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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會啊,溫馨兒你能不能換件別的事,我都可以答應的。”周羽洋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溫馨兒眼一瞪:“你是真心的道歉嗎?”
這句話都搬出來了,無奈,“溫馨兒,你可不能誣賴我,我當然是真心的了,好吧,我去清理就是了。”
可憐這從小養尊處優慣了的大少爺,甚至不知道草長什麼樣子,卻要去拔草,這心裡的鬱悶別提了。
“方子,還愣著幹嘛,還不去處理雜草!”周羽洋你好樣的,哎,做人不能太幸災樂禍了。
反正溫馨兒又沒說不能找幫手。
於是,下午放學後,很多女孩子都看到宿舍樓下兩個男生在揮汗如雨的清理小花壇裡的雜草。
說是小花壇,其實直徑也有5米了,還好裡面的草沒有長很高,也不是太多。
兩人對看了一眼,再笨也該知道,拔草的意思。
熊方遠看著周圍圍了一圈的女孩子,嘰嘰喳喳地議論他們倆,小聲地對周羽洋說:“洋子,我有辦法讓這些女生幫忙處理這些雜草,但是借用你一下,怎麼樣?”
“怎麼個借用法?”
“她們若把這些草處理完,你得讓她們擁抱一下,如何?”
“方子,你是不是皮癢,不知道我討厭這些花痴女的嗎?要抱你去抱去,我寧可自己來拔草。”
“我這是在幫你呀,反正溫馨兒也不在,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
“不行,我答應了溫馨兒,就不能反悔,方子,我不勉強你了,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也行的。”
“洋子,你說這話可不夠意氣啊,我熊方遠是那種人嗎?我還就不信了,我們倆還搞不定這一小花壇。”
嘴裡說著,手上更賣力了。
溫馨兒站在遠處悄悄地看著,這周羽洋還算有點可取之處,最起碼此刻溫馨兒在心裡是給了他高分了,對他的看法也有所改觀了,不經意間,有什麼東西在兩人之間悄悄來臨。
第二天上課時,溫馨兒在教室門口剛好碰到了周羽洋。
“嗨,班長大人,早啊。”溫馨兒看著他的手上纏了好幾個邦迪,大概是昨天拔草時劃破的。
還真是嬌貴啊,男生手竟比女生的手還要嫩,才幹了這麼一點活,手上倒纏了幾個繃帶了。
“哦,你的手不要緊吧?”溫馨兒斜了一眼他的手。
第二十章 你怎麼走路無力
周羽洋見他竟問起了自己的手,心裡好不得意。“沒什麼,就劃了一點皮,重要的是活幹完了,我可以給你交差了。”
只不過下午要交英語作業的時候,周羽洋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周羽洋你可別告訴我,你的英語作業還沒寫。”溫馨兒有一點小擔心。
“溫馨兒,你看我這手都纏了這幾個邦迪了,拿不了筆了。要不,你再幫我一次吧?”
周羽洋可是觀察著她的臉色的。
“我說你可真是,那熊貓眼怎麼就寫了呢?”溫馨兒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方子的手比我輕多了,他才纏了5個手指,我都纏了6個了。”
明顯帶著撒嬌的意味兒。
“好了好了,你就知道抓住一切機會來壓迫我。”
溫馨兒無奈地去給他寫作業了,周羽洋在旁邊笑得那叫得意。
高二的時間雖然比高三稍微輕鬆點,可是任務也是很重的。
每個月的考試都讓人煩的要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週羽洋又一連曠課了兩天了。
溫馨兒實在忍不住了,厚著臉皮問熊方遠,“熊貓眼,周羽洋這兩天是怎麼回事了,連著兩天都沒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
“你不知道?”熊方遠一幅吃驚的表情:“洋子老爸出事了,這兩天危險期還沒過,我已經給老班請過假了,怎麼洋子沒告訴你嗎?”
溫馨兒搖了搖頭,心裡有點失落:“那周羽洋什麼時候能回來呀,都拉了這麼多課了。對了,我爸是骨科方面的權威,能幫到忙嗎?”
熊方遠也搖搖頭:“好像是心臟方面的,他爸這是老毛病了,聽說是失血過多,不過昨天我去醫院看了,洋子說已經有人幫他老爸輸血了,明天就能來上課了。”
以前還很恨他經常騷擾自己,有事沒事都能整自己一下,現在這個人忽然消失了,心裡竟說不出的失落。
難道說他無形中已經影響了她?溫馨兒試著把這種感覺拋開,卻是徒勞,越想把那個人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