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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隨他一起下去啊!所以只好感激的對王夫人點點頭,囑咐潔嵐。“嵐嵐,你不舒服就下去休息吧。”
潔嵐本就心裡有事有意退席,當即起身給王夫人以及王念之俯身一禮,也沒多言就離開這裡。望著潔嵐急匆匆的背影,我真是覺得可憐他那妖嬈的小身材了,每天想那麼多事,還要做那麼多事,會不會那天把他累垮了?
桌上唯一的男人走了,跳舞的小倌就更加肆無忌憚。他們皆是本地青樓的小倌,雖然清清白白,但是青樓裡該教的自然都教了。又仗著自己完整的身子,如今來到如此高門大戶,自然會使出渾身解數,只要能進這種人家,哪怕是當小爺都是他們最大的福氣和希望。
“小姐!簡兒敬您一杯酒!”離王念之最近的那個黃衣小倌馬上就偎進王念之的懷中,提起酒杯嗲聲嗲氣細著嗓子說話。
王念之低垂眼眸不語,既沒接又沒拒絕簡兒。不待我多看,馬上也有小倌偎到我這裡來,能被如此高門大戶的夫人和小姐如此看重,那我的身份還用說嗎?人活的卑微想法就簡單,像他們似乎只要能嫁的好,那以後就不會有煩惱。
粉衣小倌就這樣跳到我這裡,捻起桌上的葡萄細細的剝皮,嫩白的小手堪比白皙的葡萄果肉,確實保養的十分好,有獻媚的本錢。
“念之,陪茹小姐好好玩。茹小姐,老婦身子乏了,先走了,您盡興!”王念之這些年是油鹽不進,王夫人辦法都想絕了,仍舊沒法讓王念之開竅。她知道我是女皇,當然更知道我身邊九個如花似玉的夫侍,如今有我這個多情的女皇陪著,或許她那個傻女兒也能開開竅。
王夫人就這樣暗暗的將這個大任交給了我,自己拄著龍頭柺杖就下去了。
直到王夫人走了,我和王念之才默契十足的將懷中小倌推開。王念之一項儒雅有禮的樣子皆被煩悶取代,揮揮手驅趕小倌。“下去領賞,都回去吧。”
既然沒有機會,小倌自然馬上領賞走人,就這樣,飯局沒開一會兒就不舒服的不舒服,走的走,只剩下我們倆。
“都分開三年了,你何必這樣和自己過不去?”我攬著她的肩膀,然後給我們的杯子都滿上。並非是想勸她忘記,這只是個她引個頭讓她繼續中午未說完之話。
王念之比我高很多,雖然是這樣坐著,但是被我如此勾著還有些不舒服,仰頭灌下一杯酒,然後靠在我肩頭,這樣就舒服多了,方便她說話。
“姐姐,你試過思念一個人,思念到害怕相見嗎?”都說生離死別是最苦的,可誰知道,這種見又不敢見有多難熬?生離死別還有個盼頭,望日後,望來世。而她和池水墨呢?就這樣相思到永遠嗎?
思念到害怕相見?我當然也試過。我舉起酒杯幹掉,左手搭著她的肩膀給她靠,右手繼續給我們倆滿杯子。王念之從來沒當我是女皇而對我有其他想法,這種親切的感覺讓我很隨性,就這樣思緒漸漸回到從前。
“我怎麼會沒試過呢?這種感覺就像是鈍刀子在割你的心,明明不鋒利無法一下切除,卻因為前後的拉扯讓心更加的疼,奈何就是無法切掉無法去除這把鈍刀,日日在心口磨搓,直到將整顆心都腐蝕掉。”桃小一,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初戀,亦是我人生最錐心刺骨的痛。
“那姐姐後來怎麼辦了?真的選擇從此天涯永別,不再相見嗎?”王念之一直都沒有哭,就算眼淚再多,三年多一千多天,她的眼淚也流乾了。如今乾枯的眼窩中沒有淚水,有的只是深深的彷徨和絕望。
都說一步錯步步錯,那她和池水墨到底是從哪裡開始錯了?當日在雪歌苑若是不將彼此的心看透,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一場又一場的磨難?兩個人也就不會這樣牽腸掛肚用鈍刀割心?
“妹子,人在幸福的時候看什麼都是積極的,那個時候無論遇到什麼時候,想的都是解決的辦法,然後努力去實施。然而失憶時,無論看到什麼美好的事,想到的都是消極,然後躲躲閃閃不肯去面對。困難就是一扇門,只要你用力推過去,迎接你的肯定是另一番天地。”
曾經,我也以為我不會再和桃小一在一起。曾經我也曾消極的認為,如果不見,如果不戀,我們會不會好過一些,會不會放過所有傷心,然後幸福的生活。但是當我們將這一切困難都闖過去,才知道,原來這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困難在你面前是山,然而困難在你身後時,他只是一個門,一個通往幸福的大門。
“若這扇門推不動呢?”她推的門還不夠多嗎?可是每次推開的門都沒有她要找尋的身影,這一次次失望真的太讓人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