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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九王之一的寒王不能就這樣沒落在這一代,百年後他拿什麼臉去見寒家列祖列宗,拿什麼臉去見大志未成死不瞑目的妻主?
“熙兒,隨為父來書房。”祖父的背影裡有太多的意志和信念,就是我們這些年輕人都加在一起恐怕也比不起。
寒嫦熙的淚終於流了下來,也知道自己酒後失態做了錯事。還握著我的手輕輕拍了拍一下,然後站起身來,淚眼朦朧看了看另一桌上鬱鬱寡歡的二堂兄才離開。
生在帝王家是何等的悲哀無奈,我從姑母的淚水中就可以洞悉幾分。姑母的淚已壓抑不知多少年,我只是奇怪為什麼她突然爆發,這個爆發的時機不是寒珮怡的死,而是迎接我的宴會。她和寒陽的感情姊弟之情深厚,難道真的是因為將我過繼令最疼愛的弟弟斷了香火,所以才觸動她心底的逆鱗?
我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如祖父眼神清冷的看著剛才的鬧劇,這會兒兩個主角都走了,他才慢慢起身。他的身體沒有祖父好,眼神卻精明。自我進屋之後第一次抬頭正視我,而且看了好久,最後拄著柺杖顫巍巍的離開。
二堂兄牽著一直乖巧的小堂弟來到我這桌,行禮以後默默的走了。自始至終二堂兄都沒和我說過話,我卻能從他身上覺察出一絲的幽怨,這在帝王家是極其普通的。身份就是一個天生的枷鎖,是任何人都推卸不掉的。
☆、年年花開復誰在2
連續的宿醉真不是好受的,日上三竿我還是躲在被窩裡不肯起床。甹繪翎摟著一直翻來覆去明明醒著卻不說話的我,藍琉璃眼睛不停的轉動想著事情。
直到為我量身裁衣的師傅到來,我才不情不願的起床。寒王乃九王之一,仙島國女皇的合法繼承人,承襲大典當然馬虎不得,就連裁衣的師傅都來了二十多人。在我身上量量比比,然後在寒嫦熙的指揮下挑料子談樣式,忙得不亦樂乎。
不知道昨晚祖父都與寒嫦熙談了些什麼,今日她已經恢復如初,氣色正常,一派王爺的威儀除了面對我,其他人她都是冷顏寡語。
確定下樣式與花色,預料之中的聖旨到了。來宣旨的金女官竟然是去寒國找我的那個,眼高於頂的樣子在看見寒嫦熙完全變了,謹慎謙和的態度一派小人樣。
寒嫦熙聽見女皇召我進宮,自然不好直接問我,與金女官說讓我先換衣服,也不待她反映就急急將我拉近書房。按正常的道理女皇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就召見無級無品的我。
“我殺了房亦萍。”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管什麼後果我都不需要別人為我承擔,所以昨天我才沒有將這件事告知寒嫦熙。
寒嫦熙不敢置信的聽我簡明扼要的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怎麼也沒想到我人還沒進鳳都就闖下如此大禍。堂堂一品大員禮部尚書豈是說殺就殺的?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動手。
“絮兒你闖大禍了。”寒嫦熙驚歎一聲,扈相國的為人她比誰都清楚,她可是這個女人的婆婆,兩個兒子先後因為某些原因嫁給扈相國多年,又同在一個朝堂共事,扈相國的手段和陰險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也許扈相國只拿房亦萍當一條狗,但是這條狗的生死可以控制另一個人的時候,狗就有了靠山。房亦萍的死根本不會影響扈相國什麼,卻可以助扈相國得到更大的利益。
“是她侵犯我夫君在先,我給她點教訓何錯之有?”別說楚世修因為她兩次跳江尋死,就是沒尋死我也不可能放過她。我茹菲絮的男人豈是她人可以隨意窺視侵犯的?
寒嫦熙望著我,對我的成長經歷十分的瞭解。“絮兒,你常年不在仙島國怕是對法律不熟悉。別說你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房亦萍侵犯過楚世修,就算有,奸‘淫罪判不到死刑,更不是你可以親手殺死房亦萍的理由。”
“犯我者殺之,絮兒不後悔。”道理我當然懂,但我完全不能接受。
寒嫦熙再次嘆氣,年少輕狂為愛瘋癲的事誰又沒做過?只是,那個楚世修為什麼還是個處男。“絮兒真的愛那個楚世修?”
“他是我的人,我就必須保護好他。”我這個人的佔有慾和保護欲都特別的強,我認定的就必須這樣做,更何況我本就虧欠楚世修。
這種堅定突然讓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寒珮怡,出征前寒珮怡也曾和我說過同樣的話,同樣是為了一個不起眼的男子。若不是因為那個男子,寒珮怡就不會意氣的答應帶兵出征,就不會……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定不會阻止寒珮怡,定不會為了什麼家族利益棒打鴛鴦。
“你換衣服安心進宮,其他的事交給母親。”寒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