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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和那個每天早上她都會遇見的黑髮的爽朗少年。
偶爾有時候,少女還可以看見這三人身後跟著一個穿西裝的小嬰兒,帶著禮帽,帽子上又一隻綠色的變色龍,而嬰兒的胸前是一個黃色的奶嘴。
曾經有幾次少女的視線在嬰兒身上停留片刻,就能看見嬰兒會突然對她揚起一抹讓少女覺得有些古怪的笑容,像是在算計著什麼。
少女記得,那個粟發的少年是一直被同級生們成為“廢柴綱”的存在,他一直都是隻有一個人的。
就和少女一樣。
只是現在粟發少年身邊都漸漸地聚集起了人,而少女依舊只是一個人。
不,還有一個人也一直和少女一樣,都是孤身一人。
與銀髮少年和黑髮的爽朗少年相同,那個人也是少女在晨鍛的時候經常都會與其擦肩而過的。
那個少年一頭黑色的發柔軟地垂下,一雙鳳眼犀利而又冷漠,黑色的校服披在劍上,左邊的袖管上還套著紅色的臂章,上面用金色的線繡著“風紀”二字。
少女知道這個少年是誰,一直都知道,自從這個少年成為這個小鎮的王以後,少女就禁不住偷偷地關注著他。
比如每個月他都會在並盛收保護費——每次到當月的那天,少女無論如何都會提早到母親開的點心店中,然後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偷偷地看著他的側顏。
就好像是懷春地女孩,偷偷地注意著自己暗戀的那個人,然後儘自己所能地收集著那個人的資料,一舉一動都收納到自己的心裡,然後在午夜獨自一人窩在被窩裡慢慢地回味。
只是少女知道,自己並不喜歡這個黑髮少年,即使每每與其擦肩而過時,她的心總好像是漏了一拍似的,她也明白那不能說是喜歡更談不上是愛。
那隻能說是憧憬。
憧憬著少年的強大、憧憬著少年的孤高,但是僅此而已,別無其他。
然後並盛町內發生了學生造人襲擊的事件,遭人襲擊的學生都來自並盛中,並且每一個被襲擊的學生都被敲掉了牙,身邊還放著一個懷錶,像是這次已經不能用惡作劇來形容的惡劣事件的幕後黑手正在倒計時。
這就是少女知道的全部,只是雖然是這樣,她依舊還是繼續著每天都堅持的晨鍛。
直到有一天,晨鍛的時候不再看見那些熟悉的身影。
銀髮少年的、黑髮爽朗少年的,還有……
那個人的。
後來才聽說那次事件裡他們都受了重傷,尤其是那個人,據說是肋骨也被人打斷了。
少女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首先表現出的的只有詫異,她一直都認為只有那個人才是最強的,這或許聽起來像是對於偶像的一種盲目的崇拜,但是卻是無可厚非的事實。
然後,那一年秋冬似乎異常的寒冷。
那一天,由於考試提早放學的少女路過並盛商業街,卻發現那裡突然發生了一場騷動,銀色長髮的男人,以及粟發少年一行人,還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頭上燃著藍色火焰的少年。
少女看了一眼擺放在自動販賣機上的那盆突兀的盆栽,卻覺得這盆栽似乎似乎也看了她一眼,她突然想起了這有可能是速發少年身旁經常會出現的小嬰兒。
或許只是她的錯覺吧。
只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又是和上一次拔牙事件一樣,見不到他們的身影。
少女看著清晨空蕩蕩的街道,自嘲地笑了笑之後繼續著自己的晨鍛。
他們和她原本只是陌生人,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以及好奇心才會讓她注意到他們,也許……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本身都是耀眼的發光體。
和她完全不一樣。
少年們那次消失後的再相見,少女覺得從他們身上似乎又感受到了一些不同的感覺,就如同拔牙事件之後他們身上那種似乎變強了的感覺一樣。
似乎只要當他們消失一次,再次見面時,從他們身上就能體會到一些強者的氣息。
想到這裡,少女笑了笑,似乎是對自己那種邏輯不清不明所裡的感覺感到好笑。
又或許,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對那些陌生的少年投入了過多的關注。
到了少女國中畢業的時候,少女並沒有選擇當地的高中,而是遵循了母親的意願離開了並盛,來到了國外。
不得不說,義大利是個美麗的地方。
少女並不知道母親是怎麼弄到這麼一個機會的,或許是跟她那個音訊全無甚至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