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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汗再加上沒睡好,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力氣,看著他大步有目的的走向我的白玉大床,我只能緊跟著。“表哥真的不在。”我想拉秋雁歸出去,可是還是沒他快,他幾步走到我的床邊就看見了被子裡還有一個人。
“修兒!”秋雁歸一邊喊一邊將被子拉開,結果看見甹繪翎整個人都傻在哪兒了。不光是他,就是我和甹繪翎現在也傻了,這要怎麼辦?
“小姐!小姐!不好了。”茹戲第一次慌里慌張的衝進我的房間,似乎也沒時間看已經石化很久的三個人,和這三個人到底是怎麼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不好了。今天早晨茹碧去打掃夫人的房間,發現……發現表少爺衣衫不整的在夫人的榻上。”
‘轟’又是一個霹靂,今天早晨怎麼了?一個霹靂比一個霹靂震撼。就連一向心機深沉的秋雁歸聽了茹戲的話,都晃了幾晃,差點沒暈死過去。我消化了這個訊息以後很快的就鎮定了過來,既然秋雁歸不是送甹繪翎來我這裡的人,今天的事或許就沒有想象中的複雜了。“茹戲去翎兒的房間取他的衣服服侍他起床。二爹爹我看我們有必要現在就去一趟朝慶苑。”我整了整衣裳,然後挑眉問秋雁歸。這下侄子成弟弟,我倒要看看他秋雁歸到底有多少道行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當我和秋雁歸趕到朝慶苑的時候,其他三個老爺也已經到齊了,地上還跪著三魂沒了一對半的楚世修。全部落座,寒陽明顯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了,但是還是最先開了口。“孽障,你有什麼可說的?”若論對茹慶蘭的愛,我想四個老爺裡寒陽是最深的,他當年敢在婚禮最後一拜反悔,執意嫁給茹慶蘭就很明顯的表現了對茹慶蘭的愛了。
“我……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夜……我送表妹回房休息,在回來的路上就被人打暈了,然後醒來的時候就以後在嬸孃的榻上了。我什麼都沒做,額上的初焰可以證明啊!”已經跪在這裡多時了,楚世修也已經編好了說辭,就算昨夜他離席時所有的長輩都明白了,但是現在他也不能說出是在茹菲絮的房間被人打暈的。
寒陽示意小奴前去檢查,果然在楚世修的右頸上有一大條的紅色痕跡,確是被打暈過。“扶表少爺起來。”寒陽重新坐在上座,卻表情仍是非常的陰鬱,一副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想任誰都會介意的心愛的女子的床榻上有其他人的。即使這個人是無心被人陷害的,可這也不足彌補心底的嫉妒和痛。
“大哥,修兒可是沒嫁人的公子,此事一出以後可怎麼做人?還望大哥明查,還修兒一個清白。”楚世修是坐下了,可是秋雁歸卻‘撲通’一下的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這就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還是大蝕了一把。若此事傳出去,楚世修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嬸孃的榻上,別說大戶人家的正夫了,就是普通人家去做小爺也不會有人要的,那楚世修這輩子都毀了。“我做主?茹府的事我何時管過?你們自己解決吧。”寒陽一抖袖子走了。留下秋雁歸一個人尷尬的跪在地上。而我則暗暗的佩服下手的那個人,夠恨呀!“絮兒……”秋雁歸突然跪著轉過身來看著我。還真把我嚇了一跳,馬上站起來將秋雁歸拉起來。
“二爹爹有話請說,這是何苦呢?”我也知道楚世修在他心底的分量,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到如此。“絮兒,我知道現在的修兒想嫁進茹府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念在你們表兄妹一場,你一定要幫他啊。”秋雁歸抹著淚作勢又要給我跪下。“二爹爹希望我怎麼幫表哥?”明知我不能娶他了,怎麼幫?就算找到下手之人又怎樣?這件事能當作從來沒發生過嗎?
而沒等秋雁歸說話,楚世修卻跪在我腳下,哭的本就白淨的臉沒有絲毫的血色。“表妹,念你我表兄妹一場,希望你能給我個名分,即使只是個小爺也可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願意像四老爺一樣,從此青燈古佛了卻殘生。”他又沒和茹慶蘭怎麼樣,至於嗎?我納悶的看看這爺倆,然後將頭扭向一直默默不語的藍信。似乎不管發生什麼,藍信的人在這裡,魂卻不在似的。再看俞延喜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已經走了。
“修兒,你這是何苦呢?只要絮兒將這個訊息封鎖起來,你仍舊是有機會嫁人的。”秋雁歸用力的拉起楚世修,他怎麼能眼看著自己最疼愛的侄子走上一條不歸路呢?“叔叔,經昨夜到今天修兒已經想的很明白了,什麼權利金錢,不過是過眼雲煙,一直以來修兒所接觸的都是這些,更是為了這些而活,修兒錯了。人世間最應該追求的是真愛,而真愛與我無緣,天意既然如此,修兒只希望常伴佛祖,用餘下殘生為那個人祈福。”楚世修雖然是對秋雁歸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