉子熙有了共同的秘密,像是一個戰壕的戰友,頓時覺得親切甜蜜起來。
“老闆,銅錢怎麼賣?”蘇亦煊用很隨意地語氣問。
“一個十塊。”老闆在店裡一邊擦拭著玉器一邊說。
“十塊啊?這麼貴!便宜點吧。”蘇亦煊砍價。
“這還貴?你要是真心買,就給八塊吧。”老闆扭頭看向門口的她,蘇亦煊從那副老花鏡上方的小眼神中看出了奸詐。這麼多年一直覺得純樸的家鄉人民,生活到今天終於也走上了市場經濟的道路,無法獨行。
“八塊錢還是貴啊,老闆您再便宜點吧。”蘇亦煊幾乎是懇求了。
“嫌貴啊,你去別處看。”老闆手指在空中一劃拉,不屑地隨便指向了某個地方,然後就又回過頭去專注於他的玉器了。
蘇亦煊生氣地站在門口,這算什麼態度,誰還求著他賣東西不成?
劉子熙看見她撅嘴的樣子,覺得好笑,彷彿那個膽小、易怒、愛哭的小煊煊又回來了。他彎起好看的唇,用手拉了拉蘇亦煊的胳膊,示意跟他離開這兒。蘇亦煊臨走還不忘狠狠地歪老闆一眼,心裡咒罵道:一週你都不會有生意,哼!
離開這個破店,劉子熙就鬆開了拉著蘇亦煊胳膊的手,很自然地走在前面,帶著蘇亦煊到另外一家賣銅錢的店。
“老闆,挑個銅錢。”劉子熙上前去一邊用手撥拉著銅錢,一邊用地道的古北話和老闆打招呼。
“你挑,你挑。”老闆坐在門口扇著扇子悠閒地說。
“還是那個價?”劉子熙漫不經心熟稔地問。
“嗯,五塊。”老闆說。
“怎麼五塊?”劉子熙吃驚地抬起頭,“不一直都兩塊麼?!”蘇亦煊看到劉子熙裝模作樣,忍不住想笑,又不好破壞了砍價的氣氛,趕緊轉過頭去。
“哎呀,現在人家都漲價了。”老闆不好意思地說。
“唉……”劉子熙壓低聲音,“就兩塊行了,以前在你這買都是這個價,今天我妹子從外地回來,想要一個玩玩。”
老闆用眼睛瞟了瞟周圍各顧各看貨的遊人,挑了挑下巴,眨眨眼,示意不要聲張,一副大義凜然折本買賣的表情。
“煊煊,來挑一個。”劉子熙轉過身叫蘇亦煊。
蘇亦煊高興地撲過來,左挑右挑,挑花了眼,最終要了一個有點舊,字跡又清晰的開元通寶。劉子熙付了錢。
“子熙哥哥,還是你有辦法!”蘇亦煊把玩著銅錢對劉子熙說。
“呵呵,”劉子熙露出好看的微笑,“第一次看的那家是專賣玉器的,這些小東西他不上心,你買不買都對他無所謂。而且,這條街現在已經開始專宰外地人了。”
“看來我離開的時間真的夠長。”蘇亦煊一改欣喜,落寞地看著街上幾近鼎沸的人群。
又逛了幾家店,蘇亦煊不買只是想看看小時候印象不太深的古玩,想回去畫一幅青銅大鼎的油畫。這裡大鼎沒有,小鼎到是每個店都有那麼一兩個。店家不讓拍照,蘇亦煊只好認真地觀察,像是努力將它們刻在腦海裡一樣,不漏過一絲細枝末節。
看著煊煊的專注勁兒,劉子熙也不好打擾她,只能無聊地隔一會兒抽支菸。
天色見晚,蘇亦煊的肚子終於開始抗議了。這時她才想起她將子熙哥哥幾乎遺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對劉子熙笑:“子熙哥哥,我忘了時間了。”說完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沒關係,一會兒去吃小吃,人不多不熱鬧。”劉子熙很老練地回應。
他還確實總比自己成熟一些呢,長大了也不例外,蘇亦煊想。
到夜市的時候,天色已晚,長長的街剛剛紅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