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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迪也沒生氣,重新坐回椅子上隔窗眺望翠靜潭裡的藍荷。
☆、中個毒居然還被誤會2
“況且家姐不會這麼無聊到給她下毒。當今女皇是個嫉妒心極強的女人,這皇宮裡因‘含情’死的妃子已經不計其數了。只要服下‘含情’他們喊的不是女皇的名字,那麼女皇是絕對不會和他們在一起的,那些妃子在想著自己最心愛之人的時候忍受著如烈火置身的痛楚,可女皇什麼都不用做。待一月後那些心不屬於她的妃子自然會受到懲罰,死於一般人都不會知道的毒藥‘含情’。”欒迪平淡的說著,可是內心卻更亂了。不知道茹菲絮忍受著那種難耐心裡想的是誰呢?會是他嗎?
茹菲絮被下毒的那幾日滕翡一直在養傷,雖然茹府內已經鬧的是天翻地覆,可他那裡卻是安靜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喝了寒陽給她的酒,甚至在晚上楚世修和甹繪翎都上過她的床。他只知道楚世修被人打暈然後送上了茹慶蘭的床,最後無奈只得嫁給小姐做了小爺,然後終身在後山出家了。聽了欒迪的話,滕翡就開始往回推算她中毒的日子,既然是御藥,那麼應該只有寒陽那裡有。而那一日是寒陽從寒王府回茹府的第二天。那一晚還有家宴,難道是誰偷了寒陽從宮裡帶回的藥,然後偷偷下給了小姐嗎?
“需要準備什麼藥材解毒?”他當然瞭解欒迪的醫術,所以也不問能不能解,只是問需要什麼解。
欒迪看看他,然後又將目光調回看向藍荷。“不用準備了,我要的這個房間都有。你伺候她進浴室吧,吩咐三樓的小奴將水溫變成半開,三天之內絕對不可以斷,他們人手若不夠將一樓的也調來吧。”對於這個亭閣,欒迪甚至比滕翡還要熟悉幾倍。
滕翡點頭,然後將茹菲絮抱進浴室,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沒動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欒迪,想了想才將茹菲絮的衣服全部脫掉放進浴池裡,然後轉身出去吩咐小奴了。這時欒迪才起身,將房間四周的冰塊連盆一起丟盡翠靜潭,再將所有的窗子關好。然後拿了包袱裡的金針,也進了浴室。
因為加高了水的溫度,此刻浴室內水汽繚繞,朦朦朧朧似仙境般。本來是六月天,現在關了窗子,撤了冰塊,又加大了水溫,室內的溫度已經達到了人體的極限。可是欒迪卻沒有覺得一絲的難耐,脫了外衫緩步下了池子,他每一步行走都帶著撥開水面的響聲。而這些響聲直接的勾起了他塵封多年的回憶,曾經只有幾歲的他們多少次在這個池子裡玩水嬉戲?而眼前這個發誓愛他永生永世的女子此刻就一絲不掛的靠在池邊。
他再也控制不住思念來到她的近前,抬手想撫上那張日思夜想的容顏。雖然他恨她,雖然他已娶親,可是那都抵不過曾經的記憶。他離開了仙島國,也封存了所有的愛戀,為的都是她。手指離那張記憶中的臉越來越近,就在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卻停住了,他不能這樣放任自己,那樣換來的只能是再一次的羞辱。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而且是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我回到了桃花林,夢裡我牽著桃小一的手,夢裡我為他披上專屬於我的紅裝,夢裡我們幸福的從少年變成了白髮蒼蒼。
忍受著刺眼的陽光,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第一個望見的就是坐在床邊休息的滕翡。“滕翡!”我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的不像話了。而滕翡馬上欣喜的睜開眼睛,見我不適給我倒了杯水。
一口氣將水喝乾,或許是夢境太美了,所以即使那是個夢也讓我無比的開心。“滕翡,你知道嗎?我做了一個好美好美的夢,夢裡有小一!我牽著他的手為他披上嫁衣,然後我們無憂無慮的相守到白頭。”我拉著滕翡的手,興高采烈的和他講著,絲毫沒注意到他越來越難看的臉。更不知道門口還有個男子因為我的話而徹底的石化在了那裡。
“怎麼了?”久久得不到回答,我拉了拉滕翡的袖子。“小姐您睡了好幾天了,是不是餓了?我給你準備早飯去。”滕翡尷尬的笑笑,然後抬頭看向欒迪。而隨著他的目光我這才發現我的門口還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
說是陌生,可是我卻無法將目光移開。記憶慢慢的在腦海中復甦,雖然我知道那不是我的記憶,可是我卻能記得那個已經長大的男子,他是欒迪!真正的茹菲絮青梅竹馬的戀人!即使是真正的茹菲絮死了也無法忘卻的人。記憶像一塊塊拼圖一樣拼接出了他們大概從有記憶到五歲時的所有畫面。在花園裡的,在亭閣裡的,在水池裡的,在這白玉大床裡的。有白天的,有黑夜的。有府內的,也有府外的。可是這麼多,這麼多的記憶裡都是笑的,都是美好的。這是多麼難忘的時光呀!難怪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