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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並無所出,但是因為當年極其得寵,這權利也就逐步大起來。孝慈太后為人果斷狠毒,不僅權傾後宮無人匹敵,就是朝政也事事插手,真正的不垂簾也聽政。多年培養的心腹遍佈朝野各個部門,早已經像老樹粗壯的根脈一樣穩穩的紮在這仙島國內。
第三派在仙島國也算是新支,就是相國派。這扈相國本是女皇的支持者,可能是因為女皇極力想分散孝慈太后的權利,所以培植起扈相國,但是最後扈相國卻功高壓主,成了仙島國第三派。扈相國門生眾多又文書雙全,真真是上得了翰林院,下得了苦戰場。
仙島國現在是三足鼎立,國泰民安,但是人人都清楚這種三足鼎立不會持續多長時間,因為人的野心絕對不允許其他兩方存在的。
想完當前局勢,又開始分析姑母應該算哪一方的呢?二十年前的奪嫡,姑母——前寒王可是最有力的爭奪者,和當今女皇,前任太女可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女皇登基後這二十年雖然外界沒聽說一點不和的矛盾發生,不過想也知道她們絕對好不到哪裡去。所以姑母應該不算女皇那邊的。
至於孝慈太后,我想他和姑母的關係也絕對不是好的。這次仙島國出兵只是一場小規模的戰爭,打的不過是一個小國——闢國,根本不需要一等忠勇將軍的表姐出馬。卻因為孝慈太后而臨時派出,結果戰死沙場連遺體都沒有尋回,孝慈太后和姑母這樑子結深了。
唯一有可能關係不錯的或許就是這個扈相國,因為相隔一年的時間姑母曾將兩個兒子先後嫁與扈相國為正夫和如室,而扈相國的側夫至今懸空,兩家因為姻親關係走的很近,扈相國的女兒年初出生,聽說是我那做了正夫的堂兄親女。
這些關係看起來條理清晰,但是細分析起來又有某些不對的地方。我理不清也懶得理,無論她們都是什麼關係,到我這裡統統沒關係,我只要安安穩穩的坐上那王位,以王爺之尊和親去暑國弄死那個本就該病死的王爺就OK了,至於將來回國我也沒打算做什麼寒王,我只要和我的夫君在一起,一家人太太平平過日子就好,其他人的事與我無關。
“夫人,江面風大,我們回艙吧。”江面真的起風了,越加肆虐的吹起來。甹繪翎抬袖掩面,與我說話都有些費力。
我起身拉著甹繪翎的手出了紗室,想了太多事情竟然沒發現灩波還在彈箏。江面風大吹得他滿頭髮絲凌亂的四處飄蕩,他卻執著的不理不睬,只是專心的演奏著。
突然,越加強烈的一陣江風吹過,我和甹繪翎相牽的身子都忍不住向前一步,灩波坐在那裡的沒有依靠更是危險,向後一個猛翻直接就趴在船板上。最慘的還要數灩波的箏,隨風磕在船板上轉了幾轉,最後直接從船尾掉在翻湧的江裡。
“好了,這下耳根清靜了。”甹繪翎冷冷的看著箏掉落的方向,話語順著江風直接飄進灩波的耳中。
他本沒什麼特殊反映,但是聽了甹繪翎的話突然就在這狂風之中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居然順風向船尾而去。
“天吶!不會又是誰的遺物,然後犯傻跳江尋吧?”我無奈的對天空翻個白眼,將甹繪翎的手按在紗室的支柱之上,輕功一躍追灩波向船尾。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就這樣死了。
怎麼這麼倒黴?這古人的死心眼能不能用在正經地方?什麼物件能大過自己的生命去?我就納悶了。
我追到船尾的時候灩波已經一條腿都在船外了,馬上就要跳下船。我趕忙拉住這個死腦筋的人,一個用力又將他拽回來。“什麼東西能比過人的生命?這麼做值得嗎?”
灩波借勢靠在我身上,掩藏在我懷裡的嘴角勾了勾,開口卻是哀怨至極。“殿下,此箏乃是父親遺物,就這樣丟了還不如將奴的命拿去,更讓奴心安。”
我繼續翻著白眼,耳邊呼嘯的江風好不容易將我的怒氣吹散。“你的生命還是你父親給的呢!你怎麼沒想過好好珍惜?”
灩波不語,躲在我懷裡舒舒服服的避著江風,身子規律的抖動,猜想應該是哭了。“哭出來就好,上岸我再送你一把箏寄託思念就好了,別再想不開了。”
我拉著灩波想回艙就有些困難,從船頭到船尾是順風的,回去可就是頂風,右手掩住越見強勢的江風,左手拉著柔柔弱弱的灩波,幾乎是走兩步退一步才回到紗室的位置。
甹繪翎看著緊緊依偎在我懷裡一臉奸計得逞的灩波,氣就不打一出來。本想鬆開拉緊支柱的手,逼我放開灩波去顧他的,但是聰慧如他怎麼也不會拿我的性命去開玩笑,這江上突起大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