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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清抿了抿嘴角:“你們肯定知道,楊……”
“什麼態度!”那胖警察猛的一拍桌子,聲大如雷霆,桌子上的茶杯都跟著顫了一顫,面帶凶煞的盯著她:“問你什麼答什麼?別跟我犟嘴!姓名?!”
蘇晚清收回目光,好漢不知眼前虧。
“蘇晚清。”
“年齡?”
“二十六。”
“職業?”
“護士。”
“文化程度?”
“XXX大學。”
那兩個警察一聽,對視了一眼,其中那個瘦警察語氣要溫和一些,對著她笑:“你說你一個外國大學畢業的學生,算是個海歸,怎麼還會想不開去做那樣的蠢事,看你這文化程度也不像腦子不好使的人。”
蘇晚抬頭,直直看著他們:“我不明白你們的意思。”
那胖警察這時開口:“別跟我們裝糊塗,你既然進了這裡,就證明我們有充分的證據,你最好老實交代一切,大家都輕鬆一點。”
瘦警察也贊同似的點頭:“對,你態度要是好一點,積極的跟我們配合,我們都會記錄在案,法官看了會酌情減量,給你少判幾年。”
聽到這裡,蘇晚清算是明白了,這兩個警察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想讓她認什麼罪!
可到底是什麼罪?
他們的話,蘇晚清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意思,她越來越糊塗,也越來越摸不著邊。
“兩位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
她的話惹惱了那胖警察,他起身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站著,狠狠的盯著她:“你這樣的犯人我見過一大堆,剛開始都是嘴硬死不承認,最後還不是一五一十的說交代清楚。你別有僥倖心理,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的嫌疑最大,老實交代清楚會讓你的刑期減少幾年。”
蘇晚清抬起頭來:“警官,我犯了什麼罪?”
她神情冷靜,像是知道他們審問犯人時的一套程式,就是不上他們的勾,讓人著實惱火。
“你——”
那胖警察用手惡狠狠的指著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奉勸你都交代清楚,把你的犯罪過程一一的詳細的說出來。”
蘇晚清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胖警官看了她一眼,只好退回到椅子上去,一直沒開口的瘦警察這時溫溫出聲:“你說你還這麼年輕,有什麼想不開的竟然走上這條犯罪道路上,你家裡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痛心疾首吧,你老實交代一切,爭取少坐幾年牢,這樣對你家人是最大的寬慰。”
他說完後,對面那椅子上的蘇晚清依舊低著頭,沉默不語。
兩警察這時才覺得她是一個不好糊弄的人,他們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要是放平時,那些犯人早就什麼都說了。
可她一個字也不說。
他衝旁邊的同事使了個眼神,那胖警察點點頭,再度走過去,伸手抬起蘇晚清的下巴。
蘇晚清一怔,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房間裡的燈很弱,她用了很大一翻勁才看清楚這警察眼裡的陰霾和***。
“你要是不開口,我可有一百個法子讓你開口。”他的手在她下巴上慢慢的摩擦,神情猥褻,“你想要先試哪一種?”
蘇晚清全身發抖,扭頭想避開他的髒手,可她哪裡是這人的對手,他輕微的一用力,她扭過的頭便被扳過來,下巴也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
她把視線投到那瘦警察身上,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瘦警察應該比這胖警察更具有同情心,可她錯了,那瘦警察將頭一扭,從兜裡掏出一根菸,彷彿什麼也沒看到一樣吞雲吐霧起來。
煙霧繚繞,她的眼睛像是被矇蔽了一樣。
她感覺到那隻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一點一點的往下移,來到她脖子上,還有要往下的趨勢……
蘇晚清終於感覺到害怕惶恐,恐懼鑽入她的每一個毛孔,令她渾身顫抖,她牙齒死死咬著唇肉,身上的觸感越來越強烈……
“我說!我說!”她終於受不了這樣的凌遲,閉著眼睛大聲叫喊出來。
身上那隻手立刻撤離。
她閉著眼睛,世界一片漆黑,聽覺便變的格外敏感,她聽到腳步聲響起,身邊的人似乎已經走開,接著是拉開椅子的聲音,然後有人咳嗽:“說吧,把做案過程都一一的說清楚。”
蘇晚清重新睜開眼睛,對面那兩個警察已經恢復成一本正經樣子,穿著警服,一臉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