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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清楚的知道我對他的恨是多麼刻骨銘心。“這樣也好,你心裡愛的男人太多了,我既然進不去,那就讓你恨到底吧。”
“啊!”他的話氣的我急怒攻心,咬著唇瓣兒喊出心底的痛,孩子應聲落地,用力的噴出一口鮮血。我也倒了下去。
藍信接住我在懷裡,突然意識到我不對,就算孩子月份過大,這樣產下會危及母體,但是也不會導致我吐血的。
“絮絮……”聽到我的喊聲,門外闖進一白一黑兩個身影,而這兩個人卻是我現在最不敢見的。
☆、碎珠濺玉夢裡來3
欒迪和幽靈兒闖進房間,本來在遠處搜查很久才知道我在這裡,當聽見我的尖叫趕緊衝到這個房間,卻沒想到還是來晚了,當看見那一地血跡和滾落的胎兒,他們都驚呆在門口。
“啪嚓”幽靈兒手中的傳國玉扳指從垂著的手上滑落,那個我怎麼摔都摔不壞的寒國至寶,那個可以驗證耶律家所有孩子天授名字的神物,竟然無端從他拇指滑落,在離地面只有不到一米的地方掉下竟然碎了。
飛濺的碎玉再次喚醒幽靈兒,他什麼也顧不得的跑到我身邊,在藍信的懷中將半昏迷的我搶過來。“絮絮!絮絮!”
我眯著眼睛看著幽靈兒,這真是個無聊的夢,夢裡我竟然喝下紅花打掉我期盼的孩子,孩子落了孩子的爹就來了。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悲劇?更像個噩夢?
“是你?是你害了絮絮?害了我們的孩子?”幽靈兒邪魅的臉上掛著從來沒有過的狠戾,桃花眼中透著兇惡無比的光芒瞪著藍信。
看著幽靈兒暗器已經一觸即發的手,欒迪才知道幽靈兒這次真是下了必殺的決心。他抱著黛兒輕功躍到幽靈兒的身旁按住他的手,不管怎麼說藍信是黛兒的生父,都是一家人,是不是該給藍信一個解釋的機會?“藍信,到底發生什麼事?”
“打落孩子是我的主意。”其實藍信可以解釋,可以告訴幽靈兒這一次完全都是我自主選擇的,可是看幽靈兒如此激動,若是真知道孩子是我選擇打掉,夫妻之間的裂痕會有多大?反正他是個外人,不如就把這責任背下。
“又是你強迫絮絮的?當年你強迫她懷孕生下黛兒,她有多痛苦你知道嗎?今日你竟然再次強迫她打掉五個月大的孩子,你是想要她的命是嗎?藍信你納命來。”幽靈兒掙脫欒迪的手,丟出那天下至毒,可是就因為欒迪的手他的速度慢了一些,藍信只是和那暗器擦了一點邊,就躲了過去。
藍信看都沒看那塗了劇毒的暗器,也沒看被劃破的衣服。他的武功在江湖不是第一卻已經超越第二,能打到他的人幽靈兒是第一個。“毒仙子果然名不虛傳。”
欒迪一臉擔憂我現在看不到,幽靈兒狠毒如鬼魅我也不清楚,藍信已經身中劇毒卻不願開口,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現在經脈逆流,血液全都往心臟聚集,已經快要將我的心撐爆了。連動都不能動,我就在幽靈兒的懷裡如噴泉一樣的噴出一大口血,順著我那張本來就不漂亮的臉四處流淌。
“絮絮!”三個男人驚叫,欒迪把黛兒交給藍信,然後伸手搭上我的脈搏。震驚的張大眼睛,一把將我的輕紗小褂撕開,裡面露出來的東西嚇得他魂不附體。
“鳩羽衣?你給絮絮喝了紅花?”欒迪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腦袋呈一片空白過,張了幾次嘴才將這話說出來。
此刻的幽靈兒已經沒了要死要活的力氣,抱著我的手不斷的顫抖,他是毒仙子,比誰都知道喝了鳩羽衣解藥的人再喝下紅花是什麼結果,別說喝,就是碰都是致命的,這種毒世上無解,且毒發猛烈,十二個時辰之內必命絕。
看到這兩個人的表情,藍信就是不問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到底是什麼。抱著黛兒的手已經因為劇毒而麻木,他什麼都顧不得將黛兒放在桌子上,走到我身邊,想說什麼卻抵不過劇毒直接倒下去。
欒迪很想不管藍信的死活,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都是一家人他不能捨了這個也不能棄了那個。倒了幾粒暫時能控制毒發的藥給藍信吃,這次幽靈兒真是下了死手,連這種人間至毒都拿出來了,想救藍信不易。
幽靈兒呆呆的看著幾乎算是半赤的我,渾身上下都是血似乎都快變成乾屍。他突然記起欒迪給我的那顆救命藥,那藥就算不能解毒卻可以延續我的生命,可是在我脖子上找了好久都沒見那個項鍊,那救命的藥就是不見了。
“師兄,你真的沒辦法救絮絮嗎?”找不到現成的藥,幽靈兒只好將目光又轉向這個可以解百毒的欒迪,真的希望這個稱謂是真的,他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