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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師妹遺憾的告訴我,因為‘含情’並沒有在市面流通一直都是宮內御藥,她沒見過更不知道要怎樣解,而且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毒。
如果欒迪在就好了,金針刺穴只要楚世修沒死就能把他醫過來。
與甹繪翎在客來居休息一晚上,清晨天還沒亮我就起身準備離開。甹繪翎被女皇通緝,我同時失蹤此事影響肯定不會小,所以我要趕回去儘快處理一下。
甹繪翎依依不捨的隨我牽馬來到谷口,努力擠出笑容目送我離開。一襲翩翩的綵衣,一雙藍琉璃眸子,揮舞的錦帕就這樣深深的刻在我的腦海中,成為我努力向上早日榮歸的動力。
我是早晨從神醫山谷出發的,繞了很多道直到傍晚才回到寒王新府。鳳都內外都是搜查的官兵儼然一副不找出甹繪翎誓不罷休的樣子,今日圍在新府外計程車兵已經撤了,受到士兵再三盤查騷擾的楚世修倚在門口焦急的等待隨甹繪翎一起失蹤的我,幾日來一直不吃不喝的他早已經瘦到脫相,雙眼深深凹陷即使再無力也睜著望向遠方,無論我把他帶來鳳都的目的是什麼,無論我這次逃之夭夭將他丟下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在人生最後的一點時間裡再看到我一眼,這就足夠了。
我還離寒王新府很遠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不由的放慢馬速望著遠處的楚世修。他到底愛我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我又討厭他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若我再不做點什麼,恐怕這個男子不待‘含情’發作就已經被自己折磨死了。可是我能做什麼?真的能欺騙他說我愛他嗎?愛這個字可不止說說那麼簡單,有心無心有情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怎是我說騙就能騙的?
馬速再慢終究也是要走到,楚世修看到我嘴角動了一下,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昏死過去,在茹醉一聲聲的呼喚中悽美的倒下。
我用輕功飛下,在茹醉還來不及反映的時候一把抱住楚世修下墜的身子。從後山帶下楚世修到現在也不過半月,可是懷裡的人已經瘦到一陣風就可以帶走。我的心就算是鐵打的此刻也已經軟了,我可以不愛他卻再也不能忽視他。
一連請了幾個大夫,個個都搖頭和我說心病還須心藥醫,讓我自己想辦法。靠!我要有辦法還要你們這些大夫幹什麼?於是我怒了,將楚世修屋裡所有能摔的東西全部摔碎,嚇得寒王府的大夫個個噤若寒蟬,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的。
楚世修昏迷當然聽不見房間裡驚天動地的聲音,可是一旁一直垂淚哭泣的茹醉卻聽懂了。主子們的感情他管不了,但是他不能看著自己的主子就這樣死了。所以他再次冒死跪在大發雷霆的我面前,深吸一口氣大聲的說。“小姐!大夫說得對,老爺的病不是藥石能救的。小姐若真的想讓老爺活,不如就收下老爺吧。男子身心都給了心愛的女子,他斷不會再有這種輕生的念頭。將來若有孩子承歡膝下,老爺的人生也就有了盼頭。”
敢這樣直言勸主子同房,甚至幫自己主子要求有個子嗣,仙島國恐怕除了茹醉沒人做的出來。此刻聽完他的話,連屋子裡跪著的大夫們都嚇的直抽氣,這小奴是不想要命了嗎?
我站在屋子中間看著滿地的狼藉,氣也撒了,東西也砸了,心底仍舊堵的厲害。愛的我要負責任,不愛的我也要負責任,當個女人真TM的不容易。
“你們都下去,茹醉去廚房拿粥過來。”最後,我也只能無奈的吩咐,誰叫咱生在這女尊國,誰叫咱是個女子,誰叫咱遇到這麼多深情的男子?
大夫們邊擦額角的冷汗邊悄無聲息的退出去,能躲過這一劫是菩薩的眷顧,看來明天要去廟裡送香油錢還願了。
只有茹醉還傻傻的跪在那裡,似乎不等到想要的結果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還不下去?再餓下去你家老爺過不了今晚就沒命聽你哭了。”我冷哼出聲,嚇得本就害怕到極點的茹醉一哆嗦。
但他也不傻,明白我這話的意思馬上起身,樂顛顛的跑出去到廚房端粥。
因為楚世修一直都不肯吃喝,所以廚房裡的粥全天為他備著。不到幾分鐘,我還沒從矛盾中清醒過來依舊站在原地,他就已經端著溫熱的白粥回來。看我還站在那裡就將粥放在桌子上,關門之前有些不放心的看我一眼,最後也只能默默退出去。
我越過滿地狼藉來到桌前,深呼吸端起粥碗來到他床邊坐定。這才想起他昏死著,又將粥碗放回去,來到床邊將他扶起,度了些內力過去,他才慢慢睜開眼睛。
用內力催醒昏迷之人是改變人體神經自然規律的做法,對人體也是一種傷害