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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媽咪起床!”司安不依的趴下身子,肉嘟嘟的小嘴湊在安顏的臉上一陣亂親,弄得她滿臉的口水。
“司安,爹地陪你們,讓媽咪再睡會兒!”司南走過來,一把將司安從安顏的身上拎起來。
床上,安顏身上的睡衣被司安扯得七零八落,圓潤的肩膀、若隱若現的胸部、耷拉在胸前的黑髮,對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又禁慾快四年的男人來說,真是致命的誘惑。
“這麼一鬧,哪兒還睡得著,我也起來了!”安顏抓著被子坐起來,被拉松的睡衣一下子全散了開去,胸前的風光就這樣毫無預袒呈在司南的眼前。
司南緊緊的盯著他,啞聲說道:“你再睡會兒,我先帶孩子們出去!”
隨著他如火的眸光,安顏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居然是衣襟大開——她忙拉起被子將身體完全遮住,尷尬的說道:“司安這丫頭手勁兒就是大!”
“是。”司南沉沉的看著她半晌,抱著司安和司貝轉身往外走去,出門時,還細心的幫她帶上了門。
——
還是秋天,還是這片海,遠處仍然是海天一色,身旁也還是潮水漲落,只是,與初遇時的驚豔與錯肩;攜手時的纏綿與默契不同的是,兩個並肩看海的人,心裡都有著淡淡的傷感;
“媽咪,貝貝!”司貝捧著滿手的貝殼,搖搖擺擺的跑過來。
司南轉身將司貝舉了起來,斂起一臉的沉默,對著女兒笑著說道:“司貝,貝貝!”
“咯咯咯,貝貝、貝貝!”司貝開心的笑著,滿捧的貝殼撒落在司南的身上。
“司貝又調皮,弄爹地一身的水!”安顏走過來,伸手去揀司南身上的貝殼,眸光卻直直的停在了他的胸前!
“怎麼啦?”司南疑惑的看著她。
“司南、安顏!”安顏不可置信的笑了,將跌落在他胸前的那枚貝殼揀起來放在掌心,直直的伸到司南的面前。
“司南、安顏!”司南騰出一隻手,從她的掌心拿起那枚貝殼,眸光從貝殼的字上轉到安顏的臉上。
安顏轉過臉去,看著一浪一浪來了又去的海水,久久不肯回過頭來。
司南從她臉上收回眸光,對懷裡的司貝說道:“司貝,去找周叔叔(一同來的警衛員兼保鏢)和司安,爹地和媽咪再多撿些貝殼給你!”
“好也!”司貝快樂的跳出司南的懷裡,像一枚小炮彈一樣,衝到了正在警衛員的帶領下碼沙堡的司安處,還非常調皮的將那兩堆沙堡全踹散了,若得司安追著她喊打!
司南看著這兩個活潑有餘,文靜不足的寶貝女兒,暖暖的笑了。
回過身來,從後面將安顏輕輕的擁入懷裡,輕聲說道:“顏顏,下週我就要隨軍去海上了,戰事已經是一觸即發,這一走,可能要兩三年吧!”
安顏混身一震:走?打仗?兩三年?
“一定要走?你是總司令,不是應該在指揮中心嗎?”安顏回過頭來,看著依然是一頭白髮的司南,不相信的問道!
“有沒有一點兒捨不得?”司南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伸手輕撫著她的臉,低低的問道——這一年來,兩人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
白天,兩人象天下每一對夫妻一樣,男人工作、女人帶孩子,偶爾一起全家出遊,雖然默契,卻絕無親密;
晚上,兩人各進一間房,輾轉著,半夜無眠之後,卻誰也沒有衝破過那兩道不算太牢固的木門。
他說他可以等她,一輩子也不會放棄。
只是,他怕自己沒有一輩子的時間來等她回到自己的懷抱了——戰爭,已經是一觸即發!
沒錯,他作為總司令,的確應該呆在大後方,進行全域性的統籌與謀劃!
可他仍然選擇了親自帶隊——這一戰的勝利與否,關係到全面戰爭是否會爆發,所以他必須去!
然而,更重要的,他的內心深處,希望用這樣的遠離、這樣近距離的靠近死亡,來表達她不能完全原諒的那段過去——痛苦與悔恨,在一個人的夜裡,不停的吞噬著他愛她的心,直至千瘡百孔!
“你是故意的?”安顏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哽咽的說道:“你想懲罰我那一年的逃跑、這一年的疏離,對不對?”
“不對,我不敢、也不捨懲罰你!我只是在懲罰我自己,怎麼能讓你受那麼的罪、怎麼能讓你那麼痛!”司南定定的看著她,低低的說道:“我說過,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永遠不讓你再哭!我想,這一次我錯了,這世界上仍有我司南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