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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封了起來,成了荒蕪之處。而且據說在德妃離世後不久,他的父親——時任禮部左侍郎的李立深就突然辭官,很快便舉家離京。
一年前的發生的很多事聽起來都是各不相干,可赤霄似有若無的暗示又令人無法忽視……
“赤霄,本宮問你,一年前皇上為何要殺胡維德?”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乾脆問個明白吧。
“娘娘想到了什麼?又想知道些什麼?知道了又會怎麼做呢?”赤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不疾不徐的反問道。
我起身從書案後面轉出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走到他身旁,“事已至此,其他的都可以不計較,但本宮總要清楚我是在替誰揮劍斬妖魔。你說是也不是?”
赤霄略一點頭,然後回憶道:“一年前,胡維德以皇后之名給慧福殿送去了一盒百果芙蓉糕,德妃吃過後便暴斃身亡了。皇上得知後龍顏大怒,包括皇后在百餘人一併問治罪,然而就在當晚,皇上被太后叫到了安和宮,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離開。
之後德妃的事就沒了下文,只說是因病而亡,草草的給安排了後事,原本被定了死罪的胡維德也被赦免,繼續做他的內務府總管……”
事情的細節赤霄均一語帶過,不過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胡維德能至今安然無恙手握權勢不是皇帝的寬仁,而是在當時的情勢下,這個人不是不能殺,是不值得殺,但現如今貌似到了他有價值的時候了。
不知是該佩服慶幕樺的沉著耐心,還是該稱讚他整個謀劃的周密細緻,或者我應該為自己能成為這個計劃最關鍵的一步而感到榮幸萬分。慶幕樺每一步都算計的精準,甚至利用了我的一時的自傲,將我不知不覺中帶入了局中,以至就算我現在覺察到了也無路可退,只能一直走下去。
忽然想起那晚的安泰殿裡慶幕樺服藥時的從容平和,那時我歎服於他對生命消逝的坦然,卻忽略了坦然背後隱藏的瘋狂,他那晚流露出的那一點兒脆弱孤單迷惑了我的眼睛。
怪不得傅有雅對陸家的鋒芒一直放任默許,遲遲沒有行動,原來是等著鷸蚌相爭,而他則可漁翁得利。
只是,無論多麼周密嚴謹的考量,世上似乎從來就沒有天衣無縫的完美計劃,因為有一種疏漏叫做意外……
“娘娘,您怎麼了?”赤霄見我遲遲未有回應,出聲問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猛然間看向他,像是從未見過他一般。
“娘娘吩咐,屬下莫敢不從。”仍然是那副冷漠無波的口氣。
“是嗎?”我宛然一笑,走到書架前,從最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海棠紅的流蘇錦盒。然後我把錦盒遞到赤霄面前,“既然這樣,那本宮想讓你去給皇后娘娘送一份大禮,在十日後的冬至的闔家宴上。”
☆、冬至(上)
殘陽西墜,金紅色的餘輝慢慢消散在天際,迴廊兩側的蓮花宮燈依次亮起,伴著有些蕭瑟的晚風搖晃不定。
今天是冬至,整個慶宮裡到處渲染著喜慶的氣氛,相比之下,宸泱宮顯得很是冷清。
我站在清月小築的二樓,手扶著窗臺望著毓慶宮的方向,身上櫻紅色的宮裝在燈火的映襯下格外鮮豔。因為沒有皇帝的諭旨,我不能參加今晚的闔家宴。
抱琴從身後為我披上湘妃色的雲繡披風,輕聲道:“主子,起風了,小心受了涼。”
我抬手繫好披風領口上綢帶,攏了一下耳邊的吹亂的髮絲,“算算時辰,晚宴已經開始了吧?”
“才剛剛開始呢。”抱琴說著遞上前一個紫檀木盒,裡面依次擺放了三支髮釵,“金鑲翡翠的鳳釵應該更襯主子今天的衣服。”
我低頭看了一眼鳳釵,點頭說好,然後抱琴把它戴在了我低綰的髮髻上。
手指拂過繡著日月星辰紋樣的衣袖,我悠然道:“抱琴,今天衣服的顏色選的不錯,有時候紅色比金色看起來更加尊貴耀眼。”平常我極少穿顏色絢麗的衣服,不過今天的衣飾我格外的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
因為我的誇獎,抱琴的眼睛笑成了一彎新月,“主子的風華氣度豈是旁人能比的,淑妃美則美矣,可惜豔麗有餘便落了俗套,皇后的錦鳳華服倒是雍容華貴,但卻不及不上主子的清雅和靜。”
知道她是在逗我開心,便默然一笑,“這種奉承的話你跟誰學的?以後離寒素遠一點兒,說話沒個邊際。”
“哪裡有奉承,我是實話實說。”抱琴眨了眨眼睛,問道:“主子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聽?”
我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