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甹繪翎想了想搖頭,我只好認輸看向王念之。
王念之一笑,沒說答案,竟然手佔酒水在桌上寫了一個‘攫’字,擦!別說猜了,我都不認識。
我有些尷尬的笑笑,端起酒碗一仰而進,這三碗水下肚覺得撐得慌,對面的王念之三碗酒下肚竟然還那麼正常的耍我,看來她說是酒莊起家絕對是事實不用懷疑。甹繪翎倒還好,才第一碗水而已。
遊戲繼續,“一頭牛,向北走十米,再向東走十米,再向南走十米,倒退右轉,他的尾巴朝哪裡?”
☆、敝帚自珍1
這道題幾乎不是白痴的人都能回答出來,但就是這越簡單的問題越容易讓人出錯。“向東。”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
甹繪翎卻笑著搖頭,代替我說出答案。“向下。”
不愧是我的人,這思路就是快,已經要趕上我了。
對面那三個有些鬱悶,端起面前的大碗喝乾。這酒喝到一定的份上就成水,尤其是王念之,已經是第四碗了,喝酒的氣勢是出來了,這嘴似乎也接不住那麼多的酒,幾乎有近一半都倒在嘴角流下去。完全沒了那優雅端莊飽讀詩書的大家小姐範兒了。
半喝半灑後,王念之繼續出題。“平橋張秋水,殘月映舞低。”果然是個文人,出個酒令都能這樣詩意,我在心裡暗暗的佩服起這王念之。如果不是因為騰翡,我想我們絕對會成為莫逆。
有了剛才王念之的指點,甹繪翎也用手指站著酒水在桌上瞎畫著。如果問他哪裡產的胭脂最好,哪個地方最適合風花雪月,那他比誰都懂,但是說道這個字謎和詩書,他的程度都和我差不多了。
我識相的端起碗,自己先幹下去,反正我是猜不到。
“瞬。”王念之看甹繪翎糾結,最後乾脆宣佈答案。喬淵看看十足‘夫妻相’的我們,嘴角掛上一絲笑意。他終於能懂為什麼我會如此吸引甹繪翎,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和甹繪翎真的很相似。也或許之前並不像,但是在一起呆久了,就像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兩個人互相影響的結果。
“有一個男子什麼家務都不會做,脾氣又壞,他的父母為什麼還拼命的催他結婚?”我似乎玩上了癮,這種感覺真好!
王念之第一個回答。“擔心年紀大了嫁不出去。”
我搖頭,三題出來對王念之的脾氣我也大概瞭解了。她墨守成規詩書讀的倒是夠了,可惜也被那些死教條絆住思維,別說才三題,我想就是我出幾百個腦筋急轉彎她還是無法答出來。
騰翡兩碗酒下肚臉色也有些微紅,漂亮的丹鳳眼中水波流轉,本是俊男一枚,現在更加的讓人心動。他跟在我身邊也好久了,對我的脾氣當然瞭解。“因為不是親生的。”
我仍舊搖頭,這臉卻掛上笑意,終於聽見他的聲音了,我好懷念。
喬淵則繼續看著甹繪翎,似乎沒想到答案並不想開口。輪到他了,這才低頭想了想。“難道是想把他賣掉然後賺取聘禮?”
要不要這樣現實啊?行個酒令還弄出販賣人口來了。我頓時無語,將差點掉了的下巴閉嚴轉頭看向甹繪翎,這小妖精上一題已經猜中了,不知道能不能猜到這個。
“因為他的父母想嫁禍於人!”甹繪翎眉眼含春的靠在我懷裡,妖媚的臉上春情浮動,就像五月的牡丹花一樣國色天香,美的讓人心動。
酒已經開始上頭,王念之再斯文畢竟也是個女子。看著這樣的甹繪翎配合的嚥了一口唾沫,這是正常的人的反映,無關品行和思想。
但是甹繪翎卻並不這樣認為,他掃了一眼就這樣簡單被他迷醉的王念之,那僅有的一點好感也沒了。他的確是喜歡別人拜倒在他的妖媚之下,但那是一種自信的提升,不代表他會對這種人產生好感,如果當日在仙姿苑我第一次見到他也是這副表情,那麼我們也絕對走不到今天。正是我當日對他的排斥,我對他的疏離,才激起他的興趣,才會彼此吸引到今天。
甹繪翎掩住濃濃的不屑,大眼睛嬌嬌柔柔的垂下,偎進我懷裡語氣是無盡的魅惑。“夫~人~繪翎可是猜對了?”這拉長的低喚,別說初見他的王念之,就算常年呆在他身邊的我都受不了。左手環住他細如垂柳的纖腰,在他額上吻了一下,這才能應聲。“當然,我的繪翎永遠都能跟上我的思維又怎會猜不對?”
甹繪翎‘咯咯’的嬌笑,這才將目光放到對面,拿帕子掩住嘴角的笑意開口。“王小姐請!”
這桌上除了我和喬淵大概沒人真的見識過甹繪翎那股妖精勁,直到甹繪翎開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