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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患層層疊疊,還要被逼著起早貪黑的辛苦。
摸著他瘦削的臉,眼眶就酸,啜泣聲止都止不住。以前做太子的時候再辛苦,還能有閒暇撫琴寫字,按時就寢,如今都辛苦成了這樣。
奸佞作亂要平,但是朝政極敏感,他小心翼翼地處理所有的關係,就像在走鋼絲,良臣要標榜自己的賢能,一個個給阿初施壓,早朝結束還要午朝,大小經筵,議政不斷。要求他臨政不惑,整日呆在文華殿議政,乾清宮一日都不見他踏足。
晚上還要看那麼些的奏摺,官員的履歷,各地的叛亂,整個大明朝破敗的爛攤子讓他一個人抗,讓我看了怎麼能不心疼。
“怎麼哭了?”他氣息不穩得睜開眼,翻身摟我在懷裡,“不哭,夢魘之事不要多想。”我淚掉得更兇,縮在他懷裡,看著那明黃的衣料恨不得扯了,“怎麼了?”他親了我的額頭,寵溺得但是睏倦滿滿。
“阿初,累麼?”我摟著他的腰,心疼的說。
他支吾了幾句,又沉沉睡去,看在眼裡心疼得難受,淚倏倏得滑落。他似乎又迷迷糊糊醒來,摟緊我,迷糊得說“放心,選妃納嬪之事哪容得他們置喙,你若是不喜(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